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中秋晚宴在酉时就已经开始了,这也是李渊第一次参加由李世民举行的宴会!那些个边缘一点官员很震惊!
可真正让全场震惊的是,前太子妃郑观音居然也出现在宴会上,而且是和长孙皇后坐一起,还有说有笑的,这让全场顿时哗然了!本来热闹的中秋晚宴,就像翻滚的沸水里,加了一块冰,毫无一丝涟漪!
而坐在主桌的郑观音却旁若无人的和长孙两人谈笑风生!一直到外面的唱喏,“林郡公到!”郑观音才停住话语,抬头向着殿门外看去!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李承乾李恪两位皇子竟然全部到殿门去迎接!
两位皇子一左一右的拉着满脸不耐烦的林业走到主位,林业立刻收起不耐烦的表情,满脸谄媚的给诸位上皇上皇后太上皇请安,然后看了看郑观音,对着长孙问道:“婶娘,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长孙原本满是笑意的脸突然就僵住了,对着林业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正准备介绍,郑观音站起来对着林业行了一个万福,笑着说道:“林郡公好,妾身郑观音!”
林业捂着后脑诧异的嘀咕一句:“郑观音?郑观音是谁?”突然回个神,手指着郑观音震惊的说道:“你是郑观音?”
长孙皇后往前一步,又是一巴掌:“你现在直接是没大没小的,嫂嫂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林业再一次捂着后脑勺,对着郑观音施礼,嘴巴嗫嚅,然后转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长孙,嘴巴露出一个“该怎么称呼”的形状
长孙看了看林业,说道:“你应该和承乾他们一样,叫伯母!”
林业对着郑观音歉意的笑道:“伯母,不好意思,您长的太年轻了,我都不敢称呼您伯母,怕把您喊老了!”
郑观音微笑着看着林业,回道:“林郡公说笑了,来,坐伯母身边可好?”
“当然可以,正好伯母想吃啥,侄儿给您夹!”说着,林业一屁股坐在了长孙和郑观音之间!
李世民看着坐下的林业笑着说道,“林小子,你发明的这圆桌还真是不错,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很有气氛!其乐融融的!”
林业笑眯眯的说道:“皇上,一家人在一起就跟这桌子一样,讲究的不就是团团圆圆吗?”
其实主桌上坐的就只有皇上皇后太上皇李承乾和长乐高阳,郑观音还是长孙拉着坐过来的,就连四个贵妃和其子女都坐在旁边一桌!华夏古时嫡庶可是分的很严格的!
一切就绪,李世民大手一挥,菜品开始由宫女们端上来,李渊拿起筷子第一个动手,然后就是晚宴开始了!
众人推杯换盏,李世民还拉着林业每桌都敬酒,而且每到一桌都说一遍“这就是林业,长乐的驸马!”
走到武将这一桌时,经过李世民介绍,林业走到李靖面前,对着李靖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卫公,小子林业,一直想着见您,却一直瞎忙,没机会见,改天小子登门拜访,还望卫公不要拒绝见小子啊?”
李靖一头雾水,两人都没什么交集,这货咋第一次见面就行个大礼,但嘴上笑眯眯的说道:“林郡公,你可不是瞎忙,你的事迹在长安城可是广为流传啊!老夫可是如雷贯耳啊!您可是忙人,老夫请都怕是请不到呢,怎敢拒绝?”
“卫公,您老谬赞了,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而已,这两天有空,小子一定登门拜访卫公!”林业说着又行了一礼!
程咬金大嗓门对着林业一喊:“小子,行了行了,都自家人,这么客气累不累!改天老夫陪你一起,到卫公府上坐坐!”
林业颔首,跟着李世民又到了下一桌!
一圈下来,林业可是晕乎乎的了!虽然脚步轻浮,脸上却面不改色!等回到主位时,郑观音笑着说道:“行了,别装了,幸亏妾身给业儿准备好一瓷瓶白水,不然这一圈下来,估计你道都走不了了!”
林业对着郑观音竖起了大拇指:”伯母,没想到您不但漂亮,还腹黑”!
“腹黑?什么意思?”郑观音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可自己不懂,只好问林业!
林业笑道:“就是有头脑有智慧!”
郑观音狐疑的看了一眼林业,“是吗?”
林业挠了挠头对着郑观音嘿嘿嘿傻笑,然后低声说道:“嘿嘿嘿…就是一肚子坏水!”
郑观音瞪圆了双眼看着林业:“我帮你,你居然说我一肚子坏水?”
“伯母,开玩笑,开玩笑的!”林业讪讪的笑道!
看着吃的差不多的众人,李世民对林业说道:“林小子,你那两个高足呢?让她们给众位臣工表演个节目!”
林业点头,出殿门把两个小姑娘和五个乐师带到了殿内的一方稍高的台子上,乐师们在侧幕条坐定,林业看着两人局促的神情,对着两人轻声说道,“你们不要把这里当皇宫,就当到了天然居的舞台,就当底下坐的都是天然居的顾客就行,不要害怕,安心唱,我在台下呢!”
两小姑娘点点头,深呼吸!林业对着殿内众人笑着摆摆手,说道:“应皇上的交代,带两个女娃,给众位大人唱个小曲助助兴!希望各位大人喜欢!”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殿内嘈杂声也渐渐停息!
两个小姑娘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对着侧幕条的乐师们点点头,就开始演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
一连唱了三遍,两小姑娘才退去!看着落针可闻的殿内,林业一脸懵逼,难道不好听吗?给点反应啊?,最后只能带头鼓掌喊到“好”!然后殿内便是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和鼓掌声,更夹着窃窃私语的讨论声和惊叹声!
身旁的郑观音看着林业,眼神中带着莫名的神色,问道:“业儿,这真是你写的长短句?”
林业挠了挠头,嘿嘿嘿笑着说道:“瞎写的,写着玩的!”
“这么美的长短句是瞎写就能写的出来的?你看看那边那一桌国子监的大儒,有几人能写出来?”郑观音的眼神盯着林业,眼里透露出莫名的喜欢!难怪皇上皇后对林业这么好,这少年随时随地都能给人惊喜!
“伯母,您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说着林业还摸了摸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