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忙将令牌收入衣袖,不耐烦地道:“寻欢,你别一天到晚都一惊一乍的,又出什么事了?”
李智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少爷,这次可真是天大的事,方才传来消息,怡红院被人铲平了,据说就是方才包围郝家庄的人干的。”
李智说话间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让郝仁一阵鄙视。
郝仁细想之下已经明白。
那位柳公子是为了找那个黑色锦盒,看来这玩意确实非常重要,但也不至于将怡红院铲平吧。
话说这怡红院也没看起来那么简单,怎么说铲平就铲平?
细思极恐,郝仁决定不再蹚这趟浑水,对着李智数落道:
“怡红院被铲平,又不是我们郝家庄被铲平,你着急个什么劲儿?”
李智闻言,诧异的看着郝仁说道:
“少爷,您这话说的小的可不明白了,这怡红院可以算得上您第二个家。
您可是没事就往那里跑,还花费巨资装饰了‘轻风小筑’,这么一来,您花的钱可都打水漂了。
还有紫烟和霜雪两位貌美如花的少奶奶可也被人抢走了,您不伤心不难过吗?”
郝仁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淡定。
这也怪不得他,李智所说之事本就不是他所为。
而是这具身体原主干的,他自然觉得不痛不痒。
而且紫烟和霜雪二人身手不凡,身份神秘,绝非常人,鬼才相信这二人会被抢走。
“你说的是,本少爷以后少了个指导你提升实力的地方,心里着实难受的紧。”
郝仁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对嘛,小的跟怡红院的如花,早已擦出了爱的火花,情比金坚,现在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插花弄玉也成了奢望,着实难过的紧呐!”
李智一脸惆怅,悲痛欲绝。
“得了吧你,插花弄玉这个词,都被你这么用了,你去怡红院都跟多少姑娘相好过了,还装纯情。”郝仁一脸鄙夷。
李智闻言尬笑一声,摸了摸脑门。
“嘿嘿,少爷说的是,小的不是在为少爷着急吗?”
“罢了罢了,你再去探探,看看有没有其他消息。”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李智兴匆匆地出了院子。
被李智这么一搅和,郝仁也懒得再去看那块令牌。
对紫烟和霜雪还是心存挂念,毕竟这两个妮子颜值那么高,只是她们背后有太多的秘密,让他这个废柴公子望而却步。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阵后,郝仁便再度开始修练那《天地交征无敌战法》。
一套武技打下来,系统面板上显示:
【武技:天地交征无敌战法(未入门)】
【熟练度20\/100】
【身体素质:70\/100】
【修为:黄体境一阶】
身体素质一下子提升三点,较之前快了一半。
“难道是这卷轴还有提升修练速度之效!”
郝仁取出放在衣袖中,被缩小的卷轴,端详许久。
“这可真是个好宝贝!”
郝仁登时来了兴趣,连续打了十遍《天地交征无敌战法》!
【武技:天地交征无敌战法(未入门)】
【熟练度30\/100】
【身体素质:0\/200】
【修为:黄体境二阶】
“终于突破到黄体境二阶了!”
瞬间,郝仁感到全身往外鼓了一些,一层肌肉包裹住原本消瘦的身体!
郝仁兴奋不已,此时他的实力已经达到普通护院的水平。
要是加上这猥琐战法,即便实力强上一些的对手,郝仁自认也能撂倒!
天色渐晚,郝仁停止修练,想着去城里逛逛,尤其是李智口中被夷为平地的怡红院。
郝仁在院内喊李智,想让其陪同,遍寻不得,想来是打探消息还未归来。
出于对自己实力提升的自信,郝仁连护院都没带,独自出门,踱步来到怡红院。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当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触动颇深。
昔日号称“男人的天堂”,远近闻名的“销魂窟”。
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很明显是被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事的,除了帝国皇室,也没其他人了吧!”
郝仁轻叹一口气后,继续往闹市走去,城里的夜市还是热闹不已。
各种杂耍的,叫卖的,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也挺新鲜。
走了一圈后,郝仁感觉些许饥饿之感传来,便找到一家酒楼,点上一桌子酒菜,吃喝起来。
酒足饭饱后,离走出郝家庄已经有一个多时辰。
郝仁觉得是时候回庄,便摇摇晃晃走回郝家庄。
大约走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后,郝仁终于回到庄内。
只是今日郝家庄显得格外安静,往常这个时候,庄内必是灯火通明。
现在,除了庄门前的火炬之外,其余都是一片漆黑。
除此之外,平日里在庄门前轮流值岗的两名家丁也不见了踪影。
“什么情况?要不要这么这么省煤油?这几个家丁还偷懒成这样。”
郝仁醉醺醺的走到门前,本想用力敲门,结果发现大门并没有合上,便推门而入。
“有没有人醒着的?谁去点个灯啊!”
郝仁边走边喊道,但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今天怎么了?人都去哪了?”
郝仁正寻思着今日的不寻常,忽然,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右脚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什么东西啊?敢挡本少爷的去路。”
郝仁双手朝那绊倒他的物体摸去。
片刻后,郝仁发现这竟然是个人。
“喂,你醒醒啊,别睡地上啊!”
郝仁试图叫醒他,但这人并未发出丝毫声响。
很快,郝仁发现手上黏黏的,还带有一股轻微的腥味,他凑近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血……血……怎么会有血呢?”
此时,郝仁已顾不上其他,连忙跑向柴房的方向,快速的拾起一个火把将之点燃。
随着将院内的油灯尽数点着后,眼前一幕令却是令他终身难忘!
院子内横七竖八的躺着郝家庄内的护院、家丁和丫环,甚至连父亲高价聘请的黄袍武者也不例外。
这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的带着血迹,换言之,他们可能都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我刚出门时,都还好好的!”
郝仁惊慌失措,连忙逐一探了探躺在地上之人的鼻息,发现无一人有生机。
随后,郝仁跑向东厢,父亲——郝礼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