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纱被房间的轻微动静吵醒,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看到井行州把童米粒抱回了他们房间,无奈地摇了摇头:“井行州,你这也太霸道了。”
井行州看了杨纱一眼,没有说话,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童米粒,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女孩。
杨纱叹了口气:“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这大半夜的,我还得重新收拾床铺。”
井行州低声说道:“麻烦你了,杨纱。”
他的声音充满了歉意,但目光却一刻也没有从童米粒身上移开。
杨纱一边走回自己房间一边嘟囔:“我这天天吃你们的狗粮,还得给你们善后。”
井行州笑了笑,那笑容中满是幸福和满足,目光再次回到童米粒身上。
童米粒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井行州强烈的目光,微微动了动,嘴里呢喃着:“行州……”
井行州听到她的呢喃,心都化了,仿佛这一声呼唤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说道:“我在,我一直在。”
童米粒似乎安心了许多,眉头舒展开来,又沉沉睡去,呼吸变得更加平稳而悠长。
井行州就这样守在她身边,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
仿佛只要看着她,他的世界就变得完整而美好。
直到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勾勒出一层金色的轮廓。
第二天清晨。
童米粒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井行州的房间,先是一愣,随后看向井行州,眼中带着一丝嗔怒:“你怎么又把我抱回来了?”
井行州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清晨的阳光般温暖而灿烂。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力气大得让她无法挣脱。
“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他的声音沉磁好听,带着无尽的温柔和眷恋。
童米粒想要挣脱,却被井行州紧紧抱住,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如同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你放开我,井行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软绵绵的不像在反抗,而是像在撒娇。
童米粒更加不好意思了,试图用手遮挡住自己羞红的脸。
井行州却丝毫不在意,依然抱着童米粒不肯放手,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满足地叹了口气。
……
这几天,闻音音每天都会来百草园看童米粒。
尽管大家都不待见她,她还是硬着头皮前来。
每次她都站在院子的角落里,唯唯诺诺地偷看着童米粒的房间,不敢靠近。
这天,罗霄霄正在院子里和孔逸燃嬉笑打闹,不经意间瞥见了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闻音音。
罗霄霄立刻收起笑容,双手叉腰,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闻音音,你还敢来?你害得米粒这么惨,还有脸出现!”
闻音音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小声地辩解:“我只是想来看看米粒怎么样了,我真的很愧疚。”
孔逸燃闻声大步走了过来,他那高大的身躯充满了压迫感,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说:“你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闻音音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不肯离开。
她抬起头,看向童米粒的房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知道我错了,可我真的只是因为喜欢井行州,才一时糊涂做了那些错事。我以为只要整成童米粒的模样,就能得到他的爱。”
这时,童米粒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看到闻音音,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漠。
闻音音看到童米粒,连忙走上前,一脸愧疚地说:“米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心,做出那些伤害你的事情。”
童米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声音清冷:“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闻音音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伸手想要抓住童米粒的衣角,却又不敢:“米粒,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井行州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搂住童米粒的肩膀,将她护在身后,冷冷地对闻音音说:“你做的事情不可原谅,别再来打扰米粒。感情的事情不是靠容貌就能得到的。”
就在这时,盛鑫弘和权书燕手牵着手走了过来。
盛鑫弘看到这一幕,笑着调侃道:“哟,这不是闻大小姐吗?怎么在这哭哭啼啼的?当初你可威风得很呐。”
权书燕拉了拉盛鑫弘的衣角,轻声说道:“鑫弘,别这么说。”
然后她又看向闻音音,语气温和但带着坚定:“闻音音,你确实做错了,但如果你真心悔改,或许还有机会得到大家的原谅。”
闻音音咬了咬嘴唇,转身跑开了。
第二天,闻音音又来到了百草园,手里拿着一些自己精心做的点心。
杨纱正在院子里晾晒草药,看到她,皱了皱眉说:“你怎么又来了?大家还没消气呢。”
闻音音把点心递给杨纱,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小心翼翼:“这是我做给米粒的,希望她能尝尝。我真的是真心想道歉的。”
杨纱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点心,说道:“好吧,我会替你拿给她,但她接不接受我就不知道了。”
童米粒看到点心,心中有些触动,她想起了闻音音只是一个被惯坏的千金小姐。
也许是爱情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那些过分的事。
但她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
又是一天,大家围在百草园,谈论着春天的安排。
井行州看着缓缓开口说道:“格斗赛上那个打败我们的黑眼罩少年,其实是安向宸。”
众人听了这话,反应各异。
除了童米粒、孔逸燃和罗霄霄神色平静。
其他人都像是被惊雷劈中了一般,纷纷露出了无比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