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突然拍了拍大腿,蹦出一句:
“青轩啊,我前几天那提案,你脑瓜子转得咋样了?”
叶青轩一听,眉毛差点没跳到天上去,调侃道:
“您是说让我变身‘超级替身’,去当哪位豪门大亨的假儿子那档子事儿?”
王大叔笑眯眯地点头,活像只老狐狸。“上次您提那茬,我直接给按‘返回键’了,怎么,这次是想来个‘文件恢复’?”
王大叔一脸“你懂的”表情,凑近叶青轩耳边小声道:“嘿,这次的家底儿,厚得能铺到月球背面去,保证你进去后,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走到那位置,你就懂我为啥这么执着了。”
叶青轩夸张地瞪大眼睛:“月球背面那么厚的家产?您是打算让我假冒哪个星球的王子吗?”说罢,两人相视而笑,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得了吧,冒充这事儿,真当观众都是瞎子呢?”叶青轩摇头晃脑地劝着,“您就别做那白日梦了。”
王大叔不慌不忙,故作高深地摆摆手:
“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位大佬啊,他心里明镜似的,自个儿没那继承的料,但非得找个儿子撑门面,你说这算不算是一出年度大戏?”
叶青轩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哎哟喂,这不是明摆着要找个‘门面担当’嘛!这世上还真有人爱当‘别人的爸爸’?”
王大叔轻拍叶青轩的肩,眼神里满是故事:
“孩子,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就算贵为皇帝身边的‘亲戚’,也有自己的难念经。更别说咱们这些升斗小民了。”
叶青轩兴趣更浓了,笑着追问:“那为啥偏偏是我?难不成我脸上写着‘最佳替身’四个字?”
王大叔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满是算计与赞赏:
“因为你小子,有胆识,心思细腻,脑回路清奇,关键是——脸皮堪比城墙厚,外加一项绝技——无耻至极!这些加起来,简直是为此而生的!”
叶青轩一听,差点没喷出来,心中暗道:
“合着您老这是给我开‘全面肯定大会’呢?不过这评价,我咋听着那么像骂人呢?”
心里虽然嘀咕,但脸上还得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心中暗自决定,下次见王大叔,一定得穿上盔甲,以防“无心之言”直接成“穿心箭”。
哎哟喂,这老天爷真是拿我寻开心呢,说我是无耻之徒?得嘞,我可得澄清一下,那纯粹是误会一场,跟我可不沾边儿!闲话少说,咱们言归正传,叶青轩这家伙,一脸正气地开腔了:
“听着啊,各位,百善孝为先,咱们这身子骨,每一根汗毛都是爹娘给的,这血脉相连,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它不变啊!我要是认个外人当爹娘,那我亲爹亲妈不得哭晕在厕所?那不成了披着人皮的‘狼外婆’了嘛!”
王大叔听了,胡子一捋,眼含笑意,点头如捣蒜:
“嘿,小伙子,有点儿骨气嘛!成,今儿这事儿咱先揭过不提了。不过啊,我得跟你说声,老朽我明儿个就要踏上征途,这一别,山高水长,不知何时能再见了。”
“啥?!”叶青轩一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心想:“这王大叔可是我闯荡江湖的启蒙导师,外加生活上的‘保姆’,说走就走,我这伙食费、水电费谁给报销啊?”心里那个郁闷,跟吃了苍蝇似的。
王大叔见他一脸苦相,乐呵呵地说:“别看了,我这老骨头快八十了,在钱塘这地界晃悠了十年,也该挪挪窝了,去外面晒晒太阳,补补钙。”
叶青轩上下打量王大叔,心中暗道:“八十?您逗我呢?这分明是五十岁的面庞,三十岁的心脏,二十岁的活力嘛!保养得真好,该不会是吃了我做的秘制养颜餐吧?”
“大叔,您这是要往哪儿飘啊?”叶青轩不舍之情溢于言表,毕竟这一个月来,虽然王大叔总拿“腿脚不便”当借口,让他又是做饭又是洗衣的,但两人之间的情谊,那可是杠杠的。一想到这世上,能掏心窝子说话的就这么一位,叶青轩心里那个酸啊。
王大叔笑眯眯的,却像是有千斤重的心事压在心头,缓缓道:
“估摸着是先回老家瞧瞧,人老了嘛,总想着落叶归根。”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瞟了叶青轩一眼,戏谑道:
“青轩啊,这世道变化快,就像那天上的云,海里的浪,说不定哪天咱们再见,你手里拿着的不是锅铲,而是长剑,想着怎么给我来个‘一剑封喉’呢!”
叶青轩一听,心里直嘀咕:
“这老头,净瞎说,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嘴上却嬉皮笑脸地说:“大叔,您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这人心软得像,怎么可能干那事?倒是您,快说说,您老家哪疙瘩的?家里还有啥亲人?儿孙满堂不?”
这一个月来,王大叔总是对自己的家事讳莫如深,叶青轩心里那个好奇啊,都快长草了。
哎呀,叶青轩兄,您这对我王老头的了解,简直比钱塘城外的雾还朦胧呢!除了知道我是苏府那金光闪闪大门背后的资深‘内务总管’外,您对我这个人啊,简直就是一无所知嘛!
哈哈,不过没关系,咱们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个缘分。今儿个,我就给你来个小惊喜,算是咱们不打不相识的见面礼啦!”
说着,王大叔神秘兮兮地从他那仿佛能掏出宝贝的衣襟里,摸出一本泛黄却透着岁月风情的小册子,封面还画着几朵羞答答的小花,递给了叶青轩。
“青轩啊,这可不是普通的画册,它可是咱们古代版的‘爱情动作指导大全’,里面啊,龙飞凤舞、虎啸山苏、豹影偷香、蝉鸣夏夜,各种姿势,保证让你大开眼界,比那些什么‘花花世界’、‘男人联盟’、‘龙虎争霸’的杂志强上好几条街呢!”
叶青轩接过册子,眼睛瞬间亮得跟灯笼似的,一页页翻过去,嘴里还啧啧称奇:“哇塞,这简直是古代版的‘艺术体操’教程嘛!王大叔,您这私藏,够深啊!”
他一边翻,一边还故作深沉地点评起来:“嗯,这个‘龙腾四海’气势磅礴,那个‘虎啸山苏’野性十足,不错不错,我得好好学学,提升下自己的‘内功’!”说完,还一脸期待地看着王大叔:“大叔,您这儿还有没有更高级的?比如插图版的《金屋藏娇秘籍》之类的?”
王大叔一听,眉头一皱,仿佛听到了什么外星语言:
“《金屋藏娇秘籍》?那是什么玩意儿?咱这年代,可没那等奇书啊!”叶青轩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越了时空的尴尬,连忙干笑几声,心里默默为王大叔的‘书库’感到遗憾。
王大叔见状,虽然不明所以,但看叶青轩那副‘我懂你’的表情,也大概猜出了几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叶青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唉,年轻人啊,别光顾着看表面热闹,你得瞧瞧那些图里人物身上的红线,那才是精髓所在啊!”
叶青轩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王大叔还是个隐藏的情感大师?正当他胡思乱想,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什么‘断背山’剧情时,王大叔又悠悠开口:“别瞎想,我是说,真正的情感交流,比这些花架子重要多了。做男人嘛,能懂人心,才是真的好!”
叶青轩一听,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心中暗道:“这王大叔,真是个活宝,差点让我以为自己穿越了性别界限呢!”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和谐与欢乐。
叶青轩那双火眼金睛终于不再是错过细节的“漏网之鱼”,他猛地一拍大腿,指着彩色画页上那些小人儿身上的红线,一脸惊奇地喊道:“哎哟喂,这不是传说中的‘内力导航线’嘛?难不成是修仙秘籍的地图版?”
王大叔捋了捋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故作神秘地笑道:“哈哈,小伙子眼力不错嘛!这可是我年轻时,趁着月黑风高,假装自己是皇家图书馆的老鼠,偷偷摸摸在一个积满灰尘的角落刨出来的宝贝。
年头儿比我还老,作者是谁?抱歉,连他自己可能都忘了。至于效果嘛,就跟盲盒似的,开了才知道。我呢,就觉得它画风独特,收着当个念想。”
叶青轩一听,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哦——三无产品啊?魏大爷您这是拿我当小白鼠呢,这么大方送我‘惊喜’?”
王大叔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与无奈交织的光芒,他干咳两声,正色道:“咳咳,你小子可别冤枉我。
我这可不是随便找人试水的,实在是咱这身子骨,比秋天的叶子还脆弱,风吹草动都能散架,修炼?不存在的。但我观你骨骼惊奇,面带福相,定能驾驭这神功,成为武苏高手,名垂青史!”
叶青轩一听这话,差点没笑岔气:“得了吧,您老人家这是夸我还是给我挖坑呢?不过,既然您这么看得起我,小弟我就勉为其难,试试这‘内力版藏宝图’,万一哪天真的练成了,咱们就一起笑傲江湖,如何?”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欢乐氛围,仿佛连那本看似不起眼的秘籍都跟着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等待着叶青轩去揭开它真正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