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搜到紫霞秘籍,心中很是惊愕。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左冷禅,他知道怎么回事了。劳德诺是嵩山派安插在华山的奸细。不过他现在不好追究,但是夏桥阳也肯定要感谢的!
“岳掌门客气了,我不是为了华山派,是为了我令狐大哥给洗洗清白!令狐大哥,你不要激动,老实坐着,下面就是辟邪剑谱的事了。我给你彻底洗干净了,你也好好养伤!”
令狐冲吃惊地看着夏桥阳,也老实坐下了!他心里很是感动!
呼延不羁也很吃惊地看着夏桥阳,感觉夏桥阳很是神秘。
丁扬也很吃惊,还有刚刚到正在生气的林嫣然。林嫣然对夏桥阳的词中带两位夫人的名讳那是非常生气。
英雄楼的大伙又是一阵震动,都开始静心等待。对于辟邪剑法,他们当然也想多知道一些,毕竟福州林家刚被灭门!
当然,也有一个人听夏桥阳说要给令狐冲彻底洗清清白,脸色有点不自然,此人就是岳不群。不过他有点疑惑,夏桥阳到底要怎么洗白。自己出手的时候很快,也蒙了面目,没人发现啊!
夏桥阳用眼光余光看到岳不群脸色变化,就知道是他没错了!
令狐冲对夏桥阳抱了抱拳,没有说话。坐下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师妹。
岳灵珊对忽然发生的事,都没有反应过来,她被宁中则拉在身边!听夏桥阳要给大师兄洗清白,她脸色难看了,都不敢看令狐冲了!其实她也不相信是大师兄偷的剑谱,但是大师兄忽然有那么精妙的剑法,让她怀疑。加上关心林平之,就不在意自己的大师兄了。虽然自己大师兄有伤,但是自己还是偏向林平之。
英雄楼大家表情各异,鸦雀无声,都等夏桥阳说辟邪剑谱的事。夏桥阳的文采还有刚才轻松处理华山派的事,让大家对夏桥阳都很认同,感觉夏桥阳更加神秘了!
丁扬对夏桥阳今天的操作,他也是有点懵!没想到夏桥阳居然会查案。
夏桥阳看大家都等着自己说,也没有再等待。
“给大家从头讲起吧!这事我是从一本书中夹层读到的,因为事情在武林之中比较大,我就记了下来。因为我是读书人,不练习武艺,就没有在意。但是现在我令狐兄弟被他小师妹岳灵珊冤枉重伤了,差点把命扔在了新罗哨!所以我是不说不行了!”
英雄楼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连大势力弟子都没有打扰,毕竟当年林远图的辟邪剑法之诡异,让很多人都吃惊,就连一些宗师都赞叹不已,好多宗师都说,那林远图要是进阶宗师,那手剑法会更加厉害,除了独孤九剑剑法,没有剑法可与之相抗。
当然岳灵珊听了夏桥阳的话,遭到了自己母亲宁中则的怒视,都不敢抬头了!
令狐冲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表示,但是心里对夏桥阳很是感激。
夏桥阳又点起了一根烟。
“当年莆田少林寺红叶禅师,无意得到一本绝世秘籍《葵花宝典》...”
夏桥阳话说完,英雄楼不少门派掌门脸色变了,尤其是五岳剑派的各掌门!呼吸开始加重。
“红叶禅师得到秘籍,就知道这秘籍凶险无比。一旦有人修炼此秘籍成功,此人心性就会走向极端,会对武林造成极大危害。于是,他想给毁了,但是此秘籍乃绝世秘籍,毁了太可惜了。他就想给改进一下,把修炼此秘籍的第一步给修改了!于是他开始研究此秘籍。可无意之中,华山派的两位前辈造访莆田少林寺,这两位前辈的称谓我就不说了!华山两位前辈无意之中阅遍了《葵花宝典》,但是当时匆匆之际,二人无法同时阅遍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
岳不群跟宁中则也很吃惊,夏桥阳说的真与假,不过他们没有打扰夏桥阳。岳不群是心虚,而宁中则看夏桥阳都不说华山前辈名讳,所以也没有打扰。再说她也想知道这些事!她最担心的还是令狐冲,令狐冲是自己带大的,她把令狐冲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当然不想让他受不白之冤!
“华山两位前辈回到华山,开始共同参悟这本秘籍。不过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风马不相及,全然无法联合在一起。二位前辈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于是因为这本绝世秘籍,都说对方藏了私心,不说实情。事情愈演愈烈,最后开始反目,互相防备!华山的剑宗气宗二宗之分由此开始!”
岳不群跟宁中则知道华山的两位前辈是谁了,也终于知道华山为什么分为剑宗跟气宗了!很多知道这事的人,也都恍然大悟。
“夏桥阳,快讲,听着真过瘾....”
桃谷六仙老六急的不行了,刚说话就被他的几个兄弟给捂住了嘴。嫌弃他插话捣乱!
其他人也是期待,这《葵花宝典》到底谁修炼了!
“红叶禅师不久发现华山两位前辈偷阅秘籍此事,他知道这部宝典所载武学不仅博大精深,而且凶险之极。这最难的还是第一关,只消打消第一关,到后来也没什么。但是第一关只要有半点岔差,立时非死即伤。而且就算修炼成功之后,也会变成冷血无情之人,心性极端大变!于是红叶禅师当下派遣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华山两位前辈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
说到渡元禅师,夏桥阳看了一眼林平之。给了他稍安勿躁的眼神。
林平之就想知道辟邪剑法,对这些历史不感兴趣!看夏桥阳让他安静,他也硬着头皮听着。
“渡元禅师上了华山,华山两位前辈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葵花宝典》,一面深至歉意,一面却以所记宝典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殊不知渡元虽是红叶的得意弟子,宝典中的武学却未蒙传授。当下渡元禅师并不点明,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加以解释,心中却暗自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