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她,她这个人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今天可以喜欢你,兴许明天看到更好看的,对她更好的,她就能移情别恋。所以我劝你还是主动一点,主动退出,不然以后会更难看。”
“或许你觉得我有优越感,我告诉你,我凭本事得到的一切,不会拱手让人。”
……
很晚很晚,林忏才推开出租屋进去锁了门,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垫子上,额前的发被汗水浸湿,懒散的搭着,一如他整个人一般奄奄的。
脑海被酒精麻醉着,找不到一个平衡点来安置自己,他怀抱着今晚签的合同,眼眸落到怀里,忽然间满足又欣喜的笑了好久。
随着这抹笑意逐渐变得苦涩,他的眼尾也跟着变了,那抹红色盖过了因为热而红涨着的双颊。
他低声的笑出了破碎的气音,缓缓收紧手臂,像抱着珍宝一样不撒手。
“学法。”
“为什么想学法?”
“保护家人,让那些逍遥法外的人受到惩罚。”
“酷啊。”
“你觉得学法很酷?”
“你觉得不酷吗?那可是要把法律熟记于心的人。”
“林忏,你不是走商业这条路的料子,你争不过我很正常。”
“怡怜是一个忘性很大的人,你们既然已经分开了,那过不了两年,你就会从她的记忆里淡化,就凭你现在做这些,你以为你能让她重看得上你?”
“岑安是陈家的领域,你要是能闯出一片天来,我敬你是条好汉。”
他确实不是从商的料子,背弃了自己多年来自己研究很透彻的法律,去学习自己从未涉足过的商业,每天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他说不太清楚的商业语言,尽量穿着显成熟的西装,然后屡屡碰壁,被人看不起,被人无尽打压。
而这是他经历好几个月拿下的第一笔大额资金,这也是二十三楼人间崛起的一大关键,他惜之如璧。
林忏仰头,后脑磕在门上,汗水从两鬓流下,顺着他的下颚流了下来,啪嗒一下滴到手臂上,他的双眸闪了闪,强忍住不让里面的流光泻下来。
随后,发烫的额头与昏昏沉沉的脑袋在作祟,使得他闭上了眼睛,死死的睡了过去。
林忏再次醒过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他看了眼自己腕上的时间,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想也没想就下了床低着头找鞋。
罗星洲刚好踏进病房,赶紧拦住他:“你干什么,还发着烧呢,早上刚量的,三十九度七。”
“开点药就行。”林忏踩上鞋穿好,刚一站起来,脑袋就胀得疼,他站着缓了会儿问,“丁远来过没有。”
“凌晨四点的时候他打你手机,没接到,应该有事儿找你。”罗星洲赶紧按住他,“我有两件事情你听不听。”
林忏看着他。
罗星洲说:“那你先坐下,不然我不说了,有一件是关于怜姐的。”
听到是有关于陈怡怜的,林忏坐了回去:“你说。”
罗星洲给了倒了一杯水:“那我先说哪件?你要听什么。”
“陈怡怜的。”
罗星洲想了想,无奈的摇摇头:“怜姐常去的那福利院的两个娃娃被方絮带走了,就半小时以前,两点多钟的时候,院长带着他们去医院复查,就被方絮的人弄走了。”
林忏腾一下站起来。
“哎呀,你别急嘛。”罗星洲安慰着,“还有第二件事,我听到连旭说,方絮名下有一处实验基地未上报,疑似非法修建的,我拜托我老爸帮忙查了,如果真的是非法修建的,那够他受的了。”
“嗯。”林忏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回基地了,有事跟丁远联系。”
“诶,诶。”罗星洲赶忙叫住他,但他走得很快,没几步走已经进了电梯。
丁远正在地下层等着林忏,先递上一张周遇行画的酒庄地下室的大致:“我们不清楚酒庄里大概有多少人,所以不冒险对吧?”
“你挑两家去拜访一下。”林忏锁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说,“试探一下他们是什么反应。”
丁远哦了声:“那我挑两家比较怕事儿的去啊。”
“可以。”林忏说,“再喊两个人面孔比较陌生,信得过的以二十三楼的名义过去。”
“今天下午就这一件事?”丁远笑了一下,“不然你再给我安排一件,不然我太闲了心头过意不去。”
林忏严肃着开口:“给你个地址,去找一找方絮非法修建基地的证据。还有肖波的事。”
“肖波事情李惟发你邮箱了。”丁远指了指楼上,“今天早上我去看过,尸检报告没问题,就是被吓死的。”
“吓死?”林忏不相信的看过去。
“肖波不是被方絮关起来了吗?”丁远冷静的分析道,“我怀疑就是他把肖波折磨到精神崩溃,而一旦人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是不经吓的,可能你一吓他就死翘翘了。”
林忏嗯了声:“挺有道理。”
“那可不。”丁远说,“我编的,不过也差不多了。惟哥查到了肖波死的时候在场的警员,到时候我去问问。”
“去吧。”林忏揉揉眉心,别过脑袋咳嗽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刚才罗星洲提起的那茬,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对了,被方絮带走的那两个孩子——”
丁远说:“一个叫马西雅,一个叫布尔,不能确定孩子是否活着。”
林忏缩紧指尖。
“还是要做好心里准备,方絮这个人是杀红了眼的,一旦激怒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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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先画个大饼再说,鉴于断更的多,所以多补两篇番外,给我记小本本上。
最近在筹备新的文,加上今天被辅导员抓去办公室帮忙写东西去了,所以实在是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