顾研和简晚这两天因为大禹的战事,没有休息好。
简晚连店门都没有开,二人回到店里,洗了澡,就躺在床上。
简晚一边与容迟聊着,一边听顾研对沐一寒的分析。
她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沐一寒眼肯不会甘心。”他能在半道将她阻拦,很明显派了人监视她和简晚。
那监视之人藏得太深,一时找不见人。
方才,秦泽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沐一寒。他将沐一寒的车子逼停,上来就给了他两拳。
“沐一寒,你真不是个男人,成天派人跟踪两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沐一寒也不甘示弱,就在马路上与秦泽打了起来。
最后双双进了局子。
秦泽知道沐一寒盯上简晚是因他而起。所以,他决定彻底搞垮沐家公司。
这些天,他一直在找突破口。定要让沐家倾家荡产不可。
因为诸多原因,秦家奶奶的七十大寿也推迟了。
这也给了简晚支援大禹的机会。
二人正说着呢。容迟就拍了照过来。简晚将图片一打开,就有一堆珠宝首饰从天而降,床上都堆满了。
顾研看到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已经无力吐槽了。
“你能不能让你家男人消停些。”
听罢,简晚小脸一下就红了。“能不能好好说?”
顾研见她脸红了,噗嗤笑出声来,“明明对人家有好感,还死不承认。”
“我告诉你,等我哪天也穿越到大禹去,不说嫁给太子,怎么也得嫁给王爷吧。”顾研幻想着去古代的美好未来。
简晚惊叫道:“我把你当闺蜜,你却想当我皇婶?”
顾研听懂了简晚言语间的调侃,二人对视一眼后,笑作一团。
“我就是要当你皇婶,快,叫声婶婶来听听。”顾研边说边挠简晚的痒痒。
她正在打字呢,结果手一滑就将还未打好的话发了出去。
“哈哈哈.....别闹,别闹,正事呢。”话刚落,容迟那边就连番轰炸了过来。
叮咚,叮咚,叮咚......
简晚和顾研以为战事又开始了,忙拿起来一看。
大型社死现场。
“晚晚,你说是真的吗?”
“孤正打算着等战事结束,回到秦城,当面向你表明心意。”
“孤太激动了。”
“晚晚,晚晚,孤也心悦你,真的,真的心悦你。”
看到这几条信息,简晚小脸唰一下红透。
再看上面,她方才居然手抖,点错了。她本是想写:“我收到了你的礼物。”结果发成了:“我心悦你。”
她字还未打完,结果又按错。这下好了。
这不是大型社死现场是什么?
简晚红着脸看向顾研,顾研实在没忍住笑出了鹅叫声。
“哈哈哈......”
“天定的缘分,是跑不掉了。”
容迟这会儿正好也发来一个:“晚晚,我想,我们能相遇定然是天定的缘分。”
简晚却想说,他与她只能在晚上见面,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她心下似乎因为容迟说的那些话隐隐雀跃着。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
容迟因为简晚的话喜得不能自己。他一直在担心着,若是向简晚表明心意,她会不会因为诸多因素拒绝。现在看来,都是他多虑了。
“晚晚,孤现在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容迟紧紧握着手机,因为太过于开心,手指都微微有些颤抖。
简晚看着手机屏幕上容迟发来的一条条饱含深情的信息,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既为这阴差阳错的“表白”感到害羞和懊恼,又隐隐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顾研看着简晚纠结的模样,收起了笑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好啦,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呢。看容迟的样子,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就别太纠结了。”
简晚想到那是错发的消息,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还是解释道:“容迟,这是个误会。”
“我其实.....”后面这句还未发出去,就收到了容迟的回复。
“晚晚,不管这是不是误会,孤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孤心悦你,不是因为这一条信息才有的想法,而是在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中积累起来的。”
“还有,孤现在就向你承诺,孤这一生只娶简晚一人。后宫也只许你一人。永不违背此诺言。若是父皇不允,或有大臣施压,孤会退让太子之位。”
他想,四弟就很适合太子的位置。
他做个闲散王爷,就在秦城与简晚做生意,充盈国库之后,再增加兵力。
十年后,二十年后,大禹将国强,兵强,民安。
想到这里,心下热血沸腾,瞬间觉得当太子不香了。
看到这一席话,说不感动是假的。
顾研起床,将床上的珠宝首饰一一收进简晚指定的大箱子里。再回来时,就见简晚的眼睛红了。
“怎么?这就被感动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这位太子真心不错。你不会错付的。”
“睡吧,这两天累坏了。”简晚答非所问,滑下被子,先睡了。
容迟也感觉累,但他哪里睡得着。
晚宴上,殷将军讲起白天的事哈哈大笑:“殿下,您是不知道,今日那些将士在吃了压缩饼干后,别提多有劲儿了。”
“平时训练两个时辰,今日训练三个时辰都还有劲头。我军啊,就是在近战方面不如拓军。”
另一人接话道:“殷将军此言差矣。我军不是输在近战上,而是输在体魄上。你看那拓军一个个生得孔武有力,再看我军,体格方面就输一大截。”
“是啊,这可是硬伤啊。”
这时,久不说话的容迟道:“那就取巧,以取巧取胜。”
“如何取巧?”殷将军以及其他将军纷纷将目光落在容迟身上。
容迟开口道:“自然是攻其薄弱之处。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殷将军细细咀嚼这几个字,旋即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就是一招那啥偷桃?”
此话一出,堂内静得落针可闻。
容迟颇为无语地看向殷将军。其他将军则是忍笑忍得辛苦。
“难,难道我说错了?”殷将军疑惑地挠了挠脑门。
“没错,就这样练习吧,只要是敌军的薄弱点都可以偷袭,前提是要保住性命。”容迟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