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那么猴急,不如我们吃些酒菜,谈谈心,这段日子,雪儿可想你了。”
霜雪娇声发嗲,郝仁只觉浑身一阵酥麻。
“是啊,夫君,这段日子可把我们姐妹俩担心坏了!”
紫烟一双妙目传情,楚楚可怜的道。
“这个不急,我们先办了正事,再去享用美酒佳肴。”
郝仁一脸猥琐的要去解二女腰带。
结果,双手还没碰到二人腰带,便被二女抓住手臂,来了个反手擒拿。
“呀呀呀,疼疼疼,别,你们轻点!”
正在门口不远处的李智,听到郝仁的叫声,露出一副惊叹的表情,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二少爷口味那么重,喜欢被……”
脑海中不自觉的产生了画面:两位花魁手执皮鞭,抽打二少爷,二少爷被抽的不停呻吟。
幻想完后,李智找到崔妈子,让她安排一名姑娘相陪。
姑娘来了之后,李智猥琐的哼着小曲:“我的貂蝉在哪里?我的貂蝉在腰上!”
随后,轻车熟路的走进一间包房,自个儿快活去了。
“两……两位娘子,你们这是做什么?夫君可不好这一口啊!”
郝仁已经疼得额头冒汗,颤颤巍巍的说道。
“说,你到底是谁?”
紫烟一改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我……我是你们的夫君啊,你们快放开我,夫君的胳膊快被你们拧断了。”
“胡说,郝家二少爷虽然对我们有意,但对我二人相敬如宾,不曾碰过我二人的身子。
他对我二人许诺,一日不将我二人明媒正娶,他便一日不会碰我们。
就你那急色样,绝对不可能是他,快说,你到底是谁?”
霜雪说话间手上又加了些力道。
郝仁吃疼,心中暗骂原主窝囊废加舔狗。
“别啊,轻点儿,我的两条胳膊快被你们卸了,我真的是郝家二少爷,只是我之前大病一场后丢失了一些记忆,不信你们去问李智啊!”
二女对视一眼,想到那外界传闻,兴许真是那么回事。
“这事情我们还要查证,现在你就乖乖的待在床上吧!”
紫烟说话间从床底取出一根麻绳,将郝仁双手捆缚起来,又用一块手绢将他的嘴堵上。
郝仁没想到这两名娇滴滴的美女,竟有如此大的气力,只好乖乖的束手就擒,二女将他捆缚后,便走出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郝仁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快要睡着。
忽然,一阵房门被打开的声响传来。
郝仁以为紫烟和霜雪回来了,正想着如何脱身。
来人却是蹑手蹑脚,发出极小的声音,也不点灯,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
很快,又一阵破门而入的声响传来,似乎有几个人走了进来。
先前的那人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郝仁顿时感到一股淡雅的香气袭来,紧接着一具轻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很快,房间的灯被点着,郝仁朝那来人看去,见有三个拿着兵刃的黑衣人,正朝这边走来。
郝仁看着三人不停的摇头,想要告诉来人,你们要找的人不是我,在被子里待着呢!
但其中二人看了一眼郝仁,与另外一人低语几句后,三人便出了房间。
待到三人走出房间,那名与郝仁同盖一床被子的人钻了出来。
郝仁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让出‘轻风小筑’的柳公子。
此时,这位柳公子脸色惨白,额头直冒冷汗,右手捂着胸口处,似乎受了伤。
柳公子看着郝仁也是吃了一惊,随即一咬牙,起身从房间的窗口处一跃而出。
“太没人性了吧,看着我被绑成这样,也不搭救一下!”郝仁心里极度不满。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再度打开,郝仁朝门口看去,竟然是李智这小子。
郝仁连忙使出全身力气挪动自己的身体,直到连同被子掉下了床。
李智听到声响,定睛一看,见到被五花大绑的郝仁,连忙跑过来,取下塞住嘴的手绢道:
“二少爷,您这是闹哪出,怎么被绑成这样?”
“少废话,快给我解开绳子!”
郝仁已是极不耐烦,心里也是疑云重重:
“这紫烟和霜雪二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只是不知道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那柳公子为什么会受伤?那三个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李智很快解开绳子。
郝仁松了松筋骨道:“寻欢,你怎么会忽然跑进‘轻风小筑’?”
李智皱了皱眉头低语道:“二少爷,小的发现这怡红院有问题,似乎藏着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哦?你倒是说说看,你发现了什么?”
“小的发现,今天来陪我的那名姑娘我从未见过,要知道小的陪着您来这里不知道多少回了,这里的姑娘哪个不认识啊。
更奇怪的是,这位姑娘一直向我劝酒,丝毫没有要见识小的棍法的想法。
您知道的,小的棍法天下第二,仅次于您,早已在业内声名远播……”
李智说的一本正经。
“我去,除了这个呢?还有别的吗?”郝仁忍住要吐血的冲动,继续问道。
“其他嘛,小的在小解时听到紫烟姑娘和霜雪姑娘的谈话。
她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小的寻思着,两位少奶奶不是应该在陪您吗。
又联想到之前在门口听到了您的惨叫声,怕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故而斗胆进来看看。”
“算你小子机灵,这紫烟和霜雪二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她们俩身手不凡,将本少爷捆缚于此。
还有那柳公子,方才被人追杀,也出现在这里。
看来这怡红院没我们想象的简单,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李智闻言点了点头,刚要迈步离开,忽然“哎哟”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郝仁疑惑的问道。
“少爷,小的踩到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