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早上七点,王洛书准时起床。
然后就是吃早饭,集合,发放特殊的防护服。
前面提到的三种机制,都需要使用到防护服,否则的话,每一种机制都足以致命。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无限叠加护盾,但那样做需要一直保持着逆行呼吸法的状态,根本无法长久。
所以,防护服该穿还是得穿。
看到那清一色的白色防护服,王洛书不由就想到了上一次跟林序秋一起执行任务,那一次全程都在下酸雨。
大厅里面闹哄哄的。
这次防护服由神秘局统一发放。
“你们知道吗?这些防护服如果最后没有消耗掉,我们都是可以带回去的!希望这次酸雨不要太离谱,这样的话我就能拥有一件神秘局的装备了。”
“这次可不只有酸雨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不要碰到才好,每一个机制都足以致命,酸雨反倒是最容易抵御的那一个。”
“现在还想着顺人家的装备,还是想着怎么活下去吧。”
“也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活着回去,如果能活着回去的话,我就结婚!”
“不是吧兄弟,你要结婚了还来参加这么危险的任务?我要是你的话,绝对安稳一段时间!”
“没办法啊,女方家里面要的彩礼太多了,我已经存了许多了,等这次任务完成以后,我的彩礼钱就够了!为了娶她,我愿意倾尽所有!”
“一次五级天灾可给不少钱啊,女方家里面是要多少彩礼?应该给的嫁妆也不少吧?”
“嫁妆什么的我不在意,好像就一床被子吧。”
“啥玩意?被子?你疯了?!”
各种各样的话题都有。
不过当神秘局的人出现之后,大厅里面都安静了。
他们拖着一个大箱子进入了大厅,为首的一人王洛书也没见过,不过这样也正常。
在神秘局里面,有许多人他都不认识,毕竟他又不经常回局里面。
“大家好,首先,感谢大家齐聚在此,一同抵御天灾,我是神秘局第22特别行动组的副组长时钟,大家之后若需要什么帮助都可以通过对讲机联系我,我们会提供帮助。”
时钟面带微笑说道。
这时钟看起来年约三十,脸上不知用什么颜料画着几条特殊的纹路,看起来像是花纹,又有点像是图腾,有种野性的感觉。
但他的发际线有些高,几乎已经快褪到头顶了,但他本人似乎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从他那头丝毫没有打理的头发就看得出来。
说完以后,时钟又说道:“接下来,大家依次有序上来领取防护服,防护服是无限提供的,如果身上的那件破损了,记得及时回到这里更换!否则的话,一旦误入特殊区域,那就会有生命危险!”
“神秘局大气!”
“时钟组长大气!”
“感谢时钟组长!”
大厅里面传来了众武者的感谢声。
无限更换的防护服,相当于给众人的生命上了一道保险,至少安全性是大大提升了。
接下来便是上去领取防护服。
王洛书拿到手以后,发现这防护服还是挺厚实的,不愧是神秘局出品,上面甚至还印的有神秘局的Logo,看起来就逼格满满。
也难怪那些武者想要顺一件回家,估摸着就是冲着那个logo去的。
毕竟神秘局是所有武者的梦想。
但能进入神秘局的却寥寥无几。
换上防护服后,王洛书走出大厅,看到天际已经开始出现极光淡淡的色彩,这次的极光是蓝黑色的,边缘处有些许蓝色,越往中心部位,越是发黑。
压抑感是拉满了。
王洛书打量了一阵,便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第一波怪物若是降临,他要尽可能抢多一些。
而在他离开后。
神秘局的众人则开始议论起来。
“刚才那人,就是王洛书?”
“应该没错了,听说他喜欢到处参加天灾任务,现在看起来果然没错。”
“天赋是挺不错的,不过可惜是王文武那家伙的弟弟,他干的那些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
“听说最近王洛书在搞事,把张家的那位抓进来了,现在都还没有放出去,现在张家那边都快要急疯了。”
“不用管他,反正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时钟在一旁并没有阻止自己的组员们议论,他只是一味摆弄着手里的怀表,时不时露出一个带着莫名意味的笑容。
……
九点。
天空中的极光已经彻底成型。
那种扑面而来的压抑感,让人有些窒息。
原本就阴沉沉的天空,在极光成型以后,更是呈现一种灰黑色,跟晚上也没多大的差别了。
当然,还是有些微光的。
王洛书站立的这里,靠近水面,是一处木屋,周围几百米都没人。
这里的水流十分和缓,风吹来之际扬起阵阵涟漪,倒是有种别样的美感。
王洛书靠在木屋上,透过防护服的面具之下,看着天空的极光开始变幻。
极光之中蕴含【星环通道】,这【星环通道】又该如何打破?
王洛书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反正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去,是看不到什么【星环通道】的,就更别说打破了,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也不知道研究院那边是怎么研究出来的,若是对星环通道进行无人机无差别攻击,不知道能不能毁掉?”
王洛书在心里想着。
九点零一分。
天灾正式爆发!
极光之中开始绽放出更为灿烂的光,那种蓝黑色如同平铺一般,直接蔓延了整片天空,然后,一道接着一道的流星坠落!
王洛书看到,距离他不过数百米之外的空间,在流星坠落之后,突然下起了一场黑色的雨。
“特殊机制这就启动了?”
王洛书喃喃说道。
“轰!”
就在这时,在他身前不远处,也有流星坠落,随后十几只人形的,长满了脓疮的鱼人爬了出来,这一眼看过去,san值狂掉!无他,这玩意长得实在是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