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程咬金哼着小曲,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双手紧紧地抱着琉璃,脚下生风,大步流星地就来到了尉迟恭府上。
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尉迟老黑,快出来瞧瞧俺给你带啥好东西啦!”
尉迟恭听到程咬金的大嗓门,黑着脸从府里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程咬金抱着琉璃时,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满是惊讶。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粗声粗气地嚷道:“好你个程咬金,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宝贝!”
说着,便忍不住向前凑了凑,想要看得更仔细些,那模样活像个看到新奇玩意儿的孩子。
但很快,他又把脸一扭,嘴硬地说道:“哼,这有啥稀罕的,俺才不眼馋呢!”
可他心里却在犯嘀咕:“这程咬金咋这么好运气,能弄来这么个稀罕玩意儿。
瞧这琉璃,晶莹剔透的,仔细一看,这不程咬金嘛,这老东西也太会显摆了!俺嘴上虽说不稀罕,可心里着实羡慕得紧。
不行,俺可不能在这老东西面前露了怯,不然还不得被他笑话死。哼,俺尉迟恭啥时候服过输,就算心里羡慕,也不能让他瞧出来。”
可他那紧紧盯着琉璃、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嘿嘿嘿,老黑,你看看这琉璃像不像俺,想要嘛,想要你就告诉俺。”程咬金咧着大嘴,笑得那叫一个张狂,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身子还一扭一扭的,抱着琉璃在尉迟恭面前晃悠,“瞧瞧这宝贝,多稀罕人呐!”
尉迟恭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程咬金怀里的琉璃,腮帮子鼓得像个蛤蟆,气呼呼地吼道:“哼!谁稀罕你这破玩意儿!你个老程,少在俺面前得瑟!”
可那眼神却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怎么都挪不开。
程咬金见状,笑得更大声了,“哟哟哟,老黑,你就别死鸭子嘴硬啦!你看你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咯,心里指不定多想要呢!”
尉迟恭把脸一扭,双手抱在胸前,假装满不在乎地说:“俺尉迟恭啥宝贝没见过,就你这东西,还入不了俺的眼!”可那偷偷瞟向琉璃的小眼神却出卖了他。
程咬金把琉璃往尉迟恭面前一递,“来来来,老黑,你摸摸,这手感,啧啧啧!”
尉迟恭手刚伸出去,又赶紧缩了回来,梗着脖子说道:“俺不摸,谁知道你这是不是从哪个旮旯里捡来的破烂!”
程咬金一拍大腿,“哎呀呀,老黑,你就承认了吧,俺老程还能不知道你?”
尉迟恭被程咬金逗弄了半晌,终于绷不住了,他红着脸,挠了挠那像黑炭似的大脑袋,咧着嘴说道:“哎呀呀,老程,算俺服了你啦!俺老实跟你讲,俺也想要一个和俺一样的琉璃!俺光是这么一想,心里就跟喝了蜜似的甜滋滋哟!”
说完,还挺了挺胸膛,仿佛此刻自己已经是那琉璃中的威猛形象。
程咬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大腿说道:“哈哈,老黑,瞧你那猴急的样儿!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像那琉璃里似的,帅得惊天动地啦?不过嘛,要是真做成那样,倒也配得上你这黑炭头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威风!”
尉迟恭眼睛一瞪,举起拳头作势要打程咬金,大声嚷道:“你这老程,嘴里就没句好话!俺尉迟恭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那可真是吓得敌人屁滚尿流,做成琉璃那还不得把人给震住!”
“好了老黑,我还要去药师和叔宝家呢。晚上记得来我家!”程咬金说完,摆了摆头,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尉迟府。
此次程咬金故意没有坐轿子,特意手捧着琉璃,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李靖家走去。
路过长安街时,那热闹可就大了去了,路过的人看见程咬金手里捧着一个半米高的琉璃,纷纷露出羡慕的表情。
那眼神,就跟饿狼见着了肥羊似的,直勾勾地盯着琉璃,挪都挪不开。
而此时的立政殿也传来侍卫的声音:“禀陛下,侍卫回报说程将军手捧着一件半米高的琉璃四处闲晃,每走一处就引起轰动。”
李世民听了,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哦?这程将军又在搞什么名堂?”
侍卫连忙回道:“回陛下,据探子来报,程将军那琉璃晶莹剔透,光彩夺目,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羡慕不已。
程将军则是一脸得意,昂首阔步,好不威风。
那琉璃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程将军双手紧紧抱着,生怕被人抢了去。他每走一步,都故意放慢速度,似乎在享受众人那羡慕嫉妒的目光。
李世民嘴角上扬,笑着说:“这老程,总是这般张扬,那琉璃究竟是何模样,竟能引起如此大的动静?”
侍卫赶忙描述:“陛下,那琉璃做工极为精巧,好似一件绝世珍宝,据说上面雕刻的是程将军本人,身骑红马,手持双斧。”
李世民轻捋胡须,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这琉璃非同一般,不知这老程从何处得来。”
侍卫低头回答:“小的听说是李逸李大人为程大人量身定做的。”
李世民听闻琉璃是李逸所制作,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赞叹的神情,不禁感慨道:“这李逸真是神人呐!能制出如此精妙绝伦之物。”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兴奋地说道:“如此巧夺天工的琉璃,朕也值得拥有啊,哈哈。”
接着,李世民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今晚,朕要去李府,亲自与这李逸商议此事。”
王家的大公子王琦正骑着高头大马悠哉游哉地在街上闲逛,看到程咬金这般模样,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赶忙勒住缰绳,仔细打量着程咬金手中的琉璃,那贪婪的眼神毫不掩饰,嘴里还喃喃自语:“这等宝贝,怎会在他手中!”
李雍的马车路过,车帘被掀开一角,李雍探出头来,看到程咬金手捧琉璃,满脸的惊讶与嫉妒,眉头紧皱,冷哼一声:“这程咬金,不知从何处得来这稀罕物件,真是走了狗屎运!”
程咬金在李靖和秦琼家显摆完琉璃后,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走回家中,大声说道:“程处默,告诉李逸一声,晚上我和药师,老黑还有叔宝去李府做客,俺答应每人都做一件定制款的琉璃。
”程处默笑着点头应道:“好,我现在去李府通知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