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轻轻地将如烟拉了起来。
“司马丞相和仇先生对我有大恩,本宫若为了你欺骗他们,如何对得起他们对我的恩情?”
听到司马静这话,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如烟差点又跪了下去。
紧接着司马静话锋一转。
“不过嘛,咱们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已亲如姐妹,本宫又怎忍心看你受苦。”
听到司马静这么说,如烟就知道还有转圜的余地,连忙郑重的跪了下去。
“奴婢对娘娘忠心不二,求娘娘救命!”
看着如烟郑重的模样,司马静点点头。
“本宫可以不把你失身的事告诉丞相和仇先生,但我要你许诺,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司马静的探子。”
“你日后传出宫的任何消息,都必须由本宫看过才行,你做的任何事,也必须提前通报本宫。”
司马静声音冷冽的吩咐道。
同时她也在观察着如烟的表情。
一旦如烟有什么不对,她就会立刻让人将其杖毙。
一个贴身宫女敢勾搭陛下,本就理应杖毙。
到时候连丞相都不会有任何怀疑。
而如烟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未多想。
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彻底效忠司马静也无所谓。
反正司马静又不可能背弃丞相和北冥教!
“奴婢如烟,永远效忠娘娘!”
如烟恭敬的磕了个头。
见此,司马静就知道,如烟彻底从北冥教的棋子变成了她的棋子了。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过几日我自有任务交代你。”
“是!”
看着如烟“步履蹒跚”的离开,司马静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昨夜看了皇家的史籍,她心中的怀疑越发的重了。
……
夜幕时分。
青云观。
对于秦钰三天两头就打着修炼长生的名头往青云观跑这件事情,朝臣们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此时在青云观中,秦钰并没有和柳采卿待在一起。
地道之中,秦钰正在和李耿会面。
“陛下,不知今日您召属下至此有何贵干?”
李耿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看向秦钰问道。
“李耿,你们血滴子又有任务了。”
秦钰神色严肃。
一听这话,李耿顿时面露激动之色。
“血滴子随时待命!”
李耿身体站得笔直,宛如一杆标枪。
看着他这副模样,秦钰赞赏的点了点头。
血滴子就是该有这种对任何任务都绝对服从的执行力。
“我准备将玄甲铁骑和柱国公留下的那两万忠诚士兵分批派到山海关和潼关等地,到时候你们血滴子便混在其中,严密监视司马家的动向。”
秦钰背负着手,神情冷冽的说道。
一听这话,李耿顿时就急了。
“陛下不可,玄甲铁骑与那两万士兵乃是您最后的保命底牌,岂可妄动啊?否则一旦出了什么事,陛下您可就孤立无援了!”
李耿说罢赶紧跪在地上,想要求秦钰收回成命。
看着李耿的模样,秦钰哈哈一笑。
“李耿,难不成你还担心他们一动,司马老贼就要杀了朕?”
“这……”李耿低下了头。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秦钰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你放心好了,司马老贼是不敢动朕的,而且等他的狐狸尾巴露出来,朕还准备给他致命一击呢。”
秦钰背负双手,神情高傲冷绝,充斥着王者不容置疑的霸气。
看着秦钰这伟岸的背影,李耿不由愣住了。
犹豫片刻,李耿终于点了点头。
“血滴子必不负陛下嘱托!”
看他如此严肃答应的模样,秦钰点了点头,这才让他离开。
而他则是从地道返回了青云观。
“陛下都安排完了?”
出口的房间里,柳采卿笑着看向秦钰。
秦钰点了点头。
正当他准备坐下来与柳采卿坐而论道之时,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馆主,妙玉的病情更严重了!”
房门打开,青竹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说道。
屋内两人不由脸色一变。
“柳观主,妙玉的情况还没有好转吗?!”
秦钰愕然的看向柳采卿。
柳采卿点了点头。
“走,朕和你们去看看。”
秦钰说着便大步往外走去。
柳采卿虽然想阻止,但一想秦钰都已经看过了,也便随他了。
不一会儿,几人便来到妙玉所在的屋子前。
“啊!”
屋内颇有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断传来,但秦钰听着这声音却没有想入非非。
因为他能听得出来,这声音已经变得很虚弱了。
来到屋内,秦钰便看到杨桃正在为躺在床上的妙玉擦汗。
而妙玉就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衣服已经扯得凌乱不堪,大块的雪白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柳观主,还是没有找到可以治愈妙玉的药吗?”
看着妙玉这副模样,秦钰也不由为她担心起来。
柳采卿摇了摇头。
“娆女散乃是邪药,理论上是没有解药的,贫道也只能尽力帮她压制。”
说着柳采卿已经走上前,用银针帮妙玉压制体内的毒火。
随着银针落下,妙玉发出了一阵阵惨叫声。
“不要,谁来满足我!”
妙玉一双大长腿不断的磨合着,开口大叫起来。
一旁的青竹和杨桃都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秦钰虽然也被那雪白的曼妙风景吸引,但看着妙玉痛苦的模样,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直到妙玉睡了过去,秦钰这才放下了拳头。
“朕一定会找到可以治愈这春毒的药的!”
说完秦钰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坚定离去的背影,柳采卿眼底不由闪过一抹异彩。
“身为女子,能有人说出这般话,也算得上是一种幸运了吧。”
柳采卿帮妙玉擦了擦额头的汗,悠悠的说道。
接下来几天,秦钰派了许多人去民间遍寻良方,同时又逼迫太医署的人研究这娆女散。
可一连几天,却依旧没有任何办法。
“啊,这群该死的家伙,搞的什么药,竟然根本研制不出解药!”
尚书房中,秦钰已经一个头两个大。
安福看着秦钰发愁的模样,只得低头叹了口气。
“陛下!”
就在这时,一道喊声响起。
秦钰当即将桌上的几本医书合上,打开了夹着春宫图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