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幽她几乎是憋着口气出去的,不一会儿,亲自端着热腾腾的早餐进来了,那脸色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叶青轩吃饱喝足,又开始了他的“拖延大法”,
看大小姐那强颜欢笑却掩饰不住的不耐,他心里明镜似的:
“这尊卑有别的老一套,真让人头疼。”
于是,他脸色一沉,一本正经地说:
“大小姐,感激不尽,早餐很棒!但咱得说正事了,我得去伺候我的花儿草儿了。”
大小姐一听,连忙接话:
“夜色,关于我们苏家——”
话音未落,叶青轩就打断她:
“大小姐,我的职责是花匠,保苏家四季如春,其他嘛,咱们茶余饭后再聊如何?”
这一波接一波的“冷处理”,直接把苏清幽心里的委屈值拉满了,心说:
“这家伙,真是个难缠的主儿!真想给他来个‘苏家除名大礼包’,可惜,臣妾做不到啊!”
哎哟喂,瞧瞧咱们苏家这摊子事儿,简直是“独木难支”的现场版啊!虽说对这位夜色兄弟心里头没底儿跟走钢丝似的,但好歹人家也是露了那么一小手,总得给人家个机会,死马当活马医嘛!
她呢,眼神里带着几分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的意味,朝叶青轩抛了个复杂至极的眼神,转身,那叫一个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架势,走了。
叶青轩见状,心里那叫一个“长叹一口气,老腰都直不起”。
暗自嘀咕:
“这剧情发展,不光她小女子吃不消,我这糙汉子也快顶不住了。”
说罢,他便忙活开了,把那堆香水小样儿当成了侦探破案的证据,挨个儿嗅了个遍。嘿,还别说,这鼻子一灵,还真让他逮到两瓶味儿不对劲儿的。
一番记录翻查,配比调整,搞定!
昨儿个他还让董青山那小子满城搜罗酿酒的地儿,整来一大坛子发酵好的酵母,过滤得比筛子还干净。
这一开坛,好家伙,酒精味直冲云霄,差点没把他给熏翻过去。不过,咱叶青轩有的是办法,倒点儿酒精,撒点香精,再兑上几瓢沉淀了几天的纯净水,跟玩儿似的调起香水来。这味道淡了浓了,香精、酒精、纯净水轮番上阵,直到那香气让他自己都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儿,这才罢休。
于是,历史性的时刻到了——地球上头一遭,真·香水诞生了!这颜色嘛,略带羞涩的淡红,香气嘛,清新脱俗又不失深邃,就像是远方飘来的情诗,又似是心间潜藏的甜蜜,连叶青轩自个儿都忍不住对着这瓶“女人味”的香水犯起了花痴。
“玫瑰香水,成了!”
他心里那个美呀,跟中了彩票似的。小心翼翼地分装了几瓶,头一瓶就打算送给他的“婉莹小甜心”。
接着,茉莉、兰花,轮番上阵,试验成功,那叫一个成就感爆棚。忙活完,伸个懒腰,心里美得冒泡,一看时间,嘿,都下午了,午饭?早忘了哪疙瘩的事儿了。
正要出门透透气,谁曾想,那位苏大小姐又跟说书人说的
“说曹操,曹操到”似的,站门口了。叶青轩只能苦笑着一把拉她进屋:
“哎哟,我的大小姐,您这是又来微服私访呢?”
苏清幽一进门,那股子淡雅的玫瑰香便缠上了她,不似寻常玫瑰那般张扬,却更添了几分温婉。
这下子,连对话都显得格外有情调了呢!哎哟喂,这桌上小瓶子啊,简直是清新脱俗中还偷偷撒了把魔法粉,一嗅之下,保证您魂牵梦绕,记它个三生三世!
“夜色,这啥宝贝疙瘩?”苏清幽小姐一脸好奇,手指轻敲小瓶,眼睛都快成探照灯了:
“这香味,是瓶子里的小精灵在开派对吗?快从实招来!”
叶青轩呢,看着自家大小姐这模样,心里头那个哭笑不得啊,只好无奈摊手:
“我的大小姐啊,您这关注点是不是偏了点?咱们不是来聊怎么拯救世界的吗?您找我有啥大事儿?”
苏清幽小姐好不容易从小瓶子的魅力中挣脱,眼神坚定得像是要上战场的战士:
“正事儿来了,夜色,你对付那联营的大招呢?只要能让苏家化险为夷,我苏清幽,上刀山下火海,条件随你开!”
叶青轩一听,心里的小鼓咚咚敲:
“啥?啥条件都行?别是打算来个‘以身相许’的戏码吧,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这刺激!”
表面却故作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哦?此话当真?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一个条件——嘿嘿,等着瞧好吧!”
说完,那笑容里藏着的“不怀好意”,简直能照亮整个房间了。
苏清幽心湖骤起涟漪,她本意纯净如水,不料这“不速之客”竟有如此“别致”误解,她惊愕之余,轻启朱唇,宛若晨曦微露:
“夜色,你我之间,怕是云雾缭绕,误入了彼此的梦境吧。”
“哦?是吗?”
叶青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品味世间最奇特的茶,
“我若真是误解,那敢问大小姐,心中所绘的蓝图,莫非是另一番景象?”
“你,你……”
清幽柳眉倒竖,言辞间如同春日寒霜,
“即便是赴那黄泉碧落,我也誓不与你同行!”
叶青轩仰天长笑,声震四野,仿佛要将这误会化为乌有:
“大小姐,您这自信之光,怕是要照亮整个宇宙了。即便您有意投怀送抱,我这门槛,也得先掂量掂量是不是合适呢。”
“你!你——”
怒与羞交织成网,苏清幽气急败坏,竟将足下那双精致绣鞋化作风中利刃,向叶青轩飞去。叶青轩指尖轻弹,绣鞋稳稳落入掌中,调笑道:
“红线轻舞,玉趾含香,大小姐这传情方式,真乃古今一绝。”
苏清幽气得杏眼圆睁,誓言如刀:
“你这轻薄之徒,我誓要讨回公道!”
叶青轩神色一凛,笑容尽敛,冷言相对:
“大小姐,切莫以己度人,世间清白之人何其多。你虽姿色倾城,但于我而言,不过是万花丛中一抹淡彩。今日,我有一事相求,你若愿为我洗净旧衣,或可化干戈为玉帛。”
“夜色,此言当真?”
苏清幽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似是不敢置信。
叶青轩淡漠以对,仅以一哼回应:
“在信任这门学问上,二小姐的悟性,远胜你千倍。”
苏清幽心中暗忖,妹妹怕是已落入他编织的梦幻泡影,自己岂能重蹈覆辙?
她轻点螓首,暗下决心,洗衣而已,何足挂齿。
然,身为苏家之主,她何时触碰过这凡尘琐事?取水之时,木桶未半,已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
叶青轩见状,摇头苦笑,接过木桶,感慨道:
“不知人间烟火,难解世间疾苦。这些温室之花,又怎知风雨兼程的艰辛?”
苏清幽闻其言,心中五味杂陈,委屈与不甘交织,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也照不亮她此刻的心情,倘若我这双手沾上了柴米油盐,苏府那宏伟蓝图谁来掌舵导航荣轻哼间,带出一丝不羁的韵味。
转念一想,叶青轩心中暗笑,职场百态,皆是使命所在,无分贵贱,不过是角色轮转,共筑时代大戏。
望着她眼中波光粼粼,似雨后桃花,即将绽放又带露珠的哀怨,叶青轩心生不忍,连忙摆手求饶:
\"哎、,是我失言,这厢给您赔个不是,咱们就翻篇如何?\"
不料,此言一出,反似春风化雨,让苏清幽的泪闸瞬间决堤,泪珠如断线珍珠,串串滑落。她性情刚强,不言不语,只将那长衫当作情绪的发泄口,狠劲搓揉,仿佛在与无形的对手较劲。
叶青轩见状,苦笑不得,温声道
:\"大小姐,洗衣讲究技巧,这儿有神器——皂角一枚,徒手搓洗,只怕领口未净,衣已先损。\"
边说边递上皂角,试图化解这场小风波。
“谁要你管”
嘴上虽硬,脸颊却悄悄爬上了一抹红云。
叶青轩强忍笑意,模样古怪,引得她更是羞涩难当,情急之下,一掌拍水,水花四溅,为叶青轩洗了个清凉澡。
\"你这个坏心眼的,我恨透了你!\"
低语间,泪水再次如泉涌。
叶青轩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柔情泛滥,暗自思量: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还是那个见不得美人落泪的俗人。于是,他长叹一声,温柔地说:
\"好啦好啦,别哭了,这洗衣服的活儿就免了,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人生理想如何?\"
苏清幽一听,心中的阴霾瞬间散去,眼眸中闪烁着期待:
\"真的?\"
叶青轩笑意盈盈:
\"你如此诚心,我岂能不给二小姐面子?自然是真的。\
苏清幽轻咬朱唇,起身之际瞥见水中那无辜的长衫,脸颊微微发烫,坚定地说:
\"我说到做到,这衣物我定会洗净归还。\
叶青轩调笑道:
\"怕是早就打算让丫鬟代劳了吧,还说得一本正经。\"
苏清幽想反驳,却又见他一脸戏谑,无奈叹道:
\"你这家伙,真是让人又气又笑。\"
说罢,带着一丝未了的情绪,转身离去,心中却悄悄种下了一颗名为\"特别\"的种子。
\"仿佛有种神秘魔力作祟,我一遇上你,理智的防线便悄然瓦解,分寸二字成了奢侈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