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十二载,十二月,九日,清晨。
寂静的清晨被一阵阵急促的战鼓声打破。李嗣业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神色冷峻,身后的陌刀队和三千步兵如钢铁洪流般蓄势待发。
李嗣业策马到威州城外叫阵。他高高扬起陌刀,大声吼道:“南诏蛮子,速速出城受死!我大唐陌刀队在此,今日定要让你们有来无回。”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威严与霸气。
此时,威州城内,段素听到李嗣业的叫阵声,眉头紧锁。他心中暗自思忖:“唐军来势汹汹,不可轻易出战。但若是不应战,又恐士气低落。”
副将焦急地问道:“将军,我们该如何是好?”
段素咬咬牙,说道:“先按兵不动,观察唐军动向。不可贸然出击。”
城墙上,南诏士兵们紧张地望着城外的唐军,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而在远处,李嗣业见南诏军没有动静,心中有些焦急。他再次大声吼道:“南诏蛮子,难道你们都是胆小如鼠之辈吗?不敢出城一战?”
此时,副将旁的一名校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单膝重重跪地,向着段素大声说道:“将军!唐军如此嚣张挑衅,实乃欺人太甚!若我们不应战,我军士气必将大损。末将愿领一队人马出城迎敌,定要挫挫唐军的锐气,让他们知道我们南诏勇士绝非胆小之辈!”
校尉双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那股强烈的斗志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紧握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展现出一往无前的决心。
段素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一番权衡。他深知唐军来势汹汹,贸然出战风险极大,但眼前这名校尉的勇气和斗志也让他有所触动。
倘若一直龟缩不出,确实会影响士气,可一旦出战失利,后果更是不堪设想。然而,校尉的请战以及唐军那嚣张的叫阵声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段素咬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沉声道:“好!本将军就允你出战。但切记不可鲁莽,务必小心行事,若见势不妙,立即撤回城中。”
校尉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大声应道:“末将遵命!定不辱将军之命!”说罢,他迅速起身,转身挑选了一队精锐士兵。
城墙上的南诏士兵们见有出战之人,士气就提起了,全都欢呼助威。那名校尉带领着队伍快速来到城门处,城门缓缓打开,他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校尉一马当先,手中兵器挥舞,大声吼道:“南诏勇士们,随我杀!”身后的士兵们也纷纷高呼,冲向唐军。
而在城外,李嗣业见南诏军终于出城应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扬起陌刀,大声道:“儿郎们,南诏蛮子出城了,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大唐陌刀队的厉害!”
李嗣业身后的陌刀队和三千步兵瞬间士气大振,他们个个眼神坚毅,紧握兵器,等待着将军的指令。李嗣业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冲来的南诏军,那股磅礴的气势仿佛能压倒一切。
随着南诏军越来越近,李嗣业猛地一挥手,大吼道:“陌刀队,准备!”陌刀队的士兵们立刻列阵,手中沉重的陌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那陌刀刀刃锋利,刀身厚重,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当南诏军冲到近前,李嗣业怒喝一声:“杀!”陌刀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那锋利的陌刀挥舞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声,所到之处,血光四溅。一名南诏士兵举着长矛冲来,大唐陌刀手毫不畏惧,挥起陌刀狠狠劈下,长矛瞬间被斩断,那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陌刀砍倒在地。
南诏校尉见势不妙,大声呼喊着激励士兵们进攻。南诏士兵们也鼓起勇气,吼叫着冲向陌刀队。
但陌刀队的威力实在惊人,他们紧密配合,前排的士兵挥舞陌刀砍杀敌人,后排的士兵则随时准备补上。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南诏士兵们的兵器在陌刀面前显得脆弱不堪。
一个南诏士兵企图从侧面偷袭,却被眼尖的大唐士兵发现,旁边的陌刀手迅速转身,一刀将其砍翻。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双方士兵激烈地厮杀在一起。
陌刀队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钢铁长城,南诏军虽然勇猛,但在陌刀队的强大攻势下,渐渐陷入了困境。
此时,南诏校尉看着自己的士兵不断倒下,心中焦急万分。他亲自带领一队士兵,怒吼着冲向李嗣业,誓要扭转战局。
校尉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他手中长枪一抖,枪尖闪烁着寒芒,直刺向李嗣业。李嗣业骑着高大的战马,稳如泰山般伫立在战场中央。他冷冷地看着冲来的校尉,眼中毫无惧色。
当校尉冲到近前,长枪如毒蛇般刺向李嗣业的胸口。李嗣业不慌不忙,手中陌刀猛地一挥,与长枪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火花四溅中,校尉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心中暗惊李嗣业的力量之大。
校尉迅速收回长枪,再次刺向李嗣业的腹部。李嗣业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一击。校尉一击未中,并不气馁,他舞动长枪,如暴风骤雨般刺向李嗣业。李嗣业沉着应对,手中陌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将校尉的攻击一一化解。
两人在马上你来我往,战斗激烈。校尉的长枪灵活多变,时而刺,时而挑,时而扫,让人防不胜防。而李嗣业的陌刀则势大力沉,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巨大的力量,仿佛能开山裂石。
校尉大喝一声,使出全力刺向李嗣业的头部。李嗣业眼神一凛,看准时机,手中陌刀猛地向上一挑,将长枪挑飞。校尉顿时大惊失色,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李嗣业已经策马冲到他面前。
李嗣业怒目圆睁,手中陌刀带着呼呼风声砍向校尉。校尉连忙侧身躲避,但陌刀还是擦着他的肩膀而过,割破了他的铠甲,鲜血瞬间涌出。校尉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再次举起长枪刺向李嗣业。
李嗣业丝毫不给校尉喘息的机会,他挥舞陌刀,如旋风般向校尉发起攻击。陌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让人胆寒。校尉左躲右闪,渐渐陷入了困境。
突然,校尉看到一个机会,他趁李嗣业挥刀的间隙,猛地刺向李嗣业的战马。李嗣业心中一惊,连忙挥动陌刀挡开长枪。但校尉的攻击还是让战马受了惊,战马嘶鸣着扬起前蹄。
李嗣业紧紧抓住缰绳,稳住身形。校尉趁机再次刺来,李嗣业怒喝一声,手中陌刀猛地一挥,将长枪砍断。校尉惊恐地看着手中的断枪,还未等他做出反应,李嗣业已经挥起陌刀,砍向他的脖子。
血光飞溅中,校尉惨叫一声,从马上栽落下来。李嗣业收起陌刀,威风凛凛地扫视着战场,他的身影如同战神一般,让南诏军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