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见过王军?我一直在寻找他!\"一声突兀的呼喊打破了马车内的旖旎气氛。
王伦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匆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摆出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却显得异常冷静,缓缓地将她那双纤细的玉足收回到车内,目光挑衅地望着王伦,似乎在嘲弄他的退缩。
一名绿衣侍女跃上马车,粗鲁地拉起帘子,目光落在王伦身上,声音粗糙地说:\"兄弟,我也想加入梁山,过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
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迅速摇头,回答道:\"我们梁山都是豪迈的汉子,日日赤膊习武。你一个女子,加入此处实为不便。
且问你,在梁山你能做些什么?陪我埋伏、并肩作战?不如回家找个归宿,养育几个胖娃娃,那才是你的良辰美景。\"
绿衣侍女的面色变得阴沉,指着陆李瓶儿,愤愤不平地质问道:“李瓶儿能去梁山,为何我不能?”
李瓶儿未待王伦开口,便抬起她那双纤细的玉zu,语气坚定地回应:“我是王军的妻子,我的位置在梁山。”
“你!”绿衣侍女气得双眼圆瞪,斥责道:“可耻!可耻!”
王伦注视着这两人明显非主仆的关系,好奇地询问:“李瓶儿,这位黑脸的女子究竟是谁,她竟敢如此无礼?”
李瓶儿轻拂耳边的长发,正欲回答。
绿衣侍女却已双手叉腰,指向背后的长剑,自信满满地宣告:“我是名震江湖的女侠,玉罗刹柴楚楚!”
王伦摇了摇头,语气冷淡地说:“玉罗刹?我从未耳闻。”
在林间的小树林里,王伦与鲁智深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畅饮豪谈。
李瓶儿与柴楚楚从马车中取出一碗米和两只羊腿,打算煮粥和烤羊腿。
出身贫寒的李瓶儿对这些琐事早已熟能生巧。
相比之下,身着仆人服饰的柴楚楚则显得有些笨手笨脚,不是盐放多了就是水放少了。
夜幕深沉,鲁智深品尝了一半烤羊腿后,主动请缨值夜守卫。
地藏王菩萨的后裔,坐在篝火旁,悠哉地品着小酒。
柴楚楚不顾王伦锐利的目光,牵起李瓶儿的手进了马车,随后安然入睡。
王伦望了望旁若无事的鲁智深,语气略带感慨地说:“我真希望我是那短腿虎王英。”
鲁智深笑了笑,调皮地反驳:“那我就每次见到你就揍你一顿!”
冷月高悬,静默无声,它的银辉洒满大地,静静地注视着这些凡人的欢笑与忧愁。
一片乌云悄悄掠过夜空,暂时遮挡了月光,为四周带来了一片阴影。
柴楚楚似乎是起来解手,轻手轻脚地从小树林中走出,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迅速奔向一棵大树。
片刻后,柴楚楚松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脑袋,准备站起身来,突然一个帅气的脑袋从一个树旁冒了出来,兴奋地说:“在朦胧的月光下,乌鸦向南飞。真巧,你也是起来赏月的吗?”
没错,即使是半夜起身,也需要一首诗来点缀,而这个优雅的就是我们的王伦兄弟!
柴楚楚气得脸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转过身去!你敢偷看,我用剑戳瞎你的眼睛!”柴楚楚低声对王伦怒吼。
“雪,看看你,脾气这么大,怎么当仆人?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名画,黑得像锅底。如果你邀请我看,我还不愿意呢!”
王伦终于找到了一丝报复的快乐,他吹着口哨。
柴楚楚羞得脸颊泛红,她的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紧张之下,她的脚弓不自觉地弯曲成一个优雅的新月形状。
王伦品尝着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闭上双眼,沉醉于这一刻的宁静,随后缓缓攀升。
王伦的手在颤抖。
就在那时!
王伦的这个转身并非毫无代价。在柴楚楚身上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半圆形痕迹。
宛如雨后的彩虹。
柴楚楚被气得眼前金星乱冒,震惊与愤怒交织,她没有与王伦争执,而是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提起裙子,迅速跑回了马车!
等到王伦整理好衣服,两辆马车已经被几十支火把包围。
闪烁的火把照亮了黑暗的森林,也照亮了这些男人凶恶的面孔。
鲁智深慢慢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从邓龙那里夺来的大铁矛,缓缓走向李瓶儿的马车。
王伦紧握着腰间刽子手剑的剑柄,在熊熊的火光中,他与二龙山的小喽啰对峙。
这些小喽啰的武器种类繁多,从棍棒、钩子、锤子到长棍,甚至还包括传说中的飞云枪。似乎收集十八般武器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
不过有一老话说得话,武器越怪死得越快。
在那些武林小说当中,任何一个东西似乎都可以当作是武器。
写字的笔,跳舞的水袖,甚至是砸核桃的玉玺。
那些江湖中传闻中的武器,血滴子、杜钱手,更是只听过名字,没有见过。
所以他们也只是活中传说之路罢了。
不过是那些小说家们的想象。
在真正的战斗当中,还是大道至简。
最简单的武器,才能发挥出来最暴力的输出。
大刀、板砖、折叠凳子!
而传说中那些武将也不会用一些花里胡哨的武器。
他们上马打仗,最常用的不过是一个棍子。
至于剑,其实用得也不多。
剑这种东西,容易伤人,更容易伤到自己。
而且要想发挥最大作用,得刺过去。
哪有刀好使力?
王伦有些忧心的是,这些小喽啰手中拿着大约十几张看上去相当精良的长弓。
这些小喽啰应是清风山的一伙强盗。
王伦感到有些困惑:为何吞并了七座小山头的邓龙,却未曾占领清风山?!!
“这山是我的,这些树是我的,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中间是宝藏!”在一声足以震慑人心的粗糙而凶暴的喊叫后,一个头发蓬乱、身着深红色棉衣的魁梧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他的步伐坚定,目光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