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夜刀神狗朗的房间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银色的脑袋,他看到了这一幕银灰色的眸子瞪的老大,快速跑出来参与到拯救鸦乌脑袋的行动之中......
一阵鸡飞蛋打、鸡飞狗跳.....的追逐战过后,鸦乌终于被解救出来。
它头顶沾满了口水,看起来像是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地紧跟在神夜身后。
与此同时,跟在他们身后的粉毛猫猫仍然对鸦乌虎视眈眈,仿佛随时准备再次扑上去抓住它。
威兹曼轻声笑着,紧紧拉住想要再次冲向鸦乌的猫:“别闹了......”
只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紧接着就收获到了鸦乌一记幽怨不满的瞪视。
威兹曼一挑眉,唇角微勾满脸的玩味,拉住猫的时候就要缓缓松开,猫也感受到了威兹曼的动作,对着鸦乌呲了呲尖锐的小虎牙。
鸦乌立刻瞪大了小眼珠子,两个黑的五彩斑斓但毛发有些稀疏的大翅膀子摇晃出了残影,紧接着翅膀合十放到胸前深深拜了几拜。
那抗拒求饶且狗腿的样子被展现的明明白白、淋漓尽致......
威兹曼试图忍住笑意,抬起头仰望天空,尽力不让自己的笑声流露出来,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轻咳嗽两声看着鸦乌挠了挠自己新鲜出炉的银色短发,威兹曼笑得十分灿烂,天真无邪、人畜无害......
他的头发还是昨晚在宿舍时,小黑帮他剪的呢!
不管身后几人怎么闹腾,神夜都慢悠悠地向楼下走去。
他们之前约定的时间是上午八点左右前往黄金之王的御柱塔,但神夜却强行将时间改为了下午两点。
毕竟......谁不想睡个懒觉呢?
他又不是什么社畜牛马,没必要起那么早。
而且,处理无色之王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透过窗户,神夜依稀能看见外面忙活的脚不沾地的一众蓝衣服执法成员,不禁在心底感叹:这就是所谓的早起的人类有活干啊!当社畜什么的最可怕了......
想当年,他在美国还是个幼崽的时候,每天天不亮就被人从窝里扒拉出来,独自面对有他一人高的文件,苦哈哈埋头改着、批着,活脱脱就是一个廉价劳动力......
那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剥削!
要知道,他可是他们三日月家族最尊贵的神子大人!可是有着高贵身份和强大实力的存在,怎么能被这样无情地驱使呢?
天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让最尊贵的神子大人干活,他们不觉得心痛吗!!那群美国的三日月资本家那是真的压榨啊!!
忆往昔,峥嵘岁月,累成牛马啊......
神夜想起在美国发生的那些事,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就在这时突然感到肩上一沉,一股淡淡的烟味和凛冽的木质清香涌入了他的鼻腔。
他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轻轻拽了拽肩上那件黑色的短款羽绒外套,转头就看见的穿着白色短袖打着哈欠的周防尊。
那张凶狠俊美的脸上带着困倦和刚醒的烦躁,火红的发丝有些凌乱的在头顶炸开,面前的两缕头发也伴随着他的动作张扬的乱晃。
周防尊睨了神夜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责备:“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想再去打针吗?”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明显的关心。
神夜讪讪地笑了两声,将自己还有针眼的手往身后藏了藏:“怎么会呢~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了。”
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哼!”
周防尊深深地看了心虚的某人一眼,冷哼一声,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头也不回的走在了神夜前面。
清楚?呵......
神夜愣了愣不是很明白周防尊眼神中的意思,但还是揣着手手快走了几步跟在他的身后。
反正身上都已经有厚衣服了,也不怕感冒,就没必要过去当个挂件了。
几人走到了楼下,就看见正在对着淡岛世理与伏见猿比古下达命令的宗像礼司。
对方也察觉到了他们,向楼梯这边望了过来。
周防尊与宗像礼司两人相互对视着,他们的目光犹如两把锋利的剑在空中交锋,散发出强烈的敌意和挑衅。
气氛逐渐变得凝重而跋扈,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紧张所填满。
周防尊微微皱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羁和傲慢,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与之相反,宗像礼司则保持着冷静沉着的模样,他的眼神如同平静的湖面,深不可测,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他默默地推了推镜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擦出了火花......
然而,这种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几乎同时收回了视线,谁都没有说话。
宗像礼司继续安排着下午他不在时剩余的工作,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周防尊满脸写着烦躁,双手插兜转身离去,大步流星地继续向外走去。
至于众人的目的地......那当然是食堂了!
毕竟,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