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势力让兄弟你如此忌惮?”
濮阳雄心中,威远门的势力令他忌惮不已,所以至今才没报这血海深仇。
郝仁看向濮阳雄道:“合欢宗!”
濮阳雄闻言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变得凝重道:“你……你说合欢宗?你怎么会得罪这个宗门的?”
郝仁之前在遇到马容时,濮阳雄曾经提起过这个宗门,合欢宗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更大。
郝仁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并非是我主动招惹他们的,是他们贪图我郝家庄的财富,这才把我郝家庄灭门的!”
濮阳雄深吸口气道:
“既然如此,那这一切都是天命。
兄弟你的血海深仇,怕是比大哥我难上万倍啊。
这合欢宗乃是远古流传至今的隐世宗门,其底蕴之深非我等能够想象,堪称元炁大陆上最强的势力之一。
相比之下,威远门可能连这股势力的分舵都比不上!”
听着濮阳雄的描述,郝仁的心凉了一大截,怎么看自己都是必死无疑。
看着郝仁一脸愁容,濮阳雄安慰道:
“兄弟你也无需过度忧虑,这些隐世大宗门在很久以前都达成了共识。
若无特殊情况,不会派遣绝顶高手出来扰乱人间秩序。
也就是若无意外,你不会遇上那些实力变态的老妖怪。
只要你能加快修练,提升实力,说不定能够逃过合欢宗的追杀!”
此言一出,郝仁的内心稍稍好过一些,慢慢缓过神来说道:
“大哥,眼下我已经在京城站稳脚跟,获封一等公爵加二品将军,但是因为合欢宗的关系,我想提升公爵府的护卫实力,所以来此求大哥助我一臂之力!”
对于郝仁现在的官职,濮阳雄再度吃惊。
这位义弟才出去这么一段时间,就谋到了如此高官,这在濮阳雄看来是匪夷所思的。
濮阳雄干咳两声,化解自己心中的波涛汹涌,说道:
“兄弟你发话了,大哥岂有不帮你之理?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大哥我招兵买马,募得一批好手,我这就选出一波实力最强的随你进京!”
“那再好不过了,大哥你也随我进京吧,我们兄弟二人联手,在京城里壮大实力,找机会帮你报了血海深仇,你看如何?”
郝仁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濮阳雄。
濮阳雄知道郝仁现在所处的危险境地,但他岂会弃郝仁不顾?
随即应允下来,将手头上的事情,都交给了另一位副庄主丰道行以及总管李智,带着山庄内的一众好手,随郝仁来到京城。
来到京城后,郝仁将所有人都安排进了公爵府,尽可能给他们更多的修炼资源,毕竟这波人,以后可是承担着整个公爵府的安危。
郝仁之所以选择待在京城,其实也是从安全的角度考虑,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就算是宗门做事也会有所顾忌。
接下去的日子,郝仁开始着重培养从郝家北庄,选出来的这些人,这批人共二十人,实力普遍在黄体境八阶左右。
为了能快速提升他们的实力,郝仁听从濮阳雄的建议,找到京城最大的炼器房,为这些人打造二品以上的元导器。
除此之外,郝仁用之前为濮阳雄重塑经脉的方法,将这二十人的任督二脉破而后立,加快他们的修练速度。
朝堂之上,一代女皇风若岚以其睿智和出众的治国才能,早已将帝国治理的井井有条。
风若岚是郝仁坚持上朝的动力。
看着她越来越具有女皇风范,郝仁为她高兴的同时,心底也在感叹:
“原本二人的距离已经很近,我早已走进她的心扉,而现在,我和她之间似乎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伤感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
这日,郝仁拜访了大将军府,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自从“钟意雷”死了之后,上官清月整日对这位深爱的未婚夫思念不已,经常以泪洗面。
郝仁这段时间里出于安全考虑,一直不敢接近上官清月,毕竟暗杀他的人随时都会出现。
走进熟悉的大将军府,郝仁和上官天明寒暄一阵后,二人开始茗茶。
由于之前皇位、政权的更迭,使得这位功勋老将,现时处境非常尴尬。
对郝仁这个朝堂内的“当红炸子鸡”,上官天明显得尤为尊敬。
郝仁自然知道这位差点做了他老丈人的大将军心中所想,故而表现的非常谦恭,让上官天明对他的印象大大改善。
二人交谈间,忽然听得院子内传来一声巨响。
“发生什么事了?”郝仁问道。
“没什么大事,定是小女在练武!”上官天明解释道。
郝仁此来就是为了见上官清月一面,随即说道:“不瞒大将军,在下对练武也颇感兴趣,能否驻足一观大小姐练武的风采?”
“平寇公有此雅兴,自然再好不过,请随老夫过去吧!”
郝仁点了点头,便跟上官天明来到了后院。
一到后院,便看到一个粉色的倩影在半空中飞舞,随手一掌就将一棵大树震断。
郝仁看向上官清月的绝美脸庞,秀眉微皱,眼角还有一些未干的泪水,脸上布满了忧愁。
郝仁知道定是这妮子思念“钟意雷”所致。
“清月,快停下来!”上官天明喊道。
上官清月听到父亲的声音便看了过来,看到父亲身旁的郝仁,自然是认不出来。
但出于大家闺秀的礼节,她还是身形一闪,飞到了二人身旁。
“清月,这位是新晋的平寇公兼骠骑将军,你们二人年龄相仿,不妨认识一下!”
上官天明知道女儿饱受相思之苦,非常希望她能从之前的感情里走出来。
因而,乐于看到眼前这位青年才俊,能和她聊得来,最好是能凑成好事,这对女儿以及整个大将军府,都是大有益处的。
上官清月听到“平寇公”三个字,心中一震,因为她逝去的未婚夫,生前的爵位也是平寇公。
再仔细端详了郝仁一番,只觉得眼前之人非常眼熟,一时间却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