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这个。”方镜说。
“我刚刚不是跟你说夏妍刚拍完《江山》，她找你是想让你帮忙对付《江山》的女二号凌潇潇。”
“凌潇潇？那又是谁？”
“也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女演员，本来是个在圈里查无此人的人，最近因为颜值小小出圈了一波。”
说着方镜又找出凌潇潇的照片给黎曼看，“就这个女生，夏妍在剧组压不住人，而且听说还和韩总有些关系。估计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你示好，想让你帮忙压压凌潇潇。”
黎曼接过平板看凌潇潇照片，“这个女生倒是长得漂亮，夏妍压不住正常。”她笑笑，“看样子夏妍是在这姑娘身上没讨到什么好处。”
“何止是没讨到好处，前段时间夏妍被爆出来录音的事，就是凌潇潇做的。”
方镜说实话还挺欣赏凌潇潇的，做事干净利落。被诬陷也不做口舌之争，直接甩证据让他人闭嘴。
不过她这种性格混娱圈少不了是要吃亏的，如果背后没人指点兜底，肯定走不了多远，很有可能就是昙花一现了。
黎曼从方镜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很欣赏凌潇潇，看来她要好好了解了解这个人了。
至于这夏妍......
黎曼将礼盒给方镜，“你把这东西还回去，顺便告诉她，有这些心思不如好好提升一下业务能力。”
方镜点点头，“行，我明天就还回去。”他收好东西又放回后座。
……
嗫喏了几声最后还是开口问，“对了，韩总那边……他怎么说。”
“切！”黎曼翻个白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散布谣言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我……”方镜自知理亏，他伸手握住黎曼的手，“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嘛！他没生气对不对？！”
黎曼没说话。
“我就知道，他不会生气的。”
“呵！”黎曼真的是被他这笃定的话气笑了。
“你知道？”
“你知道的事情还真是多，不愧是方大经纪人啊。”黎曼阴阳怪气地说，“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刚刚让我一个人上去找人道歉？还说什么‘我这不都是为了你’这种话。”
“方镜！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这金牌经纪人的虚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黎曼瞪了一眼旁边嬉皮笑脸的人，略带警告的说：“你最好是像你说的那样，今天这样的炒作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就算我和韩辉关系再好，我们两个恐怕也不能像这样好好的坐在一起聊天了。”
方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叹了口气，握住黎曼的手妥协道：“我当然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他伸手拍了拍黎曼的肩膀，“你相信我，我有分寸的。我跟你保证，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绝对不会有下次。”
黎曼的脸上全是疑问和不相信的神色，她说：“方镜，你上次发通稿的时候也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还能相信你吗？”
她不仅是在问方镜，也是在问她自己。
“她真的还要再相信他吗？”
她知道方镜是爱她的，也是真的在为她好。可她也知道，比起她，方镜更看重他的事业，要不然也不会从宣传转经纪人短短三年就闯出了名头，成为业内首屈一指的经纪人。
每每想起他的这段经历，黎曼不禁会想：方镜他转经纪人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的事业？爱和利益，这两者之间谁重谁轻？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几分真几分假？
他们在一起三年了，她还是看不清方镜。
黎曼扭过头去，不想再看他。
“相信我，曼曼。我们两个的心是一样的，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会利用你、害你？”
“我之前答应过你的，等我们的事业再上一个高度，等我们在影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们就双双退居幕后。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愿望，我怎么可能会忘记。答应过你的事，我都会做到的不是吗？”
“炒作的这件事确实是我做错了，”方镜给黎曼道歉，虽然他心里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不过黎曼想听，那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不起！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
......
自从凌潇潇和慕云晟两人确定关系之后，完全就像凌潇潇之前说的那样，两人直接跳过了磨合期进入了热恋期。每天都黏黏糊糊地给周围人喂了不少狗粮......
为此深受狗粮荼毒的陈熙女士表示：“要不潇潇你干脆搬去跟慕云晟一起住吧，别祸害我了行不？”
对于她这个提议，当事人之一的凌潇潇表示坚决反对：“才不要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同一个屋檐下容易暴露问题，到时候吵架就不好了。而且我还没做好跟他同居的准备，现在这样就很好。他有车，每天来回也很方便。”
陈熙：“呵呵哒......”
陈熙的提议以失败告终。
今天晚上下班后慕云晟照例开车来接凌潇潇。
车子刚驶到工作室楼下，就碰上了正好抱着快递要上楼的付佳宁，慕云晟赶紧停好车过去给人帮忙。
“付小姐，我来吧。”慕云晟直接将付佳宁手里的三个快递盒都接到自己手里。
“嗯？”快递盒不重但是很高，三个摞一起将付佳宁整个人都挡在后面，她只能小心地托着盒子从下面的缝隙里看路，慕云晟接过来后她才看清人是谁。
“是慕总啊，那麻烦你了。”
“没事。”慕云晟抱着快递跟着付佳宁一起进了工作室。
付佳宁：“慕总今天可能要等一会儿了，潇姐正在排剧目，可能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排剧目？”慕云晟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去看看吗？”他问。
慕云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在台下排舞的样子了，这次正好碰上他很激动。
“别人可能不行，不过慕总当然可以了。潇姐在二楼右手边的大排练厅。”付佳宁给他指了方向。
慕云晟登时就迫不及待地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