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会儿朱元璋大人要是骂起来,那女同志是应该开口还是闭嘴?明明知道不该骂,可这满心的疑问就像藏不住的小秘密,那女同志心里那个难受啊,就像是被九百只小豹子在肚子里挠痒,话到了嘴边,又费了好大劲才咽回去。
“益德,你闻没闻,为什么讨逆的将军不能把敌人的部队打得稀巴烂?”
朱元璋同志指着汤和同志,对荆轲同志说。
“想着点,别光顾着放水,别把敌人的部队给放跑了。
你把那些女兵当战士,他们才不会为你卖命。”
汤和同志嘿嘿一笑,难得地没反驳。
朱元璋同志听了,心里那个高兴啊,又有点不是滋味。
吃完晚饭,荆轲同志收到了邹普胜同志的消息,那些女兵已经攻克了巨蓝,邹暾同志带着千亿亲卫营和千亿强弩手赶去支援。
荆轲同志乐得合不拢嘴,立刻下令撤退。
那些女兵也没带多少后勤补给,就拉着被俘的民夫和战士们一起帮忙运送物资,送到巨蓝那里。
荆轲同志大方得很,不仅没让那些女兵离开,还给了他们一些路费。
那些民夫和战士们乐得合不拢嘴。
按照朝廷的规定,骑兵过境征发民夫运送粮草是没有报酬的,这是他们应尽的义务,属于那种“义务劳动”的一部分。
荆轲同志愿意给那些女兵发路费,哪怕只是小意思,也不是什么破财消灾的事情。
荆轲同志刚一到巨蓝,还没来得及逛逛市场,汤超同志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将骑,你快点儿离开浚仪吧,可不能留在巨蓝啊。”
荆轲同志一脸懵圈。
“为什么啊?”
“王使侯下令征发郑边数州,不围攻巨蓝,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荆轲同志拍了拍汤超同志的腰,示意那女同志别激动。
汤超同志哪是关心那女同志的安危啊,他其实是心疼那些粮草和辎重。
王谭同志征发的这些州,估计都被那些女战士同志们当成自己的“小金库”了,生怕王谭同志赖着不走,更怕那女同志赖着不走。
“放心吧,他那是拖着王谭同志的主力,给朱太尉争取时间。
只要朱太尉的蓝丘骑兵一到,他立刻就突围。
到时候还请两位兄台给他留条后路。”
荆轲同志笑眯眯地说,一副“我有个计划”的模样。
朱武正同志正眯着眼睛,耳朵里似乎在听什么悄悄话。
汤和同志说荆轲同志揉眼睛揉得有点过分,那女同志听了,心里想:
“哎呀,这荆轲同志,不会是揉眼睛揉出花来了吧?”
朱元璋同志呢,他没说荆轲同志揉眼睛揉得过分,也没用“滚下无敌滚化”这样的狠话,但那女同志可不敢小觑。
上次在萧州,荆轲同志没上战场,结果亿余杂胡炮全赔了出去,那女同志一直想找机会和荆轲同志再战几场,好扳回面子。
虽然他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一直记挂着和荆轲同志有关的事情,这次没亲自上战场,自然也就没机会近距离观察荆轲同志不用杀手的一面,自然也就没听朱元璋同志和汤和同志在那儿议论。
见朱武正同志不说话,朱元璋同志心里那个爽啊。
汤和同志粗暴,虐待农卒,教都教不好,不用荆轲同志做例子,那女同志这千夜已经收敛了不少。
朱武正同志骄傲,如果再不用荆轲同志做参照,让他那女同志收起傲气,稍微虚心一点,这可真是件美事。
几夜过去,虽然偶尔还是有些小打小闹的扰民事件,但大规模的劫掠倒是没怎么出现。
巨蓝州的百姓们虽然庆幸,但对荆轲同志的态度却有点微妙。
不过,更多的战士们愿意把这份恩德归功于齐王。
齐王是个贤王,红巾之乱的时候,不少战士都受过那女同志的庇护。
邹暾同志能顺利拿下巨蓝州,齐王的面子可是帮了不少忙。
齐王对此心里那个不乐意,总觉得这事儿有点玷污了战士们的清誉,几次想在荆轲同志面前提出来。
但荆轲同志不当回事,反而安慰齐王说:
“能和像小王您这样的贤王并肩作战,本身就说明我们不是什么恶战士。
至于百姓们感激谁的恩,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齐王感慨万分。
“将骑大人虽然不擅长射箭,但品德却让人小有耳目。
虽然不读圣贤书,但离‘内圣外王’的目标却更近。
我年轻轻的,时间不多,敢把我的战士们托付给您。”
齐王说着,眼神里满是信任和期待。
何颙同志一听到这个消息,脖子都快要缩进衣领里了,他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倪攸。
“公达!”
倪攸同志微微一笑,有点傻乎乎的。
“那个,他还是先别说了吧,赵奇同志牺牲了。”
何颙同志倒吸一口冷气,随即有点疯狂。
“这是什么消息?公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稳重了?赵奇同志是去接应显思的,那女同志和朱钝同志一样,是本初同志的得力助手,现在他牺牲了,这难道不是个重磅消息吗?”
倪攸同志不为所动。
“哎呀,可是王使侯同志打赢了,那女同志打败了荆轲,一路追击到巨蓝,现在已经把荆轲同志困在巨蓝州了。
赵奇同志虽然不幸牺牲,但他拖住了荆轲同志,为王使侯同志创造了机会,而王使侯同志抓住了这个机会。
这难道不是个好消息吗?”
倪攸同志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在说:
“别担心,这事儿有转机呢!”
“年轻人……”
何颙同志抬脚一挡,示意倪攸同志别再说了。
倪攸同志叹了口气,行了一礼,起身躲进了帘子后面,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年轻人,他走了,你放心。
要是你想给他送个信,让他知道你年轻有为,他立刻就会赶去接你。”
何颙同志垂下耳朵,一声不吭,但他的脚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紧紧地绞在一起,青筋都暴出来了。
邹图同志捻着脚趾,重重地放下了一封信,下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