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帮你,不一定是怕你,有可能只是给个面子,但这个面子给了,有可能会让别人陷入麻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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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被姚院长这么一说,气势更加萎靡,但嘴上依旧不服气的说道:
“我......我外公是省委书记,我妈是立德房产的大老板,你敢这么对我,你.......。”
姚院长冷笑着伸出一根指头,在陈哲的胸膛上连续戳了好几下,边戳边说:
“你什么你,小b崽子,纠正你一下,你外公是前省委书记,是前......听的懂不?”
陈哲被戳的站立不稳,跌坐在上沙发上,但还嘴硬的叫嚷着:
“我外公有很多门生故吏,我这些叔叔伯伯都会罩着我的,他们......。”
姚院长不耐烦的打断道:
“你是猪啊,这么大人了啥玩意不懂,人情总有用完的时候,傻缺,到时候弄不死你。”
陈哲又不傻,姚院长敢对自己这么说话,说明人家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家世,人家后台也硬的很,根本就不虚,看来帮自己真是看在外公的面子上了。
该认怂就得认怂,陈哲的态度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堆起笑容:
“那啥,姚叔叔说的对,是我一时气愤口无遮拦,我给您道歉,还请姚叔叔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
见陈哲服软,姚院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行了,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出事我也看不下去,最近一段时间你老实点,就在医院里呆着,要什么东西就和我说。至于今天的事我会和你妈妈说的,你去休息吧!”
陈哲站起来,弯着腰谄笑道:
“是是是,那姚叔叔您忙,我先出去。”
姚院长摆摆手,陈哲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姚院长的脸色立即就垮了下来,心里暗骂陈哲真不是个东西。啥玩意嘛!
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姚院长想了想,拿起座机给了保安室没让他们调取了当时的监控,挂了座机又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起。
“莹玉啊,今天小哲.......。”
陈飞一路开到警察局,找到曾小蕾询问了一下行凶者的情况,曾小蕾还在难过中。
“唉,省里、市里对老张遇袭的事情非常重视,省队还派人来了解情况,但醒着的那个人一口咬定他们就是在地下停车场遇到,相互看不顺眼,口角几句演化成了互殴。”
一旁的何建波愤愤的骂着:
“最可气的调查组的副组长,就是李副书记,他居然说有可能是张对被审查心里不痛快,所以把气儿撒在那群人身上引发的械斗,这不扯淡嘛!”
陈飞简直就无语了,这是什么领导嘛!
几个人就坐在办公内长嘘短叹。
正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在陈飞的脑中响起:
“宿主,这几天您最好不要回您的窝棚睡觉。”
陈飞脑筋转动,立即就明白了。
“他们要报复我?”
系统:“多新鲜呐,人家医院都有监控,您戴个口罩无异于掩耳盗铃,您老人家还是开着车大摇大摆的去的精神病院,你说人家要查你是不是轻而易举?估计您祖宗十八代都被查清了。”
陈飞叹道:
“那我总不能一直不回去吧!难道我就一直在外面浪着?”
系统:“您说的对,除非朱莹玉不敢动你,或者他爹倒台。”
陈飞苦笑:“我算哪根葱,人家要弄死我就像碾死一只臭虫。”
“估计只能算蚂蚁.....。”
“滚.......,明知道他们有监控,也不知道帮我屏蔽了。”
“关系统什么事.......。”
陈飞有些苦恼了,自己总不能天天呆在警察局吧,虽然自己有葛所谓荣誉顾问的名义,但始终不是警察队伍的成员。
系统讽刺道:
“赎证,本系统还是喜欢您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怎么着,干坏事的时候这么痛快,这么快就怂包了?”
陈飞烦躁的问道:“不就是打了一下他嘛!不至于来搞死我吧!”
“您还让陈哲吃了一口老痰。”
“额~好吧,以朱莹玉对儿子的态度,还真有可能干出点什么事情出来,当初人家张军不就是亲手抓捕了陈哲,最后落了个车祸身亡的下场,还有现在的张默。”
“所以啊,你的窝棚最近不安全。”
“那咋办?”
“宿主您自己想办法。”
“草,系统你不地道......。”
和系统争吵了一会,陈飞看着蔫了吧唧的曾小蕾和还在发脾气的何建波,眼珠子一转。
“系统,你能不能确定对方什么时候对我动手?”
系统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宿主,你是个聪明的家伙,为什么这么问我,自己不会分析吗?”
陈飞挠了挠头,分析起来。
“最近大白天的,我一般都在医院和警察局,想弄我肯定不会在这两个地方,能下手的就只有路上和我的窝棚。
“他们确定我的位置,就一定会跟踪我,在我落单或者他们方便的时候下手,我可以把他们.......。”
想到这陈飞坏坏的笑 了。
“小蕾、建波,你们想不想出口恶气。”
两人同时看向陈飞,曾小蕾首先开口:
“当然想,老娘恨不得弄死这个混蛋。”
别看何建波骂的是最凶的一个,但他也是最清醒的一个,赶紧劝道:
“陈飞你别乱来哈,咱们是警察。哦不对,你不是,但也不能乱来,现在是法治社会。”
陈飞奸笑道:
“我不是警察,但我是公民呐,我找你们两个报案,有人要杀我,你们保护我不?”
“啥玩意,有人杀你?”
两人同时站起来一脸的惊愕。声音老大。
“咋呼啥,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多新鲜。”
曾小蕾有些急了,上前一步拉起陈飞的手。
“陈飞,话不能乱说,这可不是小事儿,谁要杀你?”
曾小蕾的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陈飞老脸一红,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笑嘻嘻的说道:
“陈哲和他妈啊!我可把陈哲得罪惨了。”
于是陈飞就把自己今日跑到精神病院,如何用石头砸了陈哲又如何让陈哲吃了自己的老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听得曾小蕾和何建波哈哈大笑,直呼解气。
笑过之后又深深的为陈飞感到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