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失魂落魄的走出老爹公司。
x教授，紧接着来了。
他在绿巨人浩克的助推下，轮椅着来到办公室，一脸微笑，打招呼道：“又见面了，老乡人先生。”
“你能来祝贺、献礼，我很高兴。你叫我老乡人，我不开心。”
阿祖皱眉，认真道：“上班的时候叫我祖总。”
“好的，祖总。”
查尔斯从善如流，主打一个听劝，他道：“你现在不想杀我了吗？”
“因为你太弱小了，查尔斯。”
阿祖毫不掩饰的嫌弃，厌恶道：“我能看到你身上的皱褶，你的大脑在痴呆化，像是恶心的臭豆腐。不用我杀，你自己会死，会毁掉一切的。”
查尔斯笑容消失：“……”
阿祖继续法克鱿，c语言输出道：“而且像你这样的鬼东西，杀了肉身根本没有用，对吧？”
“杀了现在的你，你还能去附体别人，真是个老不死、害人精，你怎么不去马桶里淹死自己呢？”
“实在不行，我联系一下医院，借你个脐带，你上吊吧——就像你用脐带，勒死你的光头妹一样。”
“胎盘大战……这踏马是人能有的经历？查尔斯，你一生都在抽象。”
“最搞笑的是，你能知道你有多少兄弟姊妹、儿子女儿流落在外吗？”
“傻波一。”
查尔斯皱眉不展：“……”
一方面是他又有点破防了，阿祖包毒舌的。
另一方面他的确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亲戚……
“承认吧，查尔斯，你就是个卢瑟。”
阿祖身子前倾，“我跟你不一样，我从不犯错。我更强壮、更聪明，我优秀，我更优秀！我有老爹教诲！”
“你搞了一辈子的泽维尔天才学院，只是一个王八壳子，一个鸵鸟乡。”
“你从未真正接触过权力，你甚至不知道哨兵计划。”
“而我，拥有一切。”
“米利坚最大的权力、最能颠倒是非黑白的媒体话语权，现在就在我手里。”
“想见识的话，求我啊。”
话音落下。
两秒后。
“求求你了，祖总。”
查尔斯恳求道：“我想知道，你的权力、能力。”
这老毕登是真不太要脸。
而阿祖正是喜欢装逼、炫耀的年纪。
“好说。”
阿祖拍拍手，一堆训练有素的特工，涌上来，听命而去。
特工干社畜的活儿，那确实是精干。
而且现在九头蛇名存实亡，宗旨从征服世界，变成了服务公司。
大家一来能光明正大领薪水，二来阿祖给普通人的压迫感实在强烈，想不努力都不行。
十分钟后。
“祖总，米利坚的网络媒体上，所有关于浩克的负面新闻、报道，都已经下架、限流了。”
……
二十分钟后。
“祖总，我们已经找到了憎恶事件的受害者家属。通过给予赔偿、签约等操作，让他们在社交媒体上发声，抨击罗斯、米利坚，赞美浩克。”
……
三十分钟后。
“祖总，我们把所有受到绿巨人伤害的受害者、家属都定位了，时刻关注，许诺重金，远程养殖。”
……
四十分钟后。
“祖总，浩克的风评已经有了好转，有人成立了‘绿巨人保护协会’，环保组织要用它的形象当吉祥物！”
“还有性别多元组织、医药集团……都觉得浩克很好！”
……
白噪弹，是一种公关术语。
像噪音一样，开动媒体机器，只传播一种声音，一遍又一遍，魔性洗脑。
结果不是一个平台有80%的人喜欢浩克，有20%的人不喜欢。
而是80%的平台上，所有用户只能看到关于浩克的好新闻、消息，超英高燃名场面，激情时刻。
另外20%的平台？
不重要。
信息茧房一旦形成，自然就会扩散，把20%变成2%，直到斩尽杀绝。
恰如三人成虎。
久而久之，浩克就是一个人人熟知的超级英雄了。
当然它本来也是。
但从这一刻开始，讨厌浩克，会成为一种不正确。
“好好看，好好学。”
“废物。”
阿祖把平板丢给查尔斯。
查尔斯瞪大了眼。
只见——
在米利坚的媒体、视频平台上，浩克俨然成了一个受害者，一个反抗型的悲情复仇英雄。
“我是班纳博士，拥有多个学位。曾经我智慧惊人、工作体面、女友为伴……后来，惨遭小人算计，肉身变异，丑陋，疯狂。”
“为了抓捕我，为了掩盖军阀的丑闻，他们又造出了一个怪物，一个失控的憎恶。”
“它出现，它杀戮。”
“关键时刻，我与内心的怪物和解，一咳嗽，浩克，砸！”
“我们是超级英雄！”
“这一次，必将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浩克的起源、故事，罗斯将军的丑恶，变成一个个短视频，如病毒一般扩散！
这、这谁看了不迷糊？
查尔斯直接被硬控了几分钟。
然后才想起来看评论区，如下——
“突然有点恍然大明白了，原来浩克才是最可怜的！呜呜呜，妈妈抱抱，你们都不准欺负浩克！”
“网友，请相信米利坚军阀，他们一定比视频中可恶、罪恶！”
“评论区怎么有人急了？是战鹰、小粉蓝吗？”
“浩克保护了纽约！我们全家都是浩克的粉丝，谁在无能狂怒我不说，这一切不都是米利坚军阀搞出来的吗？现在还美美的隐身了可还行？”
“集美们谁懂啊？浩克真帅吧。”
“集把们也觉得帅呆了！”
“啊啊啊啊啊太棒了，守护全世界最好的浩克！”
“睿智博士+粗鲁野人，嘤嘤嘤，好好磕。”
“浩克已经很努力了啊！”
查尔斯：“……”
他叹为观止，这是他身为变种人，这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权力。
“哈，哈哈哈。”
查尔斯身后，浩克也在看，看到那些打call的粉丝，它咧嘴笑了。
查尔斯：“！”
老水煮蛋一脸呆滞、震惊。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浩克发自内心的笑。
这个“怪物”，从诞生开始，面对的就是枪炮、咒骂，甚至班纳博士也讨厌它。
所以，实际上浩克的暴力是情有可原的。
它只是在模仿环境，用野蛮的方式与野蛮对它的世界交流，试图从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个野蛮的世界也对浩克，展现出了温柔、善意。
让它学会了笑。
这是查尔斯、泽维尔天才学院，永远给不了的。
他可以用心灵能力，做一辈子的辅导，压制它的暴力，但无法给浩克一个社会性的定位。
不能给它一个工作、许多粉丝，以及价值。
而阿祖轻轻松松就做到了。
这一刻，查尔斯深受打击的同时，竟然还有些如释重负，他迫不及待道：
“祖总，贵公司有考虑校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