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莫愁早早的来到了宫远徵的院子里面。
“钢子,你说我直接进去可以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去吧去吧——】钢子攀在李莫愁的手上,止不住得到晃动。
一扭一扭的,像是荡漾的飘带。
“有必要这么说话吗?”李莫愁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怪骇人的。
“那我是听你的啊,直接进去啦!”
【去吧去吧——快去吧,嘿嘿!】
悄无声息的将门给推开,李莫愁带着钢子一起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的陈设很简单,摆放的东西其实不多,有不少都是李莫愁选的。
往里间看,镜子前面的梳妆台倒是摆着很多东西。
各种各样的梳子,还有成套摆在柜子上面的小铃铛和抹额。
还有整齐的摆放在架子上面的宝石珠串。
各种各样的配饰,真的是琳琅满目,比李莫愁梳妆台上的东西都要多。
李莫愁感慨,这是真的精致啊。
【找找宫远徵在哪儿。】
【卧房,肯定是在卧房!】
【赶紧的,指方向!】
【梳妆间往里就是了,看那一个蓝色的帘子,掀开它!】
李莫愁一转头,就是淡蓝色的帘子,上面由金色的丝线,绣着绽放的昙花。
也对,宫远徵喜欢昙花。
很多的衣服上面,都是昙花的纹样,在屋子里面看到,也不稀奇。
李莫愁的武功比宫远徵高的不止一个层次,只要她不想,宫远徵就觉察不到她的气息。
拉开帘子,李莫愁看到睡得香甜的宫远徵。
他的双手交于腹上,整个人整整齐齐的,乖巧的不像话。
头发是散开的,柔顺的贴在脸颊边上。
双眼紧闭,气息平稳,好像感受不到周遭的任何事物。
无害而纯粹。
“宫远徵——”李莫愁用气音来喊宫远徵,头转了一下,但是没有醒来。
轻轻地将手贴在宫远徵的脸上,还是没有醒来。
【钢子,他没有醒来唉。】
【那你把他喊醒来做发型。】
两只手捧着宫远徵的脸,嘟嘟的,好可爱。
“远徵——”
捏一捏,还是没有反应。
“睡的好熟啊。”李莫愁嘟囔着,看宫远徵睡的这么香,她都有些困了。
现在时间还早,李莫愁干脆直接躺下,把宫远徵的手拉开,这个肩膀她喜欢。
别看宫远徵穿衣显瘦,可是在李莫愁现在这个角度,可是看到了脱衣有肉啊。
紧致的轮廓,紧实的肌肉,与之反差的是冷白的皮肤,还有矗立着的小梅花。
不知怎的,手自己就不听话使唤了,莫名其妙的向着宫远徵的胸膛探了过去。
白白的,粉粉的,喜欢的——
【莫愁——】
钢子这一喊,把李莫愁的理智给喊回来了。
就是她觉得,钢子不像是在喊“莫愁”,倒像是在喊“孽障”。
【你干什么!】
【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 波澜不惊。你可不要犯错误啊!】
钢子可是记得,自己怎么会和李莫愁相遇,要她好好做人的啊!
【我犯什么错误了?不就是和宫远徵躺在一起吗?】
【好好做人啊!李莫愁,来跟着我念:好——好——做——人!】
【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吗?】李莫愁真是无语了,要是宫远徵醒来,他也是愿意的。
【不是不是,现在宫远徵的年纪还没到,不能早恋!】
钢子遵守的十八岁成年,可是现在宫远徵才十七,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她和李莫愁都会被发射出这个世界的。
怕李莫愁生气,钢子就和李莫愁细说这些底线的规则。
【还会被发射出去?】李莫愁没想过,还能这样?
【是啊,忍忍吧,再过一年,等你们大婚好吧!】
钢子是真的苦口婆心,认真的像是宫尚角放在这里的间谍,这样一来,宫尚角就不需要担心他的好弟弟做出什么事情了。
【钢子,我要声明一点,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不择手段!】
【对于宫远徵怎么能说是饥不择食,明明是见色起意。】
李莫愁直接把钢子从脖子上扯了下来,【这个角度,你也看见了,赶紧下来!】
钢子畏畏缩缩:阿巴阿巴阿巴……看到是看到了。
在一人一钢激烈斗争的时候,宫远徵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在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自从上次不小心把钢子抛到树上,他就听不见钢子说话了。
原本在李莫愁和钢子无声交流的时候,他好歹还能通过钢子说了什么,来推测李莫愁现在的心情。
可是现在只能抓瞎,什么都不知道。
亏得之前吃毒药晕倒的次数多,装死装睡什么的,他经验丰富。
一睁眼,就看到李莫愁捏着小白蛇,看上去还有点生气。
哼!又是钢子将李莫愁的注意力夺走,下次可不只是把她扔到树上了。
“嗯……”宫远徵假模假样的呓语,就像是还在睡觉一样。
【停停停!】李莫愁赶紧喊停,和钢子休战。
起身看宫远徵是快要醒了,还是睡梦中的呓语。
两眼紧闭,神态自然,呼吸平稳,起码她是看不出来什么破绽的,于是李莫愁放心的躺了下来,还是枕着宫远徵的肩膀。
感受到李莫愁重新躺下,宫远徵开心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期间,李莫愁要么是看脸,要么就是看胸肌。
宫远徵的寝衣都被李莫愁扯开了一部分,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钢子在旁边撕心裂肺的叫:【不要啊!松手!要被发射了!】
可惜李莫愁选择性的听不见,宫远徵是真听不见。
直到李莫愁的手,安放在宫远徵的肚子上,没有寝衣阻隔的情况下,钢子选择和宫远徵说话。
【宫远徵,你快拒绝他,要是你们俩过线了,李莫愁就要回到古墓派啦!】
这回宫远徵听见了,晴天霹雳。
那以后不是都要坚守底线,他一辈子都要做一个冰清玉洁的小男孩吗?
赶紧就是一个转身,反倒是把李莫愁给压在身下。
钢子:你们两个,给爷滚!
“你醒来了?”
“嗯,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味道?我有什么味道?”李莫愁抬起手,轻嗅了一下,没有异味啊。
“是香味,你自己的香味。”宫远徵低下头,穿着寝衣,可以看到脖子都是红的。
李莫愁看到的更多,在这个角度,寝衣又是被她扯开大半,穿了和没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