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宴眉头紧皱,有些无奈的抬起手,修长的两只手指轻捻眼角,而后破罐子破摔道:“是,昨日是我有些紧张了,我确实之前喜欢林婉婉。”
林婉婉在一旁听的也是震惊了起来,她之前就和小侯爷见过一次面,他怎么就说喜欢她?
“你.....”舒雅生气的指向王子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个逆子!”王景业生气的给了王子宴一巴掌。
王子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林依依心里不知道有多心疼,就在王景业第二掌要落下来的时候。
林依依哭着喊道:“父亲!”
王景业手停在半空,看向林依依。
“既然他喜欢妹妹,那我便让出这个位置,不过在我走前,我会查清楚到底是谁害了她的孩子。”
说完林依依便微微行礼快速走了出去,她要是在不走的话,怕自己忍不住要护住子宴了。
舒雅在后面着急的喊着,“依依,依依,这件事一定有误会。”
然而依依却头也不回的离开。
王景业放下手,皱着眉坐回椅子上,看着王子宴道:“依依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妻子,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但是依依,必须是你的正妻。”
“老爷,你胡说什么,子宴那么专情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外面养女人?”
“那她是谁?”王景业没好气的说道。
林婉婉低头不敢说话,她现在脑子也很乱。
王子宴却没反驳道:“父亲,母亲,请允许我把婉婉带回花香居。”
“随你。”
王子宴眼神看向管家,道:“管家,劳烦了。”
管家也是一脸诧异,听到小侯爷对着自己说话,当即收回那诧异的目光,而后微微作揖道:“是,小侯爷。”
“父亲,母亲,那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王景业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是去查谁害了她的孩子。”
“去把依依带回来。”王景业命令道。
“父亲!”王子宴有些生气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舒雅快速走到王子宴的面前,好生劝道:“子宴,这件事本就是你的不对,依依才嫁进来侯府,便哭着跑了出去,你让外面的人该怎么议论,丞相要是知道你这样对她的女儿,他如何放的下心?”
王子宴眼眸垂下,思考片刻后,才开口道:“母亲说的是,那我去把她哄回来。”实则他的心里已经很着急的想飞到依依身边。
舒雅点了点头,而后把王子宴拉向一旁,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林婉婉,小声说道:“既然她的孩子已经没了,那便死无对证,只要你收回心,日后和依依好好过日子,母亲帮你把林婉婉解决了。”
王子宴听后眼眸一亮,其实心里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是奈何依依不允许,她要放长线钓大鱼,但是这些都不能说出来,唉。
王子宴心里苦苦的叹了口气,也罢,日后可要让依依好好补偿他。
心里做好思想后,方才开口道:“母亲,她不能死。”
“你当真喜欢她?”舒雅着急的问道。
王子宴没有正面回答舒雅的问题,还是转开话题道:“母亲,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解决好的,对了,明日是大哥的婚事,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回来,就不来添堵了。”
“子宴,你.....”舒雅还想说些什么,王子宴便微微作揖,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
“子宴!”舒雅当即就要追出去。
王景业在身后喊住舒雅道:“别去了,这小子的事让他自己解决吧。”说完看向管家道:“派人把她送回花香居。”
林婉婉脑袋持续懵着,他们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上次侯爷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如今孩子没了,他就不管了?
还有王子宴,怎么就突然承认自己喜欢她了,看着外面进来的两人要带走自己,想着若是去了花香居,那她就见不到嘉禾公主,还怎么汇报今日的情况?
当即着急的看向王景业道:“侯爷,我不能去花香居,去了姐姐会害死我的。”
“住嘴!”舒雅生气的看向林婉婉,道:“你干出这样的勾当,不凌迟处死你都算好的,还在这讨价还价,还不赶紧带走。”
王景业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舒雅发脾气,待管家让人把大喊大叫的林婉婉拖走后,王景业双手微微摩挲,而后脚步往舒雅那边跨了一步,歪头看向还生着气的舒雅。
嘴角咧开,笑道:“还生气呢?”
舒雅眼眸微动,而后看向王景业,“哼,侯爷为了大局考虑,怎么会在意我生不生气。”
“嘿嘿。”王景业走向舒雅面前,解释道:“昨日就本想跟你解释,但是你昨夜连门都不让我进。”
“你想解释什么?”
王景业笑着说道:“林婉婉这个把戏一看就是在冤枉子宴,我不糊涂。”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人好生安置。”舒雅微瞪着生气的眼眸看向王景业。
“我这不是,想看看林婉婉到底想要做什么。”
舒雅听后当即转身背过去,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又立马委屈的说道:“你昨日还凶我了。”
“哎呀。”王景业快速挪步走向舒雅面前,着急的说道:“我这也不是来不及跟你对眼神嘛?”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凶了我。”舒雅继续委屈的说道。
王景业看着舒雅眼尾泛红,险先就要哭了出来,忙心疼的说道:“那你说,怎么才能消气。”
舒雅抬眸看向王景业,道:“真的我说?”
“你说。”
“我说了,你能做到吗?”
“必须能做到。”王景业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我要你陪我去南方。”
“呃,这.....”王景业犹豫了起来。
舒雅当即不乐意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还记的当初是谁说我们成婚之后要陪我去所有我想去的地方,如今我就只想去个南方,都十几年了,你还是不能陪我去。”
王景业眼里染上一抹愧疚,“雅儿,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但是朝堂上如今形势不明,陛下他需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