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和以前一样,骄傲而美丽,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好久不见。”河道英直视妍珍的双眼,在森严的监狱里面,妍珍是怎么出来的?而且还来到了万里之外的大中华。
“是啊,好几年没见过了。”虽然河道英依然这么的英俊,这么的合她的口味,但是妍珍现在并没有和河道英叙旧的想法。
看出来妍珍好像不想和自己说话,河道英再度靠近妍珍,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很久不见的人。
几年过去,她的容颜和身材没有太大的变化,要是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她由内而外的焕发着生机,和以前很不一样。
只是不知道妍珍是怎么解决她的刑期,然后来到一个新的地方,看起来过得还很不错。
“你变了很多,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哦?我们很熟悉吗?”
原本以为不在同一个世界,妍珍就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现在这样一个只会出现在久远记忆当中的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妍珍还能有什么波澜。
诈尸了?
河道英顾自笑了起来,对了,变得还有她的脾气,看来妍珍过得很不错。
“艺率最近来华夏演出,我来陪她一起。”在河道英的培养之下,和艺率成为西八国最年轻的小提琴家之一。
在音符和乐曲之前,没人会在乎她是不是红绿色盲。
妍珍沉默了,她又怎么没有想象过艺率未来的样子呢?小提琴演奏家,真是个不错的工作。
是的,工作。
妍珍恍然之间发现,她对艺率那么多、那么多的爱,好像没剩下多少了。
那她把这些快要溢出来的爱,给了谁呢?
是沈耀,在她感觉最孤独的时候,她把爱都给了沈耀。
是啊,那时候小小年纪的沈耀,已经有了抑郁的倾向,很认真的爱着妈妈,即使感知到不对劲,也为妍珍的变化,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双重人格”这借口。
重活了一次的妍珍把在这个世界最原始的感情,都给了沈耀。
当年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后来的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
他们都是缺爱的人,妍珍看起拥有很多,但是洪英爱对她只有责骂,并非是一个母亲对待自己的女儿,她叛逆做坏事,洪英爱都不在乎,只要不侵犯她的利益,随便妍珍怎么干。
完美的财阀丈夫,看似完美的婚姻,实际上也都是裂痕。
交身不交心,就像是家庭版的上司和下属,就算说了不想在凌晨时段播报,河道英明明有能力,但是也没有帮助妍珍调时段。
不是做不到,只是觉得没必要。就像河道英买了超级大别墅,他的身份地位得到彰显,但是妍珍凌晨两点起床跳绳,开车两小时去市区,他却没有提起一句。
妍珍作为美丽花瓶,同样是彰显河道英身份地位的工具。
艺率……她不喜欢有瑕疵的妈妈。
妍珍发现,原来她已经看到这么多东西。
现在艺率她有财阀父亲,会为她的梦想和未来筑路,她这个有着巨大污点的妈妈,就没必要出现了吧。
“那很好啊,你把她培养的很好。”
河道英有着微微的疑惑,妍珍最爱的人就是艺率,为什么现在这么淡然,平静的就像是听到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在这里看到你,真的很巧。”妍珍的坦荡让河道英狼狈的转移话题。
妍珍笑了,看来河道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也看出她现在不关心他们的事情了。
再细看河道英,身姿仍然挺拔,气质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将冰冷的本质掩盖,脸上多了几丝皱纹,不显得疲惫苍老,反而让他增添了别样的魅力。
跟河道英在一起这么多年,妍珍也实现了自己成为“贤妻良母”的愿望。
有了物质,就不要奢望感情了,河道英给了妍珍阔太生活,妍珍兢兢业业作为“花瓶妻子”,也给足了河道英面子。
妍珍不贪心,他们做夫妻的时候,一个肉体出轨,一个精神出轨,谁也别说谁,就当做是扯平了。
“都是给孩子祈福的嘛。”坦荡的说出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妍珍看到河道英愣了一下,还觉得有些好笑。
“很惊讶?”每个人不是都有自己的生活,在现在看以前,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吱呀——”一声,是木质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沈耀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挂上了文昌牌。
他看到妍珍正和一个成熟帅大叔站在一起,是正常的社交距离,但是两人之间却又一种他人难以融入的气氛。
“妈。”沈耀把脖子上的文昌牌给妍珍看。
等待了四个月的文昌牌终于有了个结果,妍珍顿时展露笑颜,“宝贝要记得带着它,有神仙帮助你。”
“妍珍……”
这个男孩难道是妍珍的继子?
除了这个原因,河道英想不到为什么一个即将长成的少年,会喊妍珍“妈”,毕竟按照妍珍在能生出男孩的年纪,她还在西八国。
妍珍一下搂住沈耀的肩膀,“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沈耀,这位是我以前的朋友,河道英先生。”
“我只是你的朋友吗?”结婚十几年,难道是不能被承认的吗?
“难道我们还不能算是朋友吗?”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被称为《鸣龙少年》的世界里面,遇到河道英,但妍珍也知道,她曾经在西八国的事情,是不能说的。
妍珍的双眼像是带着威胁,好像河道英说出和她不同的答案,就要当场刀人。
“呵。”还没这么被人下过面子,可谁让她是妍珍呢?
河道英向右一步,搂住一致的肩膀,硬生生将原本搭着沈耀肩膀的妍珍搂到了自己怀里。
沈耀看看妍珍,再看看河道英。
这一波绝对是冲着雷鸣来的。
曾经的耳鬓厮磨不是作假的,妍珍一时间没有反抗。
沈耀略带打趣的眼神,瞬间让妍珍觉得脸上像是火烧一样,尴尬的。
“妍珍呐,你和以前还是有一样的地方。”河道英松手,不一样的妍珍,真的很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