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在餐桌旁。
童米粒一边吃着饭,一边又问权书燕:“书燕姐姐,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呀?我问了好多人,还是不太懂。”
权书燕放下碗筷,用手轻轻擦了擦嘴角,温柔地说:“米粒,喜欢是一种牵挂,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想着那个人,担心他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就像我和鑫弘,分开一会儿,心里就会惦记着。”
童米粒咬着筷子,眼睛盯着碗里的饭菜,思考着大家说的话,喃喃自语道:“我怎么还是不太能理解呢?”
下午,童米粒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发呆,秋千轻轻晃动着。
井行州从屋里走出来,看到童米粒小小的身影,轻轻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动秋千。
童米粒看着井行州,嘟着嘴说:“漂亮哥哥,我还是不明白喜欢。”
井行州犹豫了一会,轻声道:“没关系,米粒,这需要时间,不用着急。”
童米粒叹了口气,小脸上满是苦恼:“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我好想快点明白。我总觉得我应该懂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童米粒依旧在探索着喜欢的真谛。
而百草园里的人们也用各自的方式温暖着她,等待着她慢慢明白。
又是最重要的节日到了,百草园里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五彩的纸带随风飘舞,热闹非凡。
大家围坐在一起,享用着丰盛的年夜饭,满桌的美味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桌上还摆着香醇的烧酒,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大家的心情格外好,纷纷举杯畅饮,欢声笑语不断。
童米粒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大家喝酒,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也想偷偷尝上一口。
可她刚伸出手,就被井行州严厉地制止了。
她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嘟囔着:“为什么大家都能喝,我就不行。”
但她还是乖乖听话没有喝。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醺的回到各自房间。
他们脸上泛着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童米粒趁着井行州不注意,悄悄跑开,像只好奇的小猫,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瞧。
她先跑到戴天睿和黎璇琪的房间。
刚推开一点门,就看到黎璇琪双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媚眼如丝,正娇柔地靠在戴天睿的怀里轻声细语,那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戴天睿则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深情和渴望,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黎璇琪的头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童米粒捂着嘴偷笑,赶紧轻轻关上门。
接着她又来到盛鑫弘和权书燕的房间,只见权书燕笑得花枝乱颤,粉拳如雨点般轻捶盛鑫弘的肩膀,嗔怪着他的俏皮话。
盛鑫弘顺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权书燕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娇嗔地骂了一句,却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孔逸燃的房间里,他正紧张得满头大汗,站在罗霄霄面前,结结巴巴地说着表白的话语,那粗壮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罗霄霄红着脸,低头不语,偶尔抬起头,飞快地瞥一眼孔逸燃,眼神中既有羞涩又有期待。
宋元宝和林月希的房间相对安静些,宋元宝小心翼翼地拉着林月希的手,目光中充满了爱慕和紧张,说着贴心的话。
林月希微微侧过脸,嘴角上扬,那一向冰冷的脸上此刻也染上了一层温柔的红晕。
童米粒看得入了神,不知不觉笑出了声。
这时候,井行州跟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起。
童米粒在井行州怀里挣扎着,撒娇地说道:“漂亮哥哥,我再看一会儿嘛,我还没看够呢。”
井行州脸色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不行,该回咱们房间了,小孩子不许看这些。”
童米粒不依不饶:“我不,我就不,我还想知道更多。”
井行州无奈地摇摇头,温柔地说:“听话,米粒,这些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童米粒眨眨眼睛,天真地说:“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井行州笑了笑,抱着她往房间走去,步伐有些不稳,说道:“很快的,我的米粒会慢慢长大的。”
回到房间,井行州把童米粒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他轻轻地说:“睡吧,米粒。”
童米粒不依不饶,小手推着井行州坚实的胸膛,嚷道:“不行,漂亮哥哥,我还要去看,我还没弄明白呢。”
她的声音带着孩童的执拗和倔强,娇憨的模样让人又爱又无奈。
井行州立马把她用力拽进怀里,童米粒在他怀里不停地动来动去,像只不安分的小兔子,纤细的胳膊和小腿蹭着他。
井行州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千杯不醉的他此刻竟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
他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自制力极好的他就算是在木槿花小镇的时候都没有对童米粒有过逾矩的举动,可现在怀中这不安分的可人儿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井行州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粗重的气息喷洒在童米粒的头顶。
他紧紧抱住童米粒,双臂的力量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米粒,别闹了,再闹我可不保证能忍住。”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童米粒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扭动着身子,嘴里嘟囔着:“我不,我就要去看。”
她的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井行州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说道:“米粒,乖,听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仿佛在和内心的冲动做着艰难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