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季一路紧跟着萧婉儿进入了皇宫,而萧婉儿却一直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全程沉默不语。
司马季见状,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和担忧,于是轻声开口问道:\"夫人,你似乎不太高兴呢?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婉儿听到司马季的询问,抬起头看了一眼司马季,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有吗?没有啊!\"说完,她便加快步伐向前走去,不再理会身后的司马季。
司马季被晾在了原地,看着萧婉儿离去的背影,心中越发感到困惑和不安。
他连忙小跑上前,伸手抓住萧婉儿的手腕,拦住她的去路,焦急地问道:\"夫人,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
萧婉儿用力地甩开司马季的手,转过身来,眼中带着一丝愤怒地质问道:\"我问你,昨晚你在哪里过夜?\"
司马季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昨晚当然是在府上啊,我还能去哪里?\"
萧婉儿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哦?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你昨晚在韩灵儿的屋里待了一整夜呢?\"
司马季闻言,脸色愈发难看,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夫人,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萧婉儿根本不想听他解释,直接打断他的话,怒声喝道:\"是吗?那是什么样的?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不会在意这些吗?\"
司马季顿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萧婉儿见司马季无话可说,更加生气地说道:\"怎么?没话说了吧?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计较,怎样?\"说着,她用力推开司马季,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司马季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萧婉儿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司马季见此情形,心中一紧,赶忙快步上前,追到萧婉儿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夫人啊,您可千万消消气呀,气坏了身子可不得了,万一真动了胎气那就糟糕啦!”
听到这话,萧婉儿停下脚步,但却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哼!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动了胎气吧!”
司马季闻言,急忙连连摆手摇头:“夫人,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惹您生气了,您要是还不解气,尽管打我骂我好了,可千万不能因为我而动了胎气啊。”
萧婉儿依然背对着司马季,肩膀微微颤动着。司马季心里清楚,她这是在努力克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呢。
过了一会儿,萧婉儿长叹一口气,语气略微缓和下来:“算了,我也懒得和你争吵了,只希望你日后能跟那个韩灵儿保持适当的距离。毕竟,你我才是真正的夫妻。”
司马季立刻如捣蒜般地点头:“夫人说得对,我一定会记住您的教诲。”
二人一路无话,很快便来到了太后所在的宫殿。
进入宫殿后,司马季首先开口行礼:“拜见太后娘娘。”
紧接着,萧婉儿也恭敬地行了个礼:“拜见母后。”
安若雪象征性地笑了一下,语气平淡地问道:“你们今日怎么来见哀家?”
萧婉儿随即坐在了一旁,看向司马季说道:“母后,是他要见你。”
安若雪的目光转向司马季,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愤怒和不悦。她想起了之前司马季竟然胆敢轻薄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然而,作为太后,她不能轻易表露情绪,只能强压着内心的不满。
安若雪却显得十分镇定自若,问道:“太后,我听说您与晋王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不知道这是否属实呢?”
司马季心中暗自冷笑,心想这家伙还挺会装模作样的。
司马季微微眯起眼睛,面带微笑地回应道:“我与父亲只是发生了一些小矛盾罢了,并无大碍。”
司马季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太后,我与父亲之间确实有过一些争执,但都已经过去了。”
听到司马季如此回答,安若雪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她本希望能利用司马季父子之间的矛盾,趁机夺回一些政权,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太过天真了。
安若雪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继续保持着微笑说道:“那驸马,今日来找哀家所为何事啊?”
“回太后,这不是婉儿怀孕了吗“所以臣特来向太后讨教,如何照顾有孕在身的婉儿。”司马季抬头说道。
安若雪轻笑一声,目光温和地看着司马季,缓缓说道:“这还不简单?你需得事事顺着婉儿的心意,切不可惹她生气。还有,要保证她的饮食起居,万不可有丝毫疏忽。另外,孕妇情绪容易波动,你得多些耐心和体贴。”
司马季连连点头,认真地回答道:“太后所言极是,臣定会按照您的指示去做,悉心照料婉儿。”
安若雪微微颔首,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又看向一旁的萧婉儿,眼神充满关切,语重心长地说:“婉儿如今有了身孕,凡事都要小心谨慎。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哀家便是。”
萧婉儿神色依旧冷淡,语气生硬地回应道:“多谢母后关心。”
安若雪察觉到萧婉儿的态度,但并未在意,转而看向司马季,见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便开口问道:“驸马,你是有话要说吗?”
司马季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太后,臣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安若雪好奇地问道。
“只是……只是……”司马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安若雪看出来了,他想出去有些不好意思,对着萧婉儿说:“婉儿,你先出去。”
萧婉儿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走了出去。
安若雪随即便把殿内的人都清了出去。
带着警告的开口:“驸马,你若再次做出那日的逾矩之事,哀家这次可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