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时刻,院门外冲进来三个人,各个黑纱蒙面。
三人进门之后,一人直奔谢虎,其他两人就近与护院厮打起来。
此时,局势立马反转,这三人如虎入羊群,三拳两脚就把一众护院全部干趴下了。
哪知,谢虎刀法了得,三四个人一起上都拿不下他,战式一时间又陷入焦灼状态。
邱德志捡回自己的大刀,感激的看着那三个蒙面人,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谢了,高大哥!”
稍作休整,邱德志做了几个深呼吸,准备再次加入战团。
“住手!”一个声音从院门那传来。
听到喊声,众人纷纷住手,看向院门。
只见,一男一女,挽着胳膊,走了过来。
“各位哥哥,退后,小弟会会此人。”柳天赐不紧不慢的捡起一根棍子,走向谢虎。
谢虎上下打量着柳天赐,一脸的不屑。
论身高,柳天赐要略好一点;论块头,柳天赐那就差远了;论岁数,柳天赐有些太过年轻;论武器,柳天赐只是随手捡了一个木棍……
“哼!又来一个送死的,小子看刀!”谢虎说着,举起手中的大刀,冲向柳天赐。
“啊!”谢虎抬起的脚,还没落地,柳天赐手中的棍子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
由于惯性太大,收不住脚,谢虎的脖子竟然被棍子戳断了。
“虎哥!虎哥!”一个美妇从正房中冲了出来,趴在谢虎身上哭了起来。
“全都绑了,一个不留!”柳天赐看了看那个美妇,低声喝道。
很快,院子里,无论男女都被绑了起来。
高振峰挥了挥手,那个送信的下人,被一个蒙面人推了进来。
邱德志拍了拍柳天赐的肩膀,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兄弟,威武,老哥我服了!”
“邱大哥,你我兄弟,太客气了!”柳天赐有些腼腆的想了想,低声说道。
柳青青这会忙得脚打后脑勺,她一个一个的帮大家处理伤口。
这一仗,异常惨烈,双方皆有断胳膊断腿的。
柳青青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他们提供治疗。
邱德志看着院子里的这帮兄弟,一时间心潮澎湃。他含着泪,走到每个兄弟身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此时无声胜有声,这才是兄弟,这才是以命相交的兄弟。
那五个侥幸活下来的土匪,在邱德志他们走后,一商量,决定跟着他们进城看一看,一旦大当家的有危险,他们也能伸把手。
高振峰他们,一直跟着邱德志,一直在暗中观察。
见谢虎派人出去报官,他们把人半道拦下,还派人在县衙附近放了一把火。
柳天赐本想后半夜出手,吃完饭后,找了个小旅店搂着柳青青美美的睡了一觉。
不曾想,县衙附近突然火起,闹得人心惶惶。
声东击西,柳天赐得到这一信息,就知道知府儿子的家里出事了。
于是,他拉着柳青青,迅速赶到了知府儿子的家中。
谢天谢地,来得刚刚好,否则悔之晚矣。
一切安排妥当,柳天赐他们,把那个美妇带到正房的大厅里。
“说说吧!究竟是谁杀了知府的儿子?”高振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美妇,低声问道。
“要不这样,我先在你脸上划两刀?”邱德志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低声说道。
“这么漂亮的脸蛋,弄花了多不好,不如把她的衣服扒了,让哥几个快活快活。”一旁的一个土匪,嬉皮笑脸的说道。
见美妇还是默不作声,柳天赐伸手拿起一把大刀,蹲在美妇身旁,低声说道:“这样吧!我先剁你一个手指,这样既不影响你的脸蛋,又不影响你未来的生活。”
美妇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下意识的转了转身,尽量用正面面对着柳天赐。
“喂!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剁你两个手指头。”说着,柳天赐伸手抓向美妇的肩头。
“说,我说。”美妇一边躲避,一边喊道。
她知道柳天赐厉害,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招就弄死了谢虎,早被柳天赐吓破胆的她,可不敢与柳天赐硬抗。
原来,美妇早就与谢虎有染,不曾想,前不久回了一趟娘家,在回来的路上,她与谢虎一路卿卿我我,被心系媳妇,急于接媳妇回家的知府的儿子撞见,双方起了争持,谢虎失手打死了知府的儿子,为了逃脱罪责,嫁祸于天狼山的土匪。
谁知,半路上杀出个毛二,莫名其妙的成了目击证人,还把柳天赐、柳靖林拉上了。
真相大白,众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一百多人死的真冤。
邱德志提起大刀,就想把美妇砍了。
“慢着,你我的案子还没撤,再添一条人命,你我如何脱身?”柳天赐按住刀头,低声说道:“把事情经过写一写,让她签字画押。”
“好吧,先留她一命,明天送到知府衙门。”邱德志咬了咬牙,看向高振峰低声说道:“高大哥你来写,我来问。”
很快,审讯记录就写好了,让美妇签好字画好押,邱德志向一旁的几个土匪使了一个眼色,低声说道:“拉走,看着我心烦!”
很快,后院的某个房间里,传来了美妇鬼哭狼嚎的叫声。
柳天赐和高振峰抬起头来,互相看了一眼,低下头默默的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翌日,清晨。
柳天赐睁开眼睛,看了看身旁的柳青青,慢慢的起身,打着哈欠走到院子里。
“天赐,你睡醒了。”站在院子里的高振峰,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
“辛苦了!高哥,你回屋休息一会儿吧,我来看着。”柳天赐朝高振峰挥了挥手,低声说道。
“好!”高振峰应了一声,回屋休息去了。
柳天赐背着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院子里有两辆带棚的马车,他打开车门看了看,好家伙,凡是值点钱的,都被装上车了。
在一个狭小的厢房里,那个美妇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后背和腿上满是鞭痕,两腿之间竟有屎尿流出。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被绑着,关到一个大点的屋子里。
谢虎的尸体,还在原地,不知被谁剁成了好几块。
“这帮土匪,真是的!”柳天赐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朝关押院里其他人的房间走去。
不多时,他把院里的厨子找了出来,吩咐他们起锅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