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早有防备,双掌齐出,打向紫烟和霜雪背部,二人立刻躲闪,退开到五米开外。
紫烟面色瞬间变得冷酷无情,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破绽的?”
郝仁轻笑一声道:
“就是方才第一眼看到你们时,我就猜到今天有事发生了。
你们是不是记性不太好。
当年在怡红院,你们二人可是联手将我捆缚在床上的。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们俩是修练者。
今天那一出戏演得太拙劣了,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们。
跟你们扯那么多,只是想你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同时让我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霜雪问道。
“没猜错的话,你们是合欢宗派来杀我的!”郝仁脸色一凝说道。
二人闻言,脸上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原来你已经都知道了,那你就受死吧!”
紫烟杀意尽显。
“慢着,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你们跟我来吧!”
郝仁说话间身形一闪,已经在十米开外,紫烟和霜雪紧追不舍,三人很快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祠堂。
“你已经选好了你的葬身之地了吗?”霜雪用匕首指向郝仁说道。
郝仁摇了摇头道:“我还没活够呢,可还不想死。”
“少跟他废话,这人油嘴滑舌,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我们摆布的废物少爷了!”
紫烟说话间,取出一把弯刀,便砍向郝仁。
霜雪见状手持匕首,也向郝仁攻来。
郝仁施展“御空术”身法躲避二人的攻击,但二人身法轻灵,没几个回合,郝仁就觉得有点吃力。
细瞧二人的额头,才发现,紫烟的额头上有四道金色的纹路,而霜雪的头上也有三道。
也就是说,她们的修为都在自己之上。
“这他娘的,怎么合欢宗里,随便出来几人都比自己强呢?”
郝仁郁闷不已,这打是肯定打不过了,他灵机一动,将之前暮雪霏给他的黑色令牌取了出来,朝二人喊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
紫烟和霜雪,看着郝仁手中忽然出现的黑色令牌,顿时停止了攻击。
“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的?”霜雪满脸不相信地问道。
“这块令牌是佳人相赠,我想有了它,你们就不会杀我了吧?”
郝仁虽说的轻松,实则他心里根本没有把握。
只是二女的实力太强,他实在敌不过,这才用这块令牌试试。
“既然如此,今天我们便饶你一命,不过你别得意,这块令牌不会一直能救你的命,很快这块令牌的主人就会被你牵连,到时候没人救得了你!”
紫烟说话间已经和霜雪腾空而去。
留下郝仁,在那冒着冷汗,呢喃道:“得救了!”
没想到暮雪霏给他的令牌,真的救了他一命。
再度大难不死的郝仁,在回公爵府的路上一直在思索着紫烟最后说的话。
话中之意是,暮雪霏可能会因为给了他这块令牌而受罚。
而若是暮雪霏受罚,这块令牌将失去作用。
而其中隐含信息是:暮雪霏在合欢宗的地位不一般。
暮雪霏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呢?
郝仁不自觉地为她担心起来。
而对于自身的安危,郝仁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
要知道无论是暮雪霏、紫烟还是霜雪实力都在他之上,若是合欢宗再派人过来,他就必死无疑。
“该怎么应对合欢宗无止尽的追杀?”
郝仁思考着这个问题回到了公爵府。
一进门,濮阳雄便追问道:“兄弟我那两位漂亮弟媳呢?”
郝仁苦笑道:“这两位是合欢宗的弟子,是来杀我的!”
濮阳雄闻言吓了一跳,急忙追问道:“那你怎么脱身的,难道把她们杀了?”
郝仁摇了摇头,便把暮雪霏和黑色令牌的事情说了出来。
濮阳雄听完后拍了拍郝仁的肩膀道:
“看来天不亡兄弟你啊,据为兄来看,这个暮雪霏应该是对你有意,所以才冒着受罚的危险,将令牌送给你。”
郝仁尴尬道:“也许吧,不过我好像一直在坑她,为什么她会对我有好感呢?”
濮阳雄哈哈大笑道:“女儿家的心事,我们是捉摸不透的!”
郝仁挠了挠头道:“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躲过下一次合欢宗的暗杀,现在暮雪霏有可能会受罚,这块令牌已经没有保命的作用。”
濮阳雄这才收回笑容,面色凝重地道:
“这种隐世宗门的追杀,一般人是躲不过的,兄弟你能逃脱那么多次,实属运气,若要让这种大宗门有所忌惮,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你成为皇室成员。
宗门与皇室之间达成了协议,不能轻易诛杀皇室成员;
第二种是你成为一个宗门的弟子。
得到宗门的庇佑,各宗门之间也曾经有过协议,在协议期内不能轻易打击其他宗门,凡是撕毁这两条协议的都会被群起而攻之。”
“成为皇室成员那是不可能的了,兄弟我现在已经是位极人臣,再上一步的话除非娶了岚风女皇,成了皇帝的夫君,那才算是真正的皇室成员,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郝仁说话间不禁浮想联翩起来:“我也想娶风若岚啊,但人家不让啊!”
“依我看,兄弟你文武双全,风流倜傥,与这岚风女皇是天作之合,要不你去试试?”濮阳雄若有其事地说道。
郝仁连连摇头,他心里知道,如果风若岚没有这么离奇的身世,他们还有可能在一起。
眼下确是不可能了,他忽然有点后悔,将风若岚推向九五至尊之位。
濮阳雄看到郝仁这么笃定,知道此计不成,便继续道:“那便只有加入一个成名的宗门这条路了。”
郝仁思绪飞转,忽然心里有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
郝仁凑近濮阳雄,将自己的想法跟濮阳雄说了一遍。
濮阳雄听的睁大了眼,连忙惊呼道:“兄弟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旷古烁今,若真的成功了,那必定可以暂保兄弟的性命!”
郝仁忽然想起了一个他怀有歉意的人,便随口问了一句:
“对了,我记得与濮阳德大战之前,濮阳若欣被我骗进了西厢房内,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