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詹元启与紫郡土司赵忠民进行了会谈。
“詹兄真乃人中龙凤,治郡有方,短短的时间内便让人看到了你的成就,赵某实在佩服”。赵忠民抱拳客套。
“不敢当,不敢当,赵兄才是盖世豪杰,不但横跑紫郡六城,更是推翻旧政府,最让人钦佩的是赵兄竟然将郡土往外扩增一倍之多”,詹某实在佩服。詹元启发自内心的佩服,
此人竟然让郡土对外扩增一倍,注意,是对外扩增,而不是对内扩增,紫郡往外就不是夜郎地域了,而是其他大域。
“詹兄过誉了,上次你去我坝河城,我都未能接待你,真是过意不去。”
詹元启心中一动,“难不成此人是因为上次在坝河城打死城主儿子的事情而来,那谈判自己将会再陷入被动”。
“上次手下下手没轻没重的打死坝河城主儿子,我在此向赵兄赔不是”,
“詹兄莫要自责,李城主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整天为非作歹,胡作非为,,若不是他父亲曾与我出生入死,我早就除掉他了,詹兄是在为我紫郡除害”,我还要谢谢詹兄呢。
詹元启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来找麻烦的就行,“不知此次赵兄前来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我这次前来并非是为了煤炭事情,而是另有隐情,
赵兄请告知,看詹某能否帮助到你。
两年前,我发现了一个古墓,凝是一百多年前差点统一夜郎的那位狠人墓,想邀请你一起去探索,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古墓,凝是那位狠人的坟墓,有这种好事他会告知自己,他不自己去探索,这不是摆明来找自己当炮灰的吗”,詹元启又不傻,哪里会相信。
“赵兄,我对古墓了解甚少,并无多大兴趣。”詹元启果断拒绝。
“詹兄,你要考虑清楚,若是得到了那位猛人的心得,洞悉了一统夜郎的契机,知晓了他失败的原因…嘿嘿嘿。
“此事太过荒唐,我无法答应你”,詹元启讲话挑明。
唉,也罢,此事先且不提,我们来商量另外一件事”。
“哦,不知赵兄还有何事商议”。
我想与你交换一片区域,说完赵忠民便从怀中取出一想屯堡郡和紫郡交见的地图,随着在上面一指,“我想要这片山脉”,接着又指像另外一个区域说道,“我就用这片山脉与你交换”,两片山脉面积差不多,对边境军事和未来两郡的发展也无任何影响,你不会吃亏的。
詹元启沉思良久,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心中暗道,原来如此,赵忠民发现的古墓就在这片山属于屯堡郡的脉中,所以他才来邀请自己去挖墓。
“抱歉,赵兄,屯堡郡每一寸郡土都是我詹家祖先一刀一剑打拼出来来的不能在我手中有任何变动”。哼,想来我屯堡郡染指古墓宝物,简直痴心妄想詹元启暗哼一声。
赵忠民没有再多说什么,尴尬的收起了地图,失声苦笑。
“既然前两件事都无法谈妥,那我们就来谈第三件事”,赵忠民又道。
詹元启心想,“你倒是事不少,不过我现在只对卖霉有兴趣,正如同孙飞说的那种他现在确实快穷得饭都吃不上了”。
让詹元启意外的是赵忠民竟然话锋一转,“我可以买你煤,你有多少我都算买下,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帮我除掉平南郡土司,”。”
詹元启听到赵忠民的要求,心中一惊,他知道这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风险和阴谋。平南郡土司周怀建虽然年轻,但政治手腕高明,且与屯堡郡并无政治纠纷,詹元启并不想无端卷入这样的纷争。
\"赵兄,煤炭的生意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但涉及到人命的事情,我不能轻易答应。\" 詹元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决。
赵忠民似乎早有预料,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詹兄,我明白你的顾虑。但平南郡与屯堡郡紫郡岭郡都不同,我们三郡加起来都不及平南郡的三分之一,而周怀建此人更是得天独厚,且有帝王资质,日后在夜郎一统争霸中此人会成为我们最大的威胁,难道詹兄不想一统大业吗?
“赵兄莫要多说了,詹某不同意这次交易,且不会卷入你们之间的纷争。
“是赵某鲁莽了,既然无法达成合作,赵某便告辞了”。赵忠民抱拳一拜起身离去。
赵忠民的离去并没有让詹元启感到轻松,相反,他的心中隐隐觉得赵忠民此人不会那么简单。赵忠民的野心和计划显然比他预想的要深远得多,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提出这三个交易条件。
詹元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也不知道赵忠民的目的。
詹元启在赵忠民离去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知道,赵忠民的提议虽然冒险,但背后可能隐藏着紫郡的某些深层次的战略考量。他决定与张书凡商讨此事,以获取更多的见解和建议。
于是便将张书凡叫来了密室厅。
\"先生,赵忠民今日提出的三个交易条件,你怎么看?\" 詹元启找到张书凡,直接切入正题。
张书凡沉吟片刻,捋了捋有没胡须的下巴,缓缓说道:\"赵忠民的提议看似突然,实则可能有他的深谋远虑。首先,关于古墓的探索,他可能需要外部力量的支持,以降低自身的风险。其次,交换领土的建议,可能是为了更好地连接他的势力范围,或是古墓所在的区域对他有特别的意义。最后,关于平南郡的提议,可能是他感受到了来自周怀建的威胁,希望借助外力消除这个潜在的对手。\"
詹元启点头,表示认同张书凡的分析,\"先生所言甚是,但我拒绝了他的提议,特别是关于平南郡的部分,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利益而卷入无谓的纷争。\"
“哦,我似乎明白了,公子,你被他误导了,他这次来的目的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此话怎讲”,詹元启不解。
张书凡走到墙边,用手指着那片将域结交的山脉,呵呵一笑,“赵忠民这个小滑头其实是在诓骗我们为他系通山路,方便紫郡外贸往来”。
“修路,修什么路,他提的这三个条件都没提过修路”,詹元启还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