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府上的大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小夏一边快步走向门口,一边高声问道:“谁啊?你找谁?”
当小夏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令她不禁大吃一惊。
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谢云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不羁。
谢云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感:“怎么,不认识我了?”
小夏警惕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谢云舟的精神状态显得有些癫狂,可能是因为在大牢里被关押太久导致心理出现了问题。
他目光迷离地盯着小夏,喃喃自语道:“你说我来干什么?我来找长公主殿下。”
小夏看着眼前如此癫狂的谢云舟,心中暗自决定绝对不能让他见到长公主。
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殿下现在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请您改天再来。”说着,她准备将门关上,希望能尽快将这个麻烦送走。
然而,谢云舟却一把抓住了门,阻止了小夏的动作。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语气坚定地说道:“她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敢见我?”
面对谢云舟的质问,小夏感到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她愤怒地回应道:“你这人有病吧!”说完,她双手用力,试图将门关上,但无奈谢云舟死死拉住另一边,不愿放手。
小夏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能敌得过谢云舟的力量呢?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将门关紧。
““小夏怎么回事?是谁在敲门?”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府里传来。
小夏回答道:“殿下,有个疯子他说要见你。”
萧婉儿缓步走来,“疯子?”
当她看到来人时,心中一惊,警惕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谢云舟不怀好意地开口:“怎么?公主殿下是不愿见我?”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说完,萧婉儿便转过身去。
谢云舟直接强闯了进来。
小夏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谢云舟来到了萧婉儿身前,嘴角上扬,“婉儿,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不想见我?”
萧婉儿不悦地开口:“我相公今日上早朝去了,你现在速速离去,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会告诉他。”
谢云舟冷笑一声,“哦?是吗?那如果我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见见你的相公呢?”
萧婉儿脸色一变,“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云舟一步一步逼近萧婉儿,“婉儿,难道你就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萧婉儿一步步后退,“谢云舟,你不要太过分!”
谢云舟突然伸手抓住了萧婉儿的手腕,“婉儿,跟我走吧,只要你跟我走,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萧婉儿用力挣脱开谢云舟的手,“不可能!我已经嫁人了,我爱的人是我的相公!”
谢云舟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那又如何?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他消失!”
萧婉儿惊恐地看着谢云舟,“你敢!如果你敢伤害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谢云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不放过我?你以为你能拿我怎样?”
萧婉儿看着他咒骂道:“真是疯了。”
谢云舟闻言怒火中烧,看着她愤怒的开口:“疯了,还不是被你那好相公司马季所赐。”
“他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还娶了你,我怎么能不恨!”谢云舟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萧婉儿心中一惊,她从未想谢云舟竟然还敢来找自己。
“你和他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你根本不爱他!”谢云舟大声说道。
“我爱不爱他与你无关。”萧婉儿语气坚定地回答道,眼神充满了决绝和冷漠,可不想与他过多交流 。
她接着说道:“而且,即便没有他,我也不会选择你。因为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
谢云舟听后,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他的理智被愤怒所淹没。他猛地向前一步,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萧婉儿。
“放开我!”萧婉儿惊恐地尖叫着,她试图挣脱,但谢云舟的力量让她无法逃脱。
突然,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
谢云舟晕倒在地,双眼紧闭,毫无生气。
文鸯迅速跪地,低头开口道:“还请夫人责罚,是在下失职。”
文鸯是司马季特意留下来保护萧婉儿的。
萧婉儿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没有从刚才谢云舟的疯狂行动中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小夏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来到了萧婉儿身旁。她担忧地开口道:“殿下,您没事吧?等一下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萧婉儿只是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好,谢谢你,小夏。”
文鸯静静地看着二人离去,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然后,他缓缓走到谢云舟身旁,蹲下身子,探了探谢云舟的鼻息,确认他只是晕过去了。
文鸯站起身来,看着谢云舟,心中暗自感叹,这谢云舟对萧婉儿的执念竟如此之深。
但无论如何,保护萧婉儿的安全是自己的首要任务。
他决定先将谢云舟带走,以免他再次骚扰萧婉儿。
文鸯找来绳子,将谢云舟捆绑起来,然后扛在肩上。
决定等司马季回来后再做决定 。
.....
司马季徒步来到了皇宫门前上早朝。
司马季扶着皇墙,气喘吁吁的暗自抱怨道:“真的累死老子了。”
干时上早朝都是坐马车或者找父亲说不上。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不得不上早朝。
这时一辆马车来到了司马季面前停了下来。
司马季看着马车认出来这是自己大哥的马车。
“见过司马大人。”
马车内迟迟没有回话,司马云最终缓缓开口道:“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回大人,我现在已经不是司马家的人了,担不大人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