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贤弟前来,为兄还以为是上党贼人窥视我太原呢!”
张扬:???
这尼玛,正中红心,这让我说啥好呢,难不成刚见面就暴露了?
“兄长别闹,本人汉室宗亲,姓刘名备字玄德,可不是什么贼人,况且上党郡是天子落子,可不敢乱怀疑嗷!”
“你说啥玩意儿?天子落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看着丁原的眼瞪的都快撵上大眼儿的了,张扬微微一笑说道:“没错,就是兄长所想,上党就是兄弟在管,准确的说是天子在管,为的就是刷副……咳咳……为的是啥咱不能透露,我劝兄长别问那么多!”
“哦,哦,不问,咱不问,兄弟要不入城休息两天?”
看着丁原脸上笑呵呵,腿像扎钉子一般不让路,张扬心中一阵呵呵……
这老梆子忒会装,也太小气了,不想让进还不明说!
“不了,公务忙,任务重,天子等着捷报呢,小弟休息不得啊,等哪天得空再来叨扰兄长吧!”
“嗯……贤弟一路顺风!”
丁原说完,脸上布满了可惜之色,直看的张扬心中生出一片片草原……尽是草!
离开太原,张扬便马不停蹄的奔向雁门。
太原郡城郡守府
自张扬离开,丁原就心神不宁的在堂中踱步,其好大儿吕布在一边也是面色凝重。
“你说……天子到底什么意思?是想让他替换我?要想替代我你说啊,你下旨啊,为什么不下圣旨?下圣旨我也不会反抗的啊!”
也不怪丁原会这么想,毕竟换个人,乃至是是个正常人都会这么想,如今整个并州的兵马收拾收拾整合整合才不过七八万,这尼玛一个上党郡都二十万了,要是人家一个不爽还不把自己囫囵吞了?而且还是那种骨头都吐不出来的那种!
“义父,以儿子见,不如上表天子询问一番?”
丁原一听,顿时觉得后槽牙都疼了,上表天子?是上表十常侍吧!这群阉货根本不是好东西,除了挨批能够及时回复,其他更是浪花都没翻滚一个。
“吾儿,还是算了吧,十常侍都渴,咱并州穷的叮当响,哪来的金钱去喂他们,况且我丁建阳行的端正,岂能和阉货同流合污,此事还是别提了,省得同僚笑话。”
天子靠不住,又怕同僚笑话,咋搞?
一时间,吕布也犯愁了,这尼玛的,认个义父还以为能够飞黄腾达呢,结果就这?扑腾一声掉入羊圈了!
“义父,实在不行就趁着上党薄弱……”
说到这吕布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而丁原看到这个动作,眼皮子都在打架。
我尼玛的,你牛逼,你厉害,视二十万大军如草寇,视天子如傻逼,视对方刀不利,视你义父正喘气……你踏马的安的啥心?!
“我让你装逼,我让你扯蛋,你个损色,是不是嫌对方刀不利,是不是怪你义父在喘气!”
丁原一边骂,一边用东西砸吕布,虽然大部分没砸到,但也把吕布撵了出去。
看到吕布离开,丁原这才喘着气靠在专座上。
还别说,经过这一番发泄,心情倒是好了一半,至于另一半,还是让娘们儿来吧!
……
“报~寨主,前方有官兵堵路,要不要绕行?”
张扬:??
尼玛的,咱现在是马匪,虽然是匪,但是咱人多啊,啥官兵这么吊?值得咱绕路?
还不待张扬开口,只见身旁的大眼儿已经来到了报信的儿郎面前,抬手便是一个二连抽!
“玛德,官兵咋了?咱又不是没宰过官兵,再踏马胡咧咧铃铛给你捏碎!”
哪知这儿郎也是狠人一个,捂着脸怒吼道:“前边有雄关啊,不想绕路你打我干什么,你咋不打雄关啊!”
众人:??雄关是谁?这么吊?
大眼儿懵了,没想到居然遇到个犟种,还有,雄关到底是谁?见了面多少得来两巴掌!
正待大眼儿准备再次来个二连抽时,张扬赶紧制止住了。
看了看周围环境,张扬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到了雁门关,都怪儿郎太多,漫山遍野的,路都认不出来了,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贻笑大方的事儿。
“行了,都是自家儿郎,拿两颗气血丹消消火。”
说罢,张扬随手把两颗气血丹弹到挨大嘴巴子的儿郎怀中,而后便看着他笑嘻嘻的离开了。
两巴掌换俩气血丹,值了!
见事情解决,张扬便带着大眼儿等将领快速前往雁门关。
雁门关下,关门是真关门了,而且上方的将士们还严阵以待呢,还好有以前的熟人同事解释,关上的箭矢这才没有射出来。
来到关下,张扬便嗷嗷叫的对着雁门守将开始叫哥,而雁门守将见是张扬,心中顿时不怕了,然后急忙让一干弟兄们收了家伙。
之后关门打开了,还是大开,将领更是热情的下来和张扬一顿嘘寒问暖。
得知张扬奉命出关,二话没说直接让兄弟们让开了关口。
然后,儿郎们如开闸泄水一般,直接往外涌,水量之大,看的关上老少爷们儿个个目瞪口呆。
“兄弟,这是多少人?你们要去亡族灭种吗?”
“兄长淡定,咱中原以德服人,以礼服人,礼仪之邦,怎能做那种崩毁人道的事儿,此番出关,主要是为天子训练骑兵,并没有其他意思,你可不能多想啊。”
看着张扬一口白牙,守关将领直接无视。
耗费粮草那么多就为了训练骑兵?骗小孩子也不能这么骗吧?还有,之前那么多牛羊马匹哪来的?别说是路上捡的,告诉你,我不信!
“好吧,先恭喜贤弟骑兵练成了,等啥时候也带带为兄,为兄也想练骑兵。”
“哈哈哈哈,到时候兄长可别嫌弃小弟啊!”
“不嫌弃,不嫌弃,只要贤弟到时候别嫌弃为兄便好!”
“嗯,到时候定来寻兄长帮忙,那啥,兄长小弟该走了。”
“贤弟注意安全!”
夕阳下,雁门关古老而沧桑,其上无数人挥舞着手臂,目送着黑色的洪流奔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