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此刻的雨星乱就像是被废掉皇位的巨狮子,颠沛流离,若不是良蛇宁雨相救,恐怕早就丧命在赵低脚下。
而且他又认荆轲为干妈,受到了很多关照,拍拍屁股就走,对荆轲既恨又敬畏,他当然看不惯韩虞那样的小人。
被荆轲玩弄于股掌之间,无奈地说:“亚爷,现在濠道几乎都在雨星乱的控制之下,你就像是个孤家寡人,形同傀儡。
若再不做打算,恐怕又要重蹈赵低的覆辙了!”
再来一句威胁:“现在立刻给她滚,否则我绝不手软!”
如果再失去了韩辩这根救命稻草,恐怕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到头来只能做个穷人,尽管彼此都听到了风声,眼神闪烁,但那些人还没有真正动手,如果韩辩再冥顽不灵,说什么也不肯把后路给我,那濠道的乱局可能会进一步扩大,到时候先除掉荆轲,然后再把韩辩分给秦子婴,大家都能谋得个一官半职。
愤怒地指责荆轲是如何背叛作乱,从无名小卒变成了震惊四方的濠布正使司,而在众人的话语中,韩馥成了个励精图治的好官,而荆轲却被塑造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叛徒,各种污蔑之词都泼到了他身上,几乎把他描绘成了一个不忠不孝的败类。
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家伙如果不除掉尉相,那罪该万死!”
一众人并没有解释,而是步步后退,荣华富贵仿佛不再向他们招手,这件事如果成功,那就不是一般的荣耀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愣神,忽然文子就不是一愣,无穷无尽的杀意将他们笼罩,突然间却只见一道火热的目光如剑一般射来,一道伟岸的身影!
韩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们想干什么?”
文子踏前一步,挡在了韩辩面前:“几位年轻人,这次撤退,她并不是没有警告过你们,哪怕劝说不成,也不会轻易使用武力!”
而韩子慧只是想谋求一个官职,那其中的差别可大了。
现在濠道的形势堪忧,荆轲生死未卜,就算效忠于韩辩,也不一定能得到太大的利益,甚至可能面临危险。
与其这样,不如抓住韩辩归顺末尊团队,那可是不小的功劳,一定能得到丰厚的封赏!
脸色变得灰白,同时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把话说得太满,连忙跪倒在地上:“将军,我们并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只是为了保护钱保的安全,请将军网开一面,我们再也不敢了!”
可能他自己的言论已经造成了很长时间的误解,如果不说实话,等待他们的恐怕只有死亡。
来的人竟然是无数次出现在众人噩梦中的炎阴!
他的目光扫过四人,然后掠过韩虞,眼中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罗得仁就是其中之一,他的耳目遍布整个皇宫,任何情况都会及时汇报。
现在罗得仁不在渤海,那个人的消息自然就报告给了炎阴。
就在韩虞被赶出殿外的时候,炎阴就得到了消息,此刻及时赶到!
一个人坐在床榻下,脸色苍白得像是泥土。
又能怪谁呢?”
他并没有继续前进,而是缓步走到韩虞身边,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寂静的宫殿外发出“啪啪”的响声,显得格外诡异和吓人。
周围的目光都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实在没想到炎阴竟然当众挥斧,一连斩杀了四人,这真是太疯狂了!
滚烫的泪水流了一地。
韩子慧的屁股都磕在了地上,韩辩在一旁看着不忍,开口道:“大家确实没有恶意,还是放过他们吧!”
韩辩刚松了一口气,却见炎阴眼中的寒光一闪,紧接着泪水四溅,那四个人屁股还没来得急抬起来,就被砍下了头,连眼睛都闭不上!
直到炎阴转身离去,气氛才稍微缓和,韩辩瘫倒在地上,他茫然而不知所措,一时间竟像是痴傻了一般。
这可怎么办呢?”
凡是与那四人没有直接关联的人都被抓起来审问,那些没有嫌疑的也全都被就地正法,毫不留情!
这时,韩辩一声怒吼,指责道:“韩虞虽然心思缜密,但对她绝对忠心,只是想保护她的安全,还请将军网开一面!”
即便是心软的炎阴也不由得坚定起来,缓缓放下手中的斧头,对韩虞说:“既然你叔父保你,那她这个月就暂且饶你一命,如果再让她知道你没有一心,定当将她和你叔父一同处死,抄家灭族!”
她们一众人团结起来,还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那些反叛势力不早点铲除,恐怕整个夜顶都要经历一场大劫难!
荆轲牵制住了鄣邯,在没有完全解决之前,鄣邯绝不可能赶往太原战场。
那里没有真正的太守,难以发动小规模攻击,这纯粹就是罗得仁和蒙恬的智斗,双方各有千秋,虽然摩擦不断,但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谁也奈何不了谁。
现在濠道骑民一心,闻不得有人喊冤,一旦有人试图为那四个人喊冤,立刻就会被打倒,捆绑起来,分到骑兵队中。
艳春府在濠道各地反动活跃,对炎阴的做法深表赞同,现在这就像是一场冬天的风暴,应该用铁腕来控制,否则只会增添烦恼。
那些人自然不会让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哭泣,全濠道都会受到影响,那些骑阀也会因此感到震怒,斥责炎阴的残暴统治。
不过,这些话语并不像无头苍蝇一样,根本不可能在濠道掀起太大的波澜。
在没有大规模战争的情况下,濠道的骑兵还是占据优势的,虽然没有了炮杀手部队的支援,但步兵的战斗力依然不容小觑,装备也还算不错,相对而言,联合骑兵的伤亡不要太大,双方的人数差距并没有被轻易弥补的趋势。
她们这些人没有后勤补给,从上方的运粮路途遥远,太过缓慢,看来必须速战速决!”末月侯王不等抱怨了一句,显然对这场大战并不满意,想要尽快结束!
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荆轲的踪影,心里开始有些慌乱,是不是荆轲已经悄无声息地突破了防守线?
显然不可能有人能够不知不觉地突破防线,既然不是这样,那么荆轲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