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的瞬间我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我脑袋,接着瞬间我体内真气好像暴涨了许多,再接着我脑袋就很疼很疼,然后就晕了过去!
醒了过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背上垫着什么玩意,身上抱着什么玩意,我眼睛没有睁开,我就好像能360度无死角的扫描身边的一切,我背上的是橙衣女子,怀里抱着的是蓝衣女子,我现在动都不敢动一下,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她们要动手应该阿鬼也挡不住,阿鬼?阿鬼?怎么不说话?阿鬼?收到请回答?阿鬼?爸爸现在内心好慌,阿鬼,我管你叫爸!别玩了好不好?阿鬼!
我被夹在中间,味道好香,阿鬼不回答,我就一直挂机算了!这个时候背后的玩意开始动了下,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太奶的,怎么是橙色的先醒?完了完了,要是蓝色的先醒我可能还有机会,我一直感觉她比较理性,橙色的会不会撕了我,好可怕
忽然身下的人一把把我掀开,我自由落体后很自然的滚了两圈又不动了,这几年足球可不是白踢的,裁判不掏牌,我就不起来,反正现在不睁眼都能看到周围全景,哪怕是摔得有点痛,我也要静观其变
只见橙衣女扶起蓝衣女,关切的叫着师妹,蓝衣女也悠悠醒转:“师姐我们这是到了异界了,师姐你恢复神智了”
“都怪这家伙给的内丹泪气那么重,害得我走火入魔,险些就害了师妹,肯定是这家伙提前算计好的诡计,我现在一把火给他给烧了”橙衣女咬牙切齿的说
我现在心里真的是万马奔腾,阿鬼啊!阿鬼,爸爸快熟了…
“师姐别,他本来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连干掉的,但是他却把我俩一起带到异界,我重伤之际,他还给我喂了颗内丹,保住了我的境界,他会不会真的是我门在那一界的血脉?冰火珠一下子把他的修为从9级提升到筑基中期,没有本门的血脉很难办到的”
“是不是门人带到门内确认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是我也不在乎多个师弟,如果不是,到时候再将他千刀万剐,以谢心头之恨,怎么这筑基中期这么废物?现在还不醒?”
你姥姥的,骂你爷爷我废物,我要不是我家鬼爷失联了,我撕烂你的嘴,筑基中期怎么了,我就喜欢躺着,你爱咋咋地!
只见橙衣女走到我跟前,手刀对着我的脖子,一运真气,手掌燃起熊熊烈火,念出五字真言:“劳资蜀道山”
这一刻我忍不了了,我一激灵从地上弹射起步,摆出了黄飞鸿的架势,怒喝道:“师姐难不成想恩将仇报?”
蓝衣女看着我那滑稽的架势,吭哧的笑出声来,被蜀道山一眼瞪回去,蜀道山打量了我一下:“撞到头了?”
“对,没错,你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这么回答对不对,但是我只能这么回答
橙衣女有些呆愣住了,又转头看了看蓝衣女,蓝衣女也是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之前挺正常的人,难道晋级太快了,走火入魔了?
按照之前阿鬼展现出来的实力来讲,灭掉她们两个轻轻松松,哪怕要费一番手脚,那也是多个三拳两脚,实在不想动手,转身就走,她们也不敢过问的,现在什么情况?她们有点懵,我更懵,阿鬼怎么就失联了,这里是异界啊!高手如云,我该何去何从呢?
还是蓝衣女率先打破僵局:“师弟怎么称呼?在异界欲往何为啊?”
“哦!冰火门陈贤宇,我是来异界找先祖的,但是先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只能这么说了
“既然如此,那贤宇师弟就先跟我们一起回师门,待我们禀明师尊后,由师尊出面帮师弟在冰火门中找寻令先祖如何?”
“哦,那就有劳师姐了”阿鬼之前说了,我先祖肯定跟冰火门不对付,至于什么原因也没说,跟她们回去,她们师尊会不会扒了我?抛开恩怨不谈,光是我体内的冰火珠,估计她师尊都会硬给我抽出来给她俩增加修为
陈贤宇误打误撞的竟然被他撞对了冰火门的阴谋,不只是他会被强行抽取冰火珠,哪怕冰火珠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只要那人返回冰火门都会被抓起来强行抽取,只要把冰火珠转嫁到任何一个内门弟子身上,那名弟子都可以做到无门槛结丹,这个是任何灵丹妙药都无法做到的效用,冰火门就是凭借着冰火珠这套法器给宗门提供了源源不断的中坚力量,在冰火门里只要是修炼单一一种属性的门徒,基本都是炮灰和药胚的存在,像橙衣女和蓝衣女,她们被选中了同时赐下功法冰火珠,她们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她们在修炼中,大部分的真气都是用来养冰火珠,她们到了炼气瓶颈的时候,如果是单一的法器,她们哪怕距离筑基半步之遥,也终生无法筑基,也就被困在两界池的时空里,她们的局面就是互相残杀,争夺法器,或者被闯入的高手抢走法器并杀掉,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像阿鬼这样的高手也没把握杀掉她们,更多的是重伤一个,另一个又夺了重伤的法器筑基离开,回到异界她们并不知道宗门的算计,一般都会自投罗网,因为她们此生都是无望结丹的,单一功法,法器属性又是两种冰火不容的矛与盾,修炼都很困难的,而且冰火珠只要一结合就会融入修炼者体内达到三位一体,功力突破筑基,强行抽取出来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死要么废
当然这三人都不知道冰火门的计划,只是各自都有自己的盘算,一路边走边想,他们走在异界的原始森林里,对于陈贤宇来说,这里的环境真感觉不出是在异界,树木和地形都跟原本世界里的原始森林差不多,陈贤宇甚至怀疑两界池搞错了,把他们传送到了原本世界,只是那个蓝衣女子时不时拿出一个圆盘看了看,显得一脸的焦虑
橙衣女也是黑着脸的走着,本来脸就臭,现在更是一脸阴沉到极点,她知道接引的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她却带着人往反方向走,还示意师妹不要发联络信号
走了半天都没看到像样的路,陈贤宇也有些纳闷她俩在搞什么鬼,觉得无聊就跟蓝衣女搭起话:“师姐,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不知道二位师姐尊姓大名?”
橙衣女脚步没停,头也不回,像是没听到,蓝衣女一贯的友好表示:“我叫小柔,师姐叫小灵,我们冰火门的弟子从小就被师门培养,名字只是个代号,我们没有姓”
哦,没有姓好啊!没有姓容易记,没有姓,冰火门弟子没有姓?那我…,陈贤宇刚想在说点什么,小灵师姐突然喊了句“小心”拉起二人就猛往后撤,陈贤宇一个没防备摔了个狗吃屎,抬起头来一看,好家伙!刚才站的地方插了十来把剑,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少年,单手压着剑?,另一只手掐着剑诀,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你先不管他长啥样,就这出场逼格,那是真的帅,少年一声怒喝:“何人擅闯我南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