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平南郡的土司府邸内,周怀建端坐在主位,他的容颜依旧俊美无瑕,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深邃与冷酷。他的目光扫过在座的高层,他们正聚集于此,商讨着如何应对西部几大郡域出兵支援屯堡郡的紧急军情。
一名中年起身说道,“土司大人,哦,不,殿下,属下打探到西部几大郡域已经出兵支援屯堡郡边关,预计明日便会全部抵达火内,我们该怎么应对。”虽然周怀建现在还未封王,但众人都知道他必然会封王,他现在觉得只有封统一安洲后,再像毕洲熊云忠,阳洲王志平那样封为洲王才配得上自己的实力,至于像其他那些大洲郡域的土司随便给自己封个郡王,他觉得是耻辱。
周怀建依旧容颜绝世无双,只是这几年来他目光中多了几分深邃,多了几分阴冷,与众王决逐,争夺夜郎这条路原本不是他想追求的,只是他想追求的那条无上大道自从当年在屯堡城外被那位世外高人毛二歌无情的抹去后,他才不得已选择这条路,他要屠尽诸洲,统一夜郎,区区安洲西部妄想阻止他的的统一大业,詹元启必死,赵忠民必死,西部各大土司府必定寸草不生。
周怀建声音冰冷的说道,“那几个废物是怎么回事,到现在才攻破屯堡三关,还有六关未破,真是没用”。
紧接着周怀建又说道,“马上命令他们收笼兵力,放弃五关,全部集中七十万兵力攻先破一关,务必在天亮前破开一关,大军再长驱直入屯东城,无论对方怎么诱导,没我命令不许分散兵力,”。
“殿下,六关相隔甚远,现在我平南大军分散在各关大战,若是需要马上集中兵力在天亮前攻破一关,恐怕时间生有些来不及了,能在天亮前集中兵力就不错了”。一名青年有些胆怯的说道。
“嗯,真的一群没用的废物,当初分散兵力,各自取关是谁的下的命令”。周怀建质问道。
“回,回殿下,是,是统帅周安林”。
“这个废物,胆敢不请示我就下达军令,别以为是我叔叔我就不敢杀你了,”。
“来人,传我命令,去阵前将我的叔叔周安林斩了,统帅换成赵巧妹”。周怀建眼中杀机毕露。
众人胆寒,自从上次去屯堡郡回来后他们这位土司大人的性情大变,变得冷血果断,残暴狠辣。
“殿下,万万不可呀,两军交战,阵前斩帅,会导致军心动摇啊,殿下三思呀”,一名中年站起身来替周安林求情。
周怀建没有说话,直接拔出站在他身后护卫的大刀。
噗呲一声,血洒当场,人头落地,那名替周安林求情的人死不瞑目。
周怀建的动作快如闪电,一刀斩下,整个府邸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噤若寒蝉,无人再敢多言。鲜血顺着刀尖滴落,染红了地面,周怀建的面容在血光中显得更加冷酷无情。
“还有谁敢质疑我的命令?”周怀建的声音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杀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无人敢应,所有人都低下了头,生怕成为下一个刀下亡魂。周怀建的权威在这一刻得到了绝对的体现,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把这里收拾干净,我们接着探讨其他事情”,周怀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几名侍卫迅速的将尸体搬走,血迹洗干净。
“启禀殿下,我们天眼阁还探查到,西部各郡的几大土司正在往屯堡城靠拢,最多明日便可到达,看样子他们要去詹元启那里探讨封王之事,属下认为封王之事事不宜迟,我们应该尽快在他们之前昭告天下。”
周怀建沉默半晌,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时不待我呀,看来只有先封王再统一安洲了,你去准备封王诏书,就先封为平王吧,待统一安洲后再改为安王”。
“殿下,西部各郡的动向我们必须密切关注。他们此次集结,意图明显,就是为了封王之事。”一名谋士小心翼翼地开口,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府邸中显得格外清晰。
周怀建的目光如同利剑,穿透了每一个人的心房:“你们认为,西部各郡会封谁为王?”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现在詹元启在这几日的战争中损失惨重,不但折损了兵力,还失去了许多郡土,实力大打折扣。
所以大多数人认为,紫郡土司赵忠民是最有可能被封为王的人选。他的势力强大,且在西部各郡中有着极高的声望。
然而,周怀建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你们都错了,赵忠民不会成为王,他的道路,你们意想不到。他定然会力荐詹元启。
众人惊讶地看着周怀建,他们不明白这位土司为何如此肯定。周怀建站起身,他的身影在烛光中拉得长长的,他的声音在府邸内回荡:“赵忠民,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每当想到赵忠民,他心里都会浮现滔天的杀意,此人不死,心魔难消。
在偏刚关,蔡明轮站在城墙上,夜风拂过他的面颊,带来一丝凉意。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手中的弓箭紧握,仿佛能感受到每一根箭矢的生命力。经过一夜的冥想和领悟,他的箭法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他的信心也随之增强。
蔡明轮知道,明日的战斗将是一场恶战,但他不再感到恐惧或忧虑。他相信自己的箭法,相信他的士兵,更相信他们共同守护的这片土地。他的箭,将不再是简单的攻击,而是一种守护,一种对家园的坚守。
在蔡明轮的指挥下,偏刚关的士兵们也在积极备战。虽然半夜三更,但士兵们不敢松懈,他们修补城墙,准备箭矢,磨砺武器,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但他们无惧即将到来的挑战。
与此同时,一匹汗血宝马驮着三个少年正在向偏刚关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