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真是没想到,张晨这家伙活脱脱一副加钱居士的架势,硬是把许家的家底都快掏空。
刚听到阎埠贵说完这话,许父嘴角抽动了几下,都有心思找二两小酒陪阎埠贵吐槽吐槽,这娃简直就不是人啊,上来就开出来这放过许大茂一千块,保住工作又来一千,合着现在的钱是纸啊?
天上就能掉下来钱呗,那天刮西北风就能飘来一大堆的钱?
压根就没这情况,就是说破大天,现在的钱也没那么好挣,四九城内的票子可不是他们的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挣来,就是高等级的工人此时也赚不来几个钱的,更别说家里还得糊口呢,这许家能有多少钱啊?
“老阎……咱这是没啥办法,大茂那边不是把晨子给……晨子要钱。”许父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可这事儿没办法深聊,继续聊下去,这阎埠贵估计都得笑话他许家,尤其是他许父吃瘪的模样,整个家里都得笑话着。
“晨子要钱?”
“他小子要多少钱啊?”
阎埠贵心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啊,就按照张晨一直以来的表现,你这许家招惹到这娃,那结果肯定是没那么简单!少说也得管你讹个几百块吧?这几百块现在的老许家都掏不出来的!
等等,这家伙的胃口可能还真就不是这几百块的!
阎埠贵突然想到,此时却瞧见对面的许父沉默下去,眼角隐约有着泪花闪烁,许父心里苦啊!
“你,你说那小子总不会是要四位数吧?”
阎埠贵感觉都有些不可思议,这年头家里放着千元的那估摸着都是整个四九城内顶级的富户,而且说到底,这放着千元的应该也是不错的家境,基本上可都是工资高到不行的那种,要知道一般的工人赚的还真是没多少的。
许父还是没说话,沉默无言的瞧着对过的阎埠贵。
“多少,这家伙要多少?”
阎埠贵有些心急,原来被人诬陷能给这么多钱啊?那有没有人来诬陷他啊,在线等啊,等老板在线扶贫!
许父被问的有些无奈,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
……
直到阎埠贵回家嘴里都在念叨着:“两千,两千!”
坐在椅子上的阎埠贵完全的心神不宁,这张晨竟然能够找许家要出来这么多钱啊,关键是这许家为什么要招惹这小子呢?许父绝对是后悔死,回来就要把许大茂吊起来打,这家里面的其他人呢?
许大茂心里也苦逼的要命,哪有这档子事儿啊?你诬陷张晨就诬陷呗,你还被那小子给提前发现,发现就给抓起来,这结果呢?瞬间就摆在所有人的面前,兄弟,你还真是被这些人整个够呛啊。
“两千!”
阎埠贵正念叨着,就瞧见阎解成此时走了过来,手里不知从哪儿拿的一堆瓜子。
“爹。”
“两千!”
“爹!”
“两千!”
阎解成也懵了,伸出手在阎埠贵的面前晃了晃,阎埠贵嘴里很快吐出来一个字:“滚。”
“妈的凭啥啊!”
阎埠贵说完这句话就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双眼无力的瞧着屋顶梁柱。
“两千块,这能买多少东西啊?”
……
“啥玩意,这许家给了张晨两千?”
中院老易家媳妇刚才出门就听到三大妈在那边念叨,瞬间傻眼。
回头告诉自家男人,易中海整个人也麻了,顿时就愣在原地:“这,这不可能吧?”
“老许家倒是一家两口都挣钱,这些年下来肯定是有点钱的,可,可他平白无故拿出来两千块有点难吧?想要从这家伙的嘴里拿钱可没那么简单!”
当初这老许在院里面可就是出了名的仔细人,这许家虽然没有阎埠贵那么仔细,但是比起来老阎一点不差。
想要在这许家的手里面拿到钱还真没这么简单!
“这许家能够心甘情愿的给钱吗?那可是两千块,这都能在四九城买个院儿,都能买十几辆自行车!”
别的不说,光是现在的自行车就是这四九城内的硬通货,能够骑的上自行车的可都是这四九城内的富户,其他人有几个骑的上啊?
可现在的老许家二话不说就给张晨买了十几辆,这口气老许家能够咽下去吗?
“就是不答应也没招。”
易中海瞧着自家媳妇,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说现在的许家有啥办法?许大茂这家伙可是单传,说到底这是许家以后的香火传承,他许家老爹,能就看着许大茂被抓进去?”
“许大茂一被抓进去,工作就没了,而且人还得进去劳改好几年,我问你,那劳动改造之后的人啥样啊?”
老易家媳妇瞬间就想到隔壁院里面被劳改的年轻人,回来之后街道办也不先给分配工作,后面就去鸽子市里面倒腾粮票,还和几个佛爷打起来,最后被扎了一刀,大冷天失血过多,没了。
连家里老娘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许大茂倘若是变成这一副模样,在这四九城铁定是没办法继续多待,这未来说不定在哪儿漂泊无依呢。
“这……那你说这许家就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啊?”老易家媳妇有些心疼钱,这两千块一旦给过去,张晨毫无疑问就是这院里面最有钱的主儿。
又是骑着自行车又是听着收音机,关键是自个的条件也不差,曲艺社内还上班呢,一眼瞧过去人家就是这院里面最大的钻石王老五,这谁瞧见张晨不得喊一声爷啊?
易中海没心思说话,这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事情,谁让你许大茂家里有钱呢?谁让你许大茂招惹到这人呢。
你去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这煞星,谁不晓得这家伙在院里面就没人招惹的起?你看院里面的这些家伙,谁是这哥们的对手啊?
……
张晨倒是没想到再次成为院里面的核心人物。
此时正骑着自行车朝着分局去呢,心里琢磨着,也该去鸽子市一趟吧?前几天拖人去打听的事儿,铁定是已经有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