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交战在一起,兵器相交,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
谢彬目光如炬,手中长槊如狂风骤雨般向亲卫营营长攻去,口中大喝道:“尔等南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那亲卫营营长也是满脸狰狞,挥动大刀奋力抵挡,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休要张狂,胜负尚未可知!”
那亲卫营营长虽然嘴上强硬,但心中已然有些慌乱。他一边抵挡着谢彬凌厉的攻势,一边暗暗寻思着脱身之策。
只见谢彬长槊横扫,带着呼呼风声,那营长连忙矮身躲避,头顶的盔缨被长槊斩断,发丝飘散开来。他惊出一身冷汗,心中暗道:“此唐将好生厉害,再这般下去,我命休矣。”
此时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周围的士兵们也都各自厮杀着。
南诏军的士兵们看到营长陷入困境,焦急地大喊:“营长,快撤!”
而唐军这边则高呼:“将军威武,杀了这南蛮!”
谢彬越战越勇,长槊如同灵蛇一般,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进攻。营长咬着牙,使出浑身解数抵挡。
突然,谢彬一个纵身,借着马的冲力,长槊直刺营长的胸膛。营长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那刺来的长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往旁边一闪,长槊擦着他的铠甲划过,在铠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营长趁机拉开距离,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谢彬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纵马追来,口中大喝:“南蛮,纳命来!”营长无奈,只能再次举起大刀迎战。
味县城墙这边,有一段城墙已经被南诏军的士兵登上了上面。城墙上的唐军士兵们见状,急忙展开反击。
一名唐军小队长满脸焦急,大声吼道:“兄弟们,绝不能让南诏军在城墙上站稳脚跟,跟我杀!”说罢,他握紧手中的长枪,如猛虎一般朝着南诏军冲去。南诏军的士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兵器,与唐军在狭窄的城墙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那小队长目光锐利,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般,接连刺倒了几名南诏军士兵。他大声喊道:“杀!杀!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将这些南诏军全部击退这一个念头。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谢彬与亲卫营营长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谢彬纵马向前,长槊带着凌厉的气势,再次朝着营长刺去。营长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他的体力在快速地消耗着。
但他咬着牙,心中暗道:“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还要为将军继续效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举起大刀,想要挡住谢彬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谢彬这一击力量极大,营长虽全力抵挡,但大刀还是被长槊击飞。营长瞪大双眼,满脸惊恐。
此时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谢彬顺势横扫,长槊带着凌厉风声,营长慌忙向后翻滚,可长槊还是在他身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战袍。谢彬双腿夹紧马腹,战马嘶鸣着冲向营长,他高举长槊,大喝:“受死吧!”
营长心中满是绝望,懊悔不已,而谢彬则豪情满怀,想着斩杀此人可破敌士气。营长脸色惨白,汗珠滚落,眼中满是恐惧。谢彬目光锐利,杀意尽显。
周围唐军高呼:“将军神勇,斩杀此贼!”
南诏军士兵则焦急大喊:“营长,快躲!”
可是喊声并无什么用,营长还是被谢彬用槊一枪刺死,那长槊直接穿透了营长的胸膛,营长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圆睁,口中喷出一股鲜血。他的身体在长槊上微微颤抖了几下,便没了生机。
谢彬猛地将长槊一甩,营长的尸体便被甩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此时战场上仿佛有一瞬间的寂静,随即唐军们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那欢呼声仿佛能冲破云霄。
亲卫营的南诏士兵见营长阵亡悲伤不已,他们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其中一名亲卫悲愤交加,猛地把兵器一挥,厉声吼道:“营长不能白死,跟他们拼了!”那声音仿佛能穿透战场的喧嚣。说罢,他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一般,气势汹汹地冲向谢彬,脚下带起一片尘土。
其他亲卫们也被这股悲愤的情绪所感染,他们齐声高呼:“报仇!报仇!”那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着,他们如潮水般涌向唐军,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
此时战场上尘土飞扬,阳光艰难地透过尘埃的间隙洒下,昏黄的光线在弥漫着血腥味的空气中摇曳着。
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被践踏得不成样子,血水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暗红色的泥沼,每走一步都仿佛能听到令人作呕的声响。
谢彬也知道悲兵不可硬碰,而且此时他自己营的人死伤也不少了,谢彬立马下令继续突围。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响亮地传开:“众将士,莫要恋战,随我杀出重围!”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朝着南诏军防线的薄弱之处疾驰而去。
唐军士兵们听到命令,迅速集结在谢彬周围,他们个个神情冷峻,握紧手中兵器,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跟随着谢彬向前冲锋。
谢彬手中的长槊左右挥舞,如同一把夺命的镰刀,将挡在前面的南诏军士兵纷纷挑飞。那些南诏军士兵在这猛烈的冲击下,有的被刺中要害当场毙命,有的被战马撞得东倒西歪。
谢彬心中盘算着:“此时南诏军因营长之死而悲愤,士气正盛,若与之纠缠,恐我方伤亡过重,唯有尽快突围,保存实力。”
而南诏军的亲卫们则满心满眼都是仇恨,他们心中怒吼着:“绝不能让这些唐军就这样逃走,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