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悦风风火火地闯入现场,身后紧跟着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
她虽未见过秦易,但两人之间仿佛有着某种默契。
面对杨渡,沈清悦的眼神冷冽如冰,让这位小霸王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径直走向严容,将她紧紧搂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她心中的寒冷与恐惧。
她听到了严容的自责与痛苦,心中同样不是滋味。
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严容,告诉她庄颖已经醒来,并且最关心的是她的安危。
杨渡见状,连忙辩解自己并未对严容动手,只是言语上的刺激让她情绪崩溃。
但沈清悦并未理会他的辩解,她的心中只有对严容的关怀与对杨渡的厌恶。
严容在沈清悦的怀抱中找到了片刻的安宁,但又想到庄颖的情况,她的泪水再次决堤。
“呜呜……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庄颖……她再也不能跳舞了……我该怎么面对她……”
她的哭声充满了悔恨与无助。
沈清悦紧紧地抱着她,用温柔的话语给予她力量与安慰:“严容,别哭了。庄颖是坚强的女孩,她会理解你的。而且,我们会一起帮助她度过这个难关。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坚强起来,因为庄颖还需要你的支持。”
沈清悦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原本打算等严容心情稍微平复些,再慢慢告诉她庄颖的伤势,毕竟那消息太过沉重,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昨天严容虽然表现得还算坚强,但她知道,一旦真相大白,严容很可能会崩溃。
她微微侧头,眼神锐利如刀,直勾勾地盯着杨渡,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是你告诉她的?”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渡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喉咙里发出紧张的吞咽声。他没想到沈清悦的反应会这么大。
“汪经理,先把这个人带出去,我稍后再处理。”
沈清悦冷静地吩咐道。汪经理立刻应声,随即示意两名保镖上前,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将杨渡架了出去。
杨渡吓得魂不附体,拼命挣扎,嘴里还大喊大叫:“你们是谁?敢动我?我可是……”话没说完,就被保镖拖出了门外,只留下一串惊恐的咆哮声。
沈清悦知道这里是邓家的地盘,杨渡再嚣张也不敢在这里撒野。
她转身将严容安顿在一个安静的包间里,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些后才离开。
严容见状,连忙拉住沈清悦的手,带着哭腔问道:“姐,你要去哪里?”
沈清悦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别怕,我就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出门前,她特意叮嘱门口的保镖看好严容,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她。
然后,她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秦易,但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来到另一个房间,沈清悦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
她一进门就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杨渡的身上。
杨渡毫无防备,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疼得龇牙咧嘴,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却仍不忘恶狠狠地咒骂:“你这个疯女人!竟然敢踹我!”
沈清悦冷笑一声,毫不在意他的威胁和谩骂。
她知道,对于这种人来说,只有让他感受到真正的痛苦和恐惧,才能让他长记性。
沈清悦一步步逼近杨渡,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有力。
她走到他跟前,毫不犹豫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他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眼神如寒冰般刺骨,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让杨渡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杨渡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他从未见过如此决绝而冷酷的沈清悦。
沈清悦轻轻眯起眼,声音冷得仿佛能凝成冰:“杨渡,如果你老老实实待在里面,或许还能免去皮肉之苦。可你偏偏要出来惹是生非,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尤其是你,还敢去找严容的麻烦!”
杨渡一听,心里更加害怕了,他慌忙搬出家族背景来威胁沈清悦:“你不能动我,我是杨家的人,我堂姐夫是韩家的韩成锦!你要是敢动我,韩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沈清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韩成锦?你的堂姐夫?真是可笑,我可没有你这么让人恶心的堂弟。”
说着,她突然加大了脚下的力度,让杨渡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杨雨娇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愤怒:“沈清悦,你不能动他!”
原来,她得知杨渡被沈清悦带走后,立刻找到了韩成锦求助,并一同赶了过来。
然而,杨雨娇刚迈出一步,就被两个高大的保镖拦了下来。
她望着那两个如同山岳般的男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无力感。
“沈医生,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堂弟吧。”
杨雨娇哀求道。
杨渡是杨家的独子,深受家族宠爱,如果出了什么事,她根本无法向家人交代。
沈清悦闻言,缓缓转过身来。她看到了杨雨娇,以及紧随其后的韩成锦、潘延哲等人。她的目光在韩成锦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们来得正好。”
沈清悦淡淡地说道,“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今天的事情谁也别想插手。杨渡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完,她再次加大了脚下的力度,让杨渡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声。
沈清悦的脚稳稳地踩在杨渡身上,语气冷得像冰:“杨大小姐,给我一个不教训他的正当理由吧。”
杨雨娇一时语塞,心里暗自琢磨着能用的借口。
她随口一说:“沈医生,您是治病救人的,怎么能动手呢?这不符合您的职业形象啊。”
沈清悦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我是医生,确实该救死扶伤,但面对那些无视法律、肆意妄为的人,社会自有它的方式来教育。我这不过是提前帮他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