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真的不好说!太原王府毕竟佣兵百万!”崔杰和崔然的话,让闫甜甜变得心事重重。
安静,没有人再多嘴说话,闫甜甜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其他人安安静静的观察她的脸色和一举一动。
“伙计上菜,澹台请几位世家子弟去元灏那里做客,下一战请几位一起观战!”闫甜甜的心情越来越糟,起身向着崔杰等人一抱拳,然后对澹台夜交代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茶楼。
哎~南阳军只有七千人,太原王府却佣兵百万,还有像高欢这样的顶级上将!怎么才能以七千破百万呢?闫甜甜越想心里月难受!朱一鸣,我们有办法战胜太原王府吗?
闫甜甜离开时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显然是心情不好。
“哎~崔杰、崔然你们两个害死我们拉!”
“哎~真倒霉~”
柳关山看到闫甜甜下了楼,才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指着两个姓崔的世家子弟,表情狰狞的愤怒吼道。
郑潭清则是无力的往桌子上一趴,无奈的摇头叹息。
“不就是观战吗?有什么问题吗?”崔然此时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茫然的问道。
接下来,就是柳关山声泪俱下的,向几人哭诉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就是说了两次南阳军的坏话,已经被拉到巨大的攻城车顶部的柱子上,看了三次南阳军的攻城战了!
“不,不,不、不会吧!”崔杰傻眼了,他没想到观战是这种方式的观战!
“咱们现在去道歉,还来得及吗?”崔然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最先想到的是还有没有机会补救。
“我什么也没说,我我我~我不用去吧?”李少阳也是醉了,他现在的感觉就和郑潭清当日一样!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呀!
“我们被你们两个害死了呀!”柳关山本来想着自己最近好好表现一番,估计闫甜甜心情一好,就能放了自己。没想到呀,没想到!以前是自己坑队友,没想到今天报应来了,自己也被坑了!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茶楼上传来了几个世家子弟的悲惨呼号之声。
“周兄,澹台兄,我们能不能去南阳军大帅那里求求情,让闫少帅放我们一马?”郑潭清有些不死心,想起南阳军里还有个大帅陈庆之可以管闫甜甜,于是急忙问道。
“不好意思啊,闫少帅现在就是南阳军的大帅!陈庆之大帅根本不在军中!”澹台夜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没关系,多看看咱们南阳军的大战,就习惯了。走吧各位!”周南辰则一副风轻云淡的拍了拍郑潭清的肩膀,示意习惯就好。
“我的天哪,不会吧!谁他娘的告诉我南阳军的主帅是陈庆之呀!”崔杰则一副生无可恋的仰天长啸!早知道就不来这考城的茶楼凑热闹了!现在好了吧?走不了了!
紧接着一行七人,一边大声吵闹着,一边无可奈何的向着元灏的大营走去。
不出意外,第二天来自元灏陛下的赏赐和圣旨又到了南阳军大营。得到自己羽林军的元灏很是兴奋,也很是大方。与睢阳同样的赏赐,被闫甜甜同样的赏给了南阳军全军上下。
不出意外,崔杰、崔然、李少阳、郑潭清受到了元灏的隆重接待,几个世家子弟纷纷被封赏后,进入了元灏新组建的朝廷内担任要职。
出了意外的是,闫甜甜与诸将商议之后,决定未来的一段路将由元灏的大军开道,南阳军断后。因为元灏毕竟是魏国宗室,他来开路魏国各城抵抗的态度就会削弱很多,如果不是尔朱荣的嫡系,一般不会和元灏的大军刀兵相见。
元灏对于自己带领的十万大军开路的事,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样可以锻炼一下自己手中的军队。这样也不至于所有的功劳,最后都被南阳军抢去。
有一只强大的军队,对自己将来在洛阳登基还是很重要的。当魏国的皇帝,总不能一辈子靠着南阳军这七千人来打江山吧!
于是南阳军最悠闲的一段时光出现了,元灏带着自己的十万大军所向披靡!一路上所有的城池,都被南阳军的威名吓怕了!谁能有邱大千的兵多?谁的军队比羽林军精锐?打是打不过的!
只要元灏到阵前求一求主将,看在魏国宗室的情分上,开城门投降。绝大多数的城主和守将就会借着这个台阶就坡下驴,宣布效忠元灏。极少数的尔朱荣的属下,也不敢与南阳军交锋,直接带着部下向北逃走。
一时之间南阳军的威名,横扫天下,无人不知南阳军!无人不晓陈庆之!仅仅两个多月,这支军队兵不血刃连续拿下二十多座城池,兵锋直指重镇也是荥阳郑氏的族地荥阳城!
此时不断收编魏军士兵的元灏已经算得上是兵强马壮!二十万大军兵锋直指荥阳城下,庞大的硬盘一眼望不到边。
而荥阳城内则是征虏将军杨昱带领的七万羽林军!
元灏照例在荥阳城下进行了招降演讲!但是这次换来的并不是杨昱的投降,而是羽林军的一阵箭雨!
大战随即展开,左将军郭鹏鹏带着自己所部五万大军,开始向着荥阳城冲锋!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在付出伤亡五千人的代价后,郭鹏鹏的大军一无所获,甚至没有一个人登上荥阳城头。
在郭鹏鹏败下阵来之后,下午邱大千率领自己的七万大军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一下午的血战,面对高达三丈的荥阳城城墙,邱大千也丢下了五千多士兵后,无可奈何的撤退了。
“大帅!大帅!今天我军遇到对手了!一天时间伤亡过万!大帅,明天南阳军能不能出战啊!”元灏真的着急了,现在拿下荥阳城,打下虎牢关就可以直捣神都洛阳了!正统的皇帝啊,那可是元灏的梦想啊!
“好,明天我们去看看!”闫甜甜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很痛快的答应了。
次日清晨七千南阳军摆开阵仗,列队在荥阳城外五百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