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行州和戴天睿相互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默契和坚定。
他们迅速一左一右迎向丧尸,井行州手中的唐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出击都准确地砍向丧尸的要害;
戴天睿则凭借着他忧郁漠然的气质和敏捷的身手,在丧尸群中穿梭自如,给丧尸以致命的打击。
童米粒惊恐地躲在房车后面,双手紧紧捂住了嘴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黎璇琪则在一旁紧紧地抱住她,轻声安慰道:“米粒别怕,他们会解决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试图给童米粒带来一丝安全感。
罗霄霄也鼓起勇气,勇敢地拿起一把刀,跟在孔逸燃身边。
孔逸燃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道:“霄霄,你躲远点。”
罗霄霄倔强地回答:“不,我要和你一起!”
程爷爷紧紧抱着呼吸急促的程可可,眼中满是担忧。
他轻声哄着程可可:“可可别怕,爷爷在这。”
就在他们与丧尸激烈搏斗时,又有一伙心怀不轨的幸存者出现了。
这伙人个个面露凶光,手持武器,大声喊道:“把你们的物资和房车留下,不然别想活着离开!”
他们的声音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刺耳。
田亮叔气愤地说道:“你们这群趁火打劫的家伙,休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曲默试图与他们讲道理:“大家都不容易,何必这样?”
然而这伙人根本不听,直接挥舞着武器冲了过来。
一时间,他们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
但大家没有退缩,依然顽强地抵抗着。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同伴的守护之情,他们拼尽了全力,为了活下去。
为了彼此,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房车后的女生们这边,危机骤然加剧。
丧尸疯狂地扑了过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权书燕毫不犹豫地拿着武器挡在她们面前,大声喊道:“别过来!”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但手中的武器却握得紧紧的。
黎璇琪紧紧拉着童米粒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焦急,想要尽快跑进房车里寻求庇护。
就在这时,两个色眯眯的男人从暗处冲了过来,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邪恶和贪婪。
其中一个男人伸出脏兮兮的手,就要去扯黎璇琪的栗色长卷发。
“放开我!”黎璇琪惊恐地尖叫着,拼命地甩动着头想要挣脱。
程爷爷不顾一切地扑过来,他那苍老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你们这些混蛋!”
然而,程爷爷还没靠近,就被其中一个男人狠狠一脚踹倒在地。
程爷爷痛苦地哼了一声,却还是挣扎着想要起身。
“爷爷!”程可可不顾自己哮喘发作,呼吸急促,踉跄着冲过来,想要阻止他们抓住黎璇琪和童米粒。
“小丫头,别多管闲事!”其中一个男人凶狠地说着,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一刀无情地捅向了程可可。
程可可的身体猛地一颤,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迅速染红了她的衣衫。
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嘴里还喃喃着:“爷爷……”
“可可!”悲愤欲绝的程爷爷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他再次艰难地爬起来。
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就要拼命,却被另一个男人再次用力踹倒。
接着又被残忍地补了一刀。
程爷爷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最终不再动弹。
权书燕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大,愤怒和悲痛让她失去了理智,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帮忙。
“别去,先上车!”黎璇琪死死拽住权书燕的胳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却异常坚定。
权书燕咬着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被黎璇琪用力拉进了房车,然后黎璇琪迅速关上了门。
童米粒在黎璇琪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她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姐姐,爷爷和可可……他们……”
权书燕看着为了救她们死去的爷女俩,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流下来。
“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他们。是我没用!”她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腿,满心的自责。
黎璇琪强忍着悲痛,声音哽咽却努力保持镇定,“这不怪你,书燕。我们得活着,一定要活着,为他们报仇!”
童米粒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用力地点点头。
房车外,那两个色眯眯的男人见黎璇琪她们躲进了房车,顿时变得更加疯狂。
开始拿斧头拼命地砸门,边砸边喊:“臭娘们,快给老子开门!不然等老子进去了,有你们好看的!”
他们的脸上满是狰狞和邪恶,斧头每一次砸在车门上都发出巨大的声响。
就在这时,林月希如同一道闪电般及时赶到。
她那如瀑布般的棕茶色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几缕发丝贴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上,更添几分冷艳。
她有着精致的瓜子脸,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英气。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此刻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显示出她的坚决。
她身穿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衣,勾勒出她曼妙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身材曲线。
红白色的运动鞋在地上踏出坚定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势。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的皮绳手链,为她增添了一丝不羁。
林月希二话不说,飞身一脚猛地踹向其中一个男人。
那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踹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月希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间的短刀。
只见她手腕一转,手起刀落,那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划过他的喉咙。
男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拼命捂住不断喷血的脖子,试图阻止生命的流逝,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另一个男人见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横肉因为恐惧而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