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零缓缓地走到了守护官府邸那巍峨庄严的大门外,还未靠近,便有两名身着甲胄、手持长枪的护卫一脸警惕地迎了上来,其中一人高声喝问道:“来者何人?到此所为何事?”
季零赶忙抱拳施礼,答道:“在下季零,今日特来拜见守护官大人,有些要事想要当面请教一番。”
那名护卫上下打量了季零几眼,略作沉吟后说道:“且在此稍候片刻,待我前去通禀一声。”说完,便转身快步走进了府邸之中。
季零静静地立在门口等待着,心中略微有些忐忑不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他等得有些焦急之时,只见刚才那名护卫匆匆走了出来,对着季零点了点头道:“守护官大人已知晓你来意,请随我来吧。”于是,季零跟随着护卫踏入了这座神秘而又庄重的府邸。
一进入府内,季零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宽敞的庭院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一条青石铺就的小道蜿蜒曲折通向深处。沿着小道前行没多远,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映入眼帘,正是守护官办公之所。
当季零迈入大厅时,一眼就望见了守护官正端坐在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听到脚步声响起,守护官抬起头来,目光瞬间落在了季零身上。见到来人是季零,守护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随即站起身来,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季零走去。
待到近前,守护官伸手拍了拍季零的肩膀,朗声道:“哈哈,原来是季零啊!你的本事可真是不小,此次攻击的范围简直堪称史无前例,就连我也未曾料到啊!不过嘛,你这一招虽是将我也算计在内,但我却颇为欣赏,毕竟咱们守护边界本就是为了保障仙界的安宁与太平!”
“守护官大人,我斗胆向您请教一个问题,此次对魔修发动攻击所立下的功劳究竟该如何计算呢?为何我的功劳与其他人毫无二致呀?对于此事,我着实感到困惑不解。”季零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只见那守护官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季零啊,实不相瞒,这些功劳其实都是由我一手操办分配的。我特意把原本属于你的那份功劳加在了我自己的头上。如此一来,那些魔修们若知晓了真实情况,想要暗中谋害我可就难上加难啦。而你整日活动于外围区域,遭遇魔修的几率相对较大。因此,我便将你应得的功劳全部兑换成了贡献值哟。你无需对我心怀感激,这一切皆是我分内之事罢了。”说完这番话后,他悠然自得地踱步至窗前,双手抱胸,自我陶醉般地觉得自己无比高尚、英明神武。
然而此刻,季零的内心却早已郁闷到了极点。他心中暗骂道:“感激?我感激你个大头鬼!我辛辛苦苦无非就是想早些归家而已,如今可好,所有的功劳都被你占去了,叫我拿什么回去交差?又怎能如愿以偿地返回家乡呢!”想到这里,季零气得脸色发青,拳头紧握,但面对位高权重的守护官,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嘛?
就在此时,季零终于恍然大悟,他心里明白,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想要重新夺回那份属于自己的功劳已然无望。既然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那倒不如坦然面对,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所采取的每一个行动,毫无保留地向守护官一一道来。
季零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讲述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从最初的动机说起,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局面,中间遇到过哪些困难和挑战,又是怎样克服它们的。随着叙述的深入,守护官渐渐了解到季零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和心思。
而当季零讲到导致这一系列行为的原因时,守护官不禁为之动容。原来这些原因竟是如此平凡、如此贴近普通人的生活,充满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或许正是这份真实与质朴,深深触动了守护官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
守护官凝视着眼前的季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他仿佛从季零身上嗅到了一丝仙尊的气息,但那种感觉却又似有若无、虚无缥缈。
让他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为何我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然而,尽管觉得奇怪,守护官还是无法忽视那股若隐若现的仙尊气息。
季零心中已然明了,守护官之所以如此行事,全然是出于对他个人安危的考量,实乃无奈之举。其实对于自身的安全问题,季零倒并未过于忧心忡忡,但他又怎忍心因一己之事而牵连守护官呢?毕竟守护官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他着想啊!
待将这诸多事宜思忖透彻之后,季零纵然心有不甘却也别无他法,只得依着原有的安排,按部就班地前往边界执行巡逻任务。好在每日所需耗费的时间并不算长,只需短短一段时间便能完成此项工作。
如今,面对魔修那边的矿石,季零已全然提不起兴致前去拾取了,仅会在周边区域稍作巡视一番罢了。说来也怪,魔修们的举动着实令人费解,时光匆匆流逝,一晃眼竟已过去了整整一个月之久,可他们竟然仍未筹备齐全人手前来发动攻击,难道说还要继续拖延下去不成?季零不禁在心底暗自揣测起来。
很快季零就知道了原因,原来魔修们并不是和仙界一样,而是都已种族的样式聚居在一起,有了事情都是安排下面的人去处理的,一旦涉及到高级魔修的事情,总是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设计。当最后都设计好了之后,才会将魔修们都给动员好,攻击过来的。这些都是在边界存在了很久的老人讲出来的,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当季零明白了这些事情之后,就对于巡逻更不上心了。毕竟他的修炼根本就不是打坐可以提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