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男人转头思索,但修仙者的境界他哪知道,最终也是摇头了,“这,不知道啊。”
城主皱眉,若是修仙者的境界不高,他倒是要一个说法也简单,只是,若是修仙者的境界太高,这说法,反而就得是他给了。
于是城主掂量,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脑中飘过一个想法,便是乐呵乐呵的答应男人会去找那几个修仙者要个说法。
第二日一早,凌岚一行人随便逛了逛,便决定往下一处走去。
至于下一站是哪里,三人并不知道。
“出宗历练,其实就是出来玩吧。”凌可儿问道。
白白幽点头,觉得也差不多。
凌岚愣站在城门外,思索着下一处去哪里。
活这么大了,他去过的地方也不过就是忧香城还有湖梦宗。
也没有什么地方是特别想去的。
见状,白白幽提议,要不然去找城主问问哪里比较有意思。
“城主?”凌岚思索,在印象中也没找到城主这个人,之前在忧香城里呆了那么久,倒是一直没有见过城主这人。
凌岚转头看向凌可儿,凌可儿表示她也没怎么见城主。
见如此,凌岚想到了昨天的男人,便是决定去找城主问一问,顺带说一下那男人的事情。
“诸位留步。”
正当三人决定的时候,城门里走来了一个队伍,为首的不认识,而在队伍里坏笑的显然便是昨天的男人。
白白幽脸色不变,手放在了腰间的剑上。
“这么快就找来了,不想耽搁时间,直接杀了吧。”白白幽讲道,就要拔剑。
城主见状赶快表明来意。
“等等!我是这忧香城城主!”
闻言,凌岚心想这城主来的倒是时候,刚想过去找就来了。
只是,身边跟着个坏笑的男人让人觉得来者不善。
白白幽仍然拔出了剑,指向了来众,问道:“城主?先不说是真是假,你身边跟着那个小人,倒是一看就来者不善的样子。”
被剑指着,城主明显有些慌,一看这修仙者完全不顾虑他的身份,他便是猜到了对方可能有着很强的势力罩着。
城主仔细端详,这拔剑之人是三人中最有强者气势的一个,显然就是老大,样貌也是世间罕有,这样的人,倒是会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
想到此处,结合着白白幽对于男人的评价,城主很快明白了男人昨晚的话多半是假的。
定是男人对她们出言不逊才会被打!
于是,城主立刻严肃神情,转头对护卫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押下去,关进牢里!”
男人:“呃?”
护卫纷纷行动,很快就押住了男人,男人不解,喊道:“城主!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给我一个说法吗?”
城主冷哼一声,道:“说法?这就是说法,你欺瞒于我,对外来的客人出言不逊,去牢里忏悔吧。”
白白幽见状,将剑放下了,但是仍没有把剑收起来。
把男人带走后,城主一脸笑嘻嘻迎合着说道:“定是这小人哪里招惹了客人,我这般过来,就是给客人一个说法,在下最是讨厌这流氓辈的小人了。”
白白幽没有理会变脸的城主,回头看向凌可儿,询问凌可儿的想法。
凌可儿摇头,也不知道这城主是什么路数,但是若城主真的如此嫉恶如仇,那之前便不会有那么多女孩遭受欺凌了。
城主见状大惊,没想到这修仙者队伍里,竟然有人真的了解忧香城中的事情。
城主赶忙扯开话题问道:“呃,不知客人是从哪里来的?”
白白幽随口道:“湖梦宗。”
城主听后惊出一身冷汗,很是庆幸刚刚自己没有为男人出头。
这湖梦宗或许平民中不多了解,但在木梓国有些地位的人中可是非常明白的。
别说他一个个小小的城主,就是木梓国的皇室成员见了湖梦宗的人都得恭恭敬敬的。
城主此刻庆幸的同时也偷偷看着凌可儿,对方如此了解忧香城中的事情,或许本来就是忧香城中的居民。
若是如此,他必须得有些表示才行,于是城主立刻说:“女孩的事情我这里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应该是那小人故意隐瞒,几位放心,刚刚这位客人所说,我会查证,若是属实,我一定把他吊在城门上晒死。”
白白幽看着城主沉默,这话实在假的明显,但城主已经表态,依照规矩,还是不要纠缠太多的好。
所以白白幽点头,说道:“我师妹本就是这里出身,若是有人蒙蔽城主眼睛,可是仔细审查,都处理了好,至于刚刚那小人,最好还是不要再有了。”
“是是是,我一定注意。”城主赶快应答。
随后,白白幽看着这城主也不像什么好人,便是将手中仙剑丢向空中,让凌岚与凌可儿站了上去,然后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
“师姐想好去哪了?”凌岚问道。
白白幽点头:“嗯,去一趟皇城吧,那里有一片湖,很好看。”
说罢,凌岚和凌可儿都没有意见,几人就启程离开了。
送走三人的城主望着远去的飞剑,久久未敢离去,心中还是一阵后怕,在发觉三人的确已经离开后,城主才是赶快回到了城中,处死了找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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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界。
四季不断更迭,自陈书与和药安离开那个寒冬时的小村,已经又过去数年时间。
和药安在这期间,又是走过几个村子,他那背着的药卷,也越来越厚了。
偶然的一次机会,在一座深谷中,和药安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植物。
根部黝黑,经人触碰而变色。
“先生可有见过这种草?”和药安感兴趣的询问陈书。
一路走来,在和药安的心底,已经将陈书当做了全知全能的百科书,有问必有答,虽说有时候,陈书不愿直接道明答案,可和药安也明白,不说,不代表陈书不知道。
陈书看了看这草,蹲下与和药安一般触碰了一下,而后讲道:“第一次见,应该是这里独有的。”
“那先生可有看出它是否能当作药材?”
“也许能,也许不能。”
“呵,那看来就是能了,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