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缓缓驶离的黑色轿车,太宰治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冷地扫了眼身后的两个黑西装。
黑西装二人组:(.;?;:益:;?;.)
“首......首领......”
其中一人扛不住那强大的压迫感,腰弯得极低,几乎要与腿贴到一起。
“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另一个人也赶紧反应过来,跟着重复了一遍,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太宰治依旧沉默不语,鸢色的眼底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散发着无尽的黑暗和恶意.....
这次的小世界可不简单!
与咒灵差不多的存在,也应该也有同咒术师之类的人或物存在吧......
不管是谁,敢在横滨闹事,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还有那只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张的氛围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重重地压在黑西装二人组的身上。
七月的天早已是盛夏,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照射在他们身上,汗水如泉涌般从额头滚落,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地,瞬间被地面的高温蒸发。
然而,他们却一动不敢动,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生怕因为自己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滴落到地上的就不是汗水了!
此刻,时间似乎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二人依旧不敢动弹分毫,身体微微颤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的注意,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
过了没一会,开关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发动机的嗡鸣声,车辆驶快速驶离。
又过了一段时间,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后,二人才敢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偷瞧上一眼。
反应总是最快,年龄看起来稍微大一点的黑西装没有看见人影,瞬间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快速站直身子,伸手抹了一把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他转头看向身边还在鞠躬的同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恨铁不成钢。
“蠢货,首领都走了,你还鞠什么躬?”
他低声咒骂道,同时在对方的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下次再反应这么慢就等死吧!”
“啊......”
同伴吃痛,猛地回过神来,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黑西装男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叹息。
在港黑这样的组织里,像这种既没有眼力见,又没有强大实力的人,根本无法生存下去,更别说能有什么出息了。
尤其他们还只是底层成员,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或牺牲品!
而那位被打的人丝毫不敢还嘴,只是憨憨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年龄稍大的黑西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警卫室。
太宰治刚坐上车,大衣内侧口袋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按下接听,下一秒那边就传来江户川乱步的声音。
“太宰,怎么样?”
“嗯。”
“我知道了~”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太宰治没有说别的,二人同时按下了挂断键,他听着手机中传来对方已挂断的提示声撇了撇嘴。
什么嘛,差一点点而已!
太宰治收起手机,撑着下巴向外望去。
这就足够了......
————
另一边的车上,迹部景吾好奇的询问:“刚刚太宰先生说的是什么阿无知道吗?”
神夜倚在他身上打了个哈欠:“应该是你们家和他们有合作吧......”
迹部景吾皱了皱眉:“我从未听父亲说过......”
所以他们家也涉黑?!!
“别多想,横滨是霓虹最大、最繁荣的港口城市,任谁都想插上一脚,哪怕是三日月家族也不例外。”
神夜微微闭上眼:“况且他们所有的产业和对外贸易全都是合法合规的,不只是你们迹部财阀,其他人想要在横滨这块地界发展,都要通过他们的授权同意。”
港黑对横滨的掌控力度可不是开玩笑的,几乎可以说是自成一国,港黑就是他们的头头!
迹部景吾点了点头。
行吧......他还以为家里还涉黑呢......
怎么说他都是几迹部财阀唯一的继承人,就目前来说他还没有处理那方面事情的经验......
希望比赛的时候不会出现意外。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车子驶入东京,迹部景吾率先让人将神夜送回了家。
二人道别后,神夜走进别墅,环视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家里完好无损没有被摧残,还能闻到好闻的饭菜香气。
看来应该是才开饭。
“你回来了神夜君。”
安室透眼尖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和服少年身影,笑着招了招手:“饭菜刚做好,你去洗洗手,我去给你盛碗米饭。”
对了,还有今晚的药也要热一热。
早晚一包那么苦的东西,想想就难受......
“辛苦你了。”
神夜换好拖鞋走上了楼。
还是直接冲个澡换身衣服吧。
去去今天的晦气!
餐桌上,神夜皱眉看着空出来的地方。
啧......之前每天都热热闹闹的他还嫌闹腾,结果现在空荡荡的怎么就突然有些不太习惯了呢......
“怎么了?”
安室透看着深夜的表情问道。
神夜摇了摇头,咽下嘴里的饭菜:“你今天有任务?”
安室透:“没有,最近挺闲的。”
他突然想到什么,声音都压低了几分:“神夜君,你知道前几天朗姆差点被人杀了的事情吗?”
据说当时那颗枪子再偏一厘米射中的就是心脏!
神夜手中的筷子顿了顿,金色的瞳孔深处闪过几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