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珞琪先是给云泽喂了新研制的药,云泽不知道郑珞琪给他吃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泽被绑着,此刻想逃也逃不了,只能任由.........(此处省略一万字)
“啊!”云泽痛呼出声。
云泽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在药物和幻香的作用下,云泽已经不知道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了。
..........(此处省略一些事)
一旁的郑珞琪敏锐地察觉到了云泽身上这一微妙的转变。
郑珞琪眼神冷漠,看着云泽逐渐沉沦,这目的算是达到了。
只要时不时再来一次,等云泽上瘾之后,就再也摆脱不了这些东西。
比起直接上酷刑,这种方式更让人痛苦。
一个晚上过去.............
早上云泽悠悠醒来的时候,如果不是身上的痛感,他都感觉昨晚的事像是在做梦。
云泽醒来早已不见郑珞琪的身影。
早朝上
薛怀宇面色凝重,缓声道:“众爱卿!北绒日前修书一封予朕,言其将遣使节至我大夏国,此次出使者乃北绒国之二公主与五皇子!”
“且此次北绒他们遣使的目的主要在于谈和,并期望能够与我方签署一份停战契约,如此一来,双方便可停止兵戎相见,让边境地区重归安宁,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听闻此言,在场的一众官员皆面面相觑,脸上流露出凝重之色,北绒向来好战且实力不俗,此次竟然一反常态地主动求和,着实令人费解。
“启禀皇上!这北绒屡屡侵犯我朝边境,如今却突然提出议和,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呐!”此时一名大臣出列,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眉头紧蹙,满脸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表示赞同这位大臣的看法。
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担忧此起彼伏。
有人觉得北绒可能是因为内部出现问题,需要暂时休养生息,也有人觉得他们或许是想借此麻痹我方,然后趁虚而入.......
薛怀宇暗自思忖着,这位大臣所言确实不无道理,但转念一想,这些人从北绒千里迢迢的赶来,若将其拒之门外,岂不是显得我们泱泱大国太过小气?
如此一来,不仅会落人口实,更可能引发不必要的纷争和矛盾。
薛怀宇觉得不管对方是真求和还是假求和,这礼仪不能丢,无论如何也要盛情款待这些来客,以彰显我大夏国之风度。
稍作思考后,薛怀宇眉头微皱,目光扫视全场,语气郑重地开口道:“那么在座的各位爱卿可有良策?此次究竟派遣何人前去接待这些来自北方绒族的使节最为妥当呢?”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此事交由叶大人处理最为合适不过了!”
只见朝堂之上,林昌盛向前一步走出队列,拱手作揖后朗声道:“众所周知,叶大人德才兼备、能力超群,其才华与智慧皆令人钦佩不已。以他之能,必可担此重任,将此事办理得妥妥当当,绝不会让皇上失望!”
其实,自林昌盛得知皇帝有意愿将爱女林浅柠许配给叶初然后,他便开始对这位未来女婿格外关注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林昌盛对于叶初然愈发欣赏有加,心中暗自庆幸女儿能够觅得如此佳婿。
因此,对于这门尚未确定下来的亲事,他可谓是满心欢喜,自然也就对叶初然多了几分关照之意。
此刻在朝堂之上,林昌盛毫不犹豫地举荐叶初然,便是在告诉叶初然自己很满意他,同时也向皇帝表明自己对此事的态度——对这桩婚事十分满意。
薛怀宇见林昌盛举荐叶初然,也是很高兴的,毕竟自己的部下能和睦相处是最好不过的事了,而且两个都是皇权一党,两家要是联姻,那皇权一党的势力必将更加牢固。
这时,只见郑予翔站出来拱手施礼道:“启禀皇上,臣认为此事尚有不妥之处。虽说叶大人德才兼备、能力出众,但在此前却从未有过主持接待外国使节这般重要任务的经验。”
“依臣之见,倒不如派遣礼部之人从旁协助,如此一来岂不是更为稳妥可靠?”
其实,郑予翔所言不无道理。通常而言,负责招待外国使臣这类事务理应归属于礼部管辖范围之内。
但是礼部尚书一职正处于空缺状态,虽然礼部还有侍郎一职由张元庆担任,(注意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不是同一个官职,后者乃是隶属于前者麾下之人),但要知道张家可是属于丞相一派的势力。
皇帝自然不愿意看到丞相一派过多地插手朝廷事务,以免影响到自身的统治地位和权力平衡,现在的丞相一党处处要参与任何事务,薛怀宇自是不愿的。
而且自从文太尉死了之后,丞相一党的势力更是日益增长。
薛怀宇有意放权给林家和陈家,都赶不上丞相一党日益壮大的势力。
虽然说有了林家和陈家在背后支持,但这是远远不够的,朝堂上多的是见风使舵之人。
薛怀宇刚来开口回绝,便有隶属于丞相一派的某位朝廷官员出列,替丞相发声道:“启禀皇上,臣认为丞相大人所言有理!”
接着,又有一人从人群之中迈步而出,此人正是郑珞琪。
他先是恭敬地向皇帝行了个礼,然后道:“启禀皇上,叶大人才华横溢、能力超群,此乃毋庸置疑的事实。”
“但是,此次负责款待外国使节一事,实乃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毕竟此事关乎国家颜面与外交大局,倘若其间稍有不慎……”
“当然,臣绝非有意贬低叶大人之意,只不过秉持着谨慎行事的原则罢了,毕竟张侍郎昔日曾多次承担接待使臣之重任,积累下颇为丰富的经验,若能得张侍郎于旁悉心指点一二,那定然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