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您瞧这位仙子下凡般的可人儿,不正是金凤楼里头号招牌——柳如烟嘛!
叶青轩老兄盯着那柳如烟的剪影,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神秘微笑”,心里头明镜似的:
这花魁啊,个个都是藏着掖着的高手,玩起那套“朦胧美”,比咱叶大商人炒热度的手段还溜,他都快成“老司机”了,自然是见怪不怪啦!
柳如烟姑娘呢,一言不发,十指轻轻那么一拨弄,嘿,您就听吧,那声音,简直是天外之音,悠悠然飘进耳朵里,跟变魔术似的。
起初,轻柔得像山间小溪潺潺,不一会儿,又密集起来,像是春天细雨绵绵,没完没了地挠着心窝。
细听之下,那古筝声仿佛自带魔力,一会儿在您头顶上绕圈圈,一会儿又悄悄在您耳边说悄悄话,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忘了今夕何夕。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就像是少女的心思,被轻轻掀开了一角。
唱的啥呢?范仲俺的《苏幕遮·碧云天》这是一首描写羁旅乡愁的词。
此词借景抒情,情景交融,以绚丽多彩的笔墨描绘了碧云、黄叶、寒波、翠烟、芳草、斜阳、水天相接的江野辽阔苍茫的景色,勾勒出一幅清旷辽远的秋景图,抒写了夜不能寐、高楼独倚、借酒消愁、怀念家园的深情。上阕着重写景,以气象宏大浑厚,意境深远,为下阕抒情设置了背景;
下阕重在抒情,直抒胸臆,声情并茂,意致深婉。全词低回宛转,而又不失沉雄清刚之气,能以沉郁雄健之笔力抒写低回宛转的愁思,展现了范仲淹词柔媚的一面。
《西厢记》中“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就是化用这首词的名句。
柳如烟这一唱,再配上那古筝声,简直是天作之合,听得人心里头那个愁啊,就像是被细雨淋湿了一样,湿漉漉的,却又异常舒爽。
金凤楼里原本乱哄哄的,这下子全静了,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等柳如烟一曲终了,大伙儿还跟丢了魂似的,沉浸在那美妙的旋律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再瞧瞧叶动、姜羽两位公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珠帘后的佳人,满脸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还有那苏文皓,哎哟,口水都快汇成小溪了,简直比看大戏还过瘾!哎哟喂,这简直就是“猪哥联盟”现场直播嘛!
连咱们那位藏着小心思的含巧主仆二人组,也彻底沦陷在音乐的温柔乡里,拔不出来咯。过了好一阵子,那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才悠悠叹道:
“今儿这一嗓子,怕是要让我戒掉古筝弦好几年喽。就算柳如烟不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位,咱俩拜个把子,做对神仙姐妹,那也是极好的嘛!”
说到这群人里头,谁最“人间清醒”,非咱们叶青轩叶大爷莫属了。
他这小厮的身份里,藏着一颗电子音乐发烧友的心。
柳如烟的歌声虽美,在叶大爷听来,却像是单曲循环的老唱片,少了点现代感的节奏与惊喜。
只见他四处张望,瞅见苏文皓那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心里盘算着那四十两银子的承诺——得想办法让柳如烟注意到这傻小子。
一曲终了,柳如烟款款起身,珠帘轻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儿就这么毫无预警地闯入了众人的视线。哎呀妈呀,这颜值,简直了!
青丝高挽,肤如凝脂,眼睛像会说话的杏子,鼻子小巧玲珑,嘴唇红得像樱桃。
就算是穿着朴素的衣裳,也掩盖不住那股子天生的仙气儿,走路轻飘飘的,跟春风里的柳枝似的,一看就能把人魂儿给勾走。
叶青轩心里的小鹿乱撞,暗道:
这柳如烟,简直是水做的,比那天西湖边偶遇的“野蛮女友”肖青璇还要水灵几分,而且多了几丝让人心动的妩媚。
柳如烟一笑,那双眼睛仿佛有魔法,让人一看就停不下来,根本不想把视线移开。大厅里,无论男女老少,全都成了她的“粉丝”,一个个跟丢了魂似的。
柳如烟轻轻掩嘴一笑,那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小女柳如烟,这厢有礼啦!”
话音未落,总督家的公子姜羽第一个回过神来,扇子一拍手心,潇洒地说:
“在下姜羽,幸会幸会,姑娘。”
接着,叶动、林更新……一群公子哥儿跟接力赛似的,纷纷抢着跟柳如烟套近乎。
叶青轩一看这架势,急了,赶紧拍了拍还在发呆的苏文皓:
“三少爷,三少爷,快醒醒,该你上场了!”
可苏文皓呢,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柳如烟,口水都快流成河了,哪还顾得上说话呢?这场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哎呀妈呀,这嘴皮子怎么突然跟被胶水粘住似的,半个字儿都蹦不出来!叶青轩心里头那个嘀咕啊,暗想:
“这位苏文皓,您这胆儿比老鼠还小,真是急死个人!”
不过,他倒也豁出去了,扯着嗓子吼:
“我是苏家的小跟班夜色,替咱们苏家三少爷苏文皓,给柳如烟大美人儿问个好嘞!”
结果呢?他那嗓子喊得跟山响似的,可巧了,旁边几十位公子哥儿跟比赛似的,一个个争先恐后地给柳如烟报家门,叶青轩那声音,直接淹没在了人海里,连个泡泡都没冒起来。
“小姐,快看快看,那个色眯眯的家伙,原来是苏家的打杂小弟,咱们这下算是逮着他了!”
该听的没听着,不该听的倒是一字不落进了含巧主仆俩的耳朵里,含巧那兴奋劲儿,简直比发现新大陆还激动。
那边,帅得掉渣的公子哥儿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
“这小子虽然不咋地,肚子里倒还装了几滴墨水,怎么就沦落到给苏家当跑腿的了?”
含巧接茬:“学问嘛,是有点,可人品嘛,啧啧,那天对小姐那德行,活该他去扫地!”
叶青轩一看,自己这嗓子都快喊哑了,愣是没个回应,那边姜羽、叶动他们正忙着给柳如烟献殷勤呢,苏文皓又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叶青轩心里那个急啊。
眼瞅着桌上有个茶壶,他一咬牙,一闭眼,跟扔手榴弹似的,“咣当”一下,茶壶就亲吻大地去了,那声音,比过年放鞭炮还响亮,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趁着大家伙儿都懵圈呢,叶青轩趁机在苏文皓背上来了记“友情提醒”,然后站起身,抖擞精神,抱拳四周:
“苏家小厮夜色,再次替苏文皓三少爷,给柳如烟姑娘问安啦!”苏文皓被这么一拍,直接灵魂出窍,回过神来,一看柳如烟正盯着自己,赶紧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柳如烟,如烟,柳如烟小姐,您,您好……”这结巴的,全场都笑翻了。
柳如烟那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这主仆俩的小把戏也就微微一笑,礼貌性地跟苏文皓打了个招呼,转身继续她的高端社交。
叶动这时候也不甘示弱,文绉绉地开腔:“方才姑娘的仙音,真乃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姑娘不仅貌若天仙,更是才艺双绝,瑞年心中钦佩之至啊!”
这一场闹剧,就这么在欢声笑语中落幕了。柳如烟轻轻一点朱唇,笑得花枝乱颤:
“哎哟,叶公子您这嘴甜的,都快赶上蜂蜜罐子了。我这不过是乡间野花,哪敢奢望入得了叶公子和洛公子那等贵人的金眼呢?弹古筝奏曲嘛,也就是些小把戏,难等大场面见笑喽。”
说着,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仿佛会说话,一转一转的,勾得人心痒痒。
叶动哈哈一笑,声音响亮得能震落房顶的瓦片:
“姑娘,您这是自谦得过了头吧!就说您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咱先放一边不提,单凭这手《苏幕遮·怀旧》,简直是天籁之音,无人能及,我都怀疑是不是天上的仙乐下凡了!您要是自称第二,谁还敢称第一啊?这当世古筝圣的帽子,您不戴谁戴!”
“哎呀,公子您这是折煞了。”
柳如烟佯装惶恐,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透出一丝得意。
说实在的,在弹古筝这门手艺上,她还真有几分真功夫,说是登峰造极,那也是实至名归,心里头的小骄傲嘛,自然是藏也藏不住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