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
陈去病突兀出现,
在椅子上坐了片刻,就起身走到书房门口。
门外,只有方二牛一人。
至于李柱,还在校场教授弓弩兵们如何使用床弩。
正常来说,不需要这么长时间。
不过因为上次何到将李柱给撵回来,事后表内关了小黑屋之后。
李远策几人这次可不敢在继续将李柱给赶回来。
即便李柱将操作床弩的要领全部传授了一遍,几人也不敢。
而是想着,等所有弓弩兵都学会之后,再将李柱放回来。
“走,去一样库房!
陈去病说着,就往外走。
方二牛自动跟上。
不一会,
两人来到库房门口处。
陈去病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方二牛,笑问,“要一起进去吗?”
“属下就在外面等候少主!”
方二牛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见此,
陈去病也没继续打趣对方,而是一个人走进库房。
现在库房是府邸中最重要的几个位置之一,
平时除了搬运粮食外,很少有人能接近这里。
库房周围经过了改建,修建了一度围墙,将库房给围起来,
门口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城卫军把守,
除了陈去病外,只有日常搬运粮食的人能够进入库房。
如果是其他人,
即便是李柱,或者方二牛单独来这里,都会被门口的城卫军给拦下来。
可以套用一句话,库房的防守程度,连一直老鼠都钻不进来。
不过现在不是搬运粮食的时间,所以库房没人。
走进库房中,
陈去病四下看了一圈,
最开始空空如也,老鼠都能跑马的库房,现在已经堆积了很多东西。
其中最多的事粮食,
以及此前采买队伍买回来的苦盐,纸张、布匹,都放在里面。
念头一动,
农场仓库中的粮食就转移了出来,将库房堆积得更满了一份。
“库房快堆满了,看样子以后不用每天都来转移一次粮食了……”
陈去病沉吟,
倒不是他闲的,非要每天都来转移一次。
主要还是农场的仓库不够大,最多只能装下农场一次收取的作物。
走出库房,
方二牛正在外面守着,
陈去病招呼一声,两人又来到了囿圈。
这里跟库房一样,同样变成了一处要低,附近同样有几个城卫军在把守。
最后一个要地自然就是府邸后面,哪里不仅种植有土豆,红薯,还有关养了上千头牛、骡子、驴等牲畜。
将鸡鸭全部转移到囿圈之后,
陈去病回到书房,开始享用小丫头准备好的饭食。
“小四,你最近不是打算孵化鸡仔吗?有没有孵化出来。”
陈去病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了小丫头半个月前跟自己说起过,想要孵化小鸡仔。
“还没有动静!”
小丫头神情有些沮丧,“我都是按照少主说的办法在孵化,但是半个月了,却还不见有小鸡仔孵化出来。”
陈去病有些尴尬,其实他也不知道小鸡仔的具体孵化步骤。
只是大致知道,需要让母鸡,或者用火炕去孵化。
至于其中还有什么要注意的细节,他就完全不知道。
“不要急,慢慢来,总能孵化出来的。”
“嗯嗯,”
小丫头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呢,半个月不行,就一个月,要是一个月不行,那就两个月。”
“两个月……”
陈去病顿住,心中在想,两个月都不能孵化出小鸡仔的话,那一定就是鸡,或者是鸡蛋有问题。
吃过饭,
小丫头将碗筷收走,同时有用碗碟装了一碟牛肉干来。
牛肉是来自东城拿头意外死亡的水牛,在弄回府邸后,考虑到牛太大,肉太多,短时间吃不完的话,会坏掉。
所以在分给了校场一大半的肉后,府邸使用了一小部分,
剩余下来的牛肉就被制作成了简易的牛肉干。
牛肉干的制作办法比较简单,用盐简单腌制,燃煤后煮熟,晾干,再切成条。
味道,口感都比不上风干。
不过可以当做零嘴,时不时吃上几根。
“走,去校场!”
陈去病分了两根牛肉干给哦方二牛,
方二牛倒也没客气,将牛肉干接过,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一刻钟后,
两人来到校场,
刚走到校场大门前,迎面就遇上了从另一边走来的张绥景。
“见过少主!”
张绥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陈去病,连忙上前行礼。
“不用多礼!”
陈去病摆摆手,又将手里最后一根牛肉跟递过去,“牛肉干,你吃吗?”
张绥景连连摆手,“多谢少主,属下不吃。”
“行吧,”
陈去病也不强求,转而问,“里面可是有人受伤了?”
说话的同时,还指了指张绥景身上背木制医药箱。
平时张绥景不会背木箱,只会背他以前常用的布袋,里面会简单放置一些药物。
当有人受伤时,他就会背上这个大医药箱,里面所有东西都很齐全。
“少主明察!”
张绥景说道,“确实有人受伤,听说是在操练时受的伤,且人数不少,故而李军护让人前去叫属下来看看。”
“人数不少?”
陈去病一下就抓住了关键,跟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想着李远策几人时不时将城卫军的操练任务翻倍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因为操练而受伤的情况。
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说,“走,我跟你一起却看看。”
三人走进校场,
时值正午,正好是城卫军吃完午饭,休息的时间。
所以三人径直前往营房。
来到营房处,张绥景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城卫军询问。
“受伤的城卫军在哪一营?”
两个城卫军显然被特意交代过,其中一人说,“进去直走,第三营就是。”
“多谢!”
三人穿过大门,来到第三营。
门前正有两个人在等在,
不是普通城卫军,是赵平跟何到两人。
“张医师,你总算来了,我们刻等你好长时间了。”
赵平说着,注意到了张绥景旁边的陈去病,先是一愣,紧跟着连忙行礼。
“见过少主!”
“见过少主!”
一旁的何到也跟着行礼。
陈去病摆摆手,问,“怎么回事,我听张医师说,有人在操练中受了伤?可是你们将日常的操练任务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