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鑫弘总是嬉皮笑脸地围着权书燕转,时不时地搞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小恶作剧。
“燕儿,你看我这姿势像不像那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盛鑫弘拿着他那两米三的长矛,摆出一个夸张的姿势。
权书燕忍不住笑了,“你呀,就知道耍宝,也不看看这是啥时候,小心别把自己弄伤了。”
孔逸燃那壮实得像山一样的身躯时刻护在罗霄霄身前。
罗霄霄则像只欢快的小鸟,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逸燃,你说咱们以后能找到一个像天堂一样的地方吗?”
孔逸燃摸摸她的头,粗声粗气却又无比认真地说:“霄霄,不管去哪,只要有我在,都会让那变成天堂。”
宋元宝总是默默地跟在林月希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月希,我给你做了水果拼盘,摆成了爱心的形状,你看好看不?”
林月希瞥了一眼,冷冷地说:“拿走,别来烦我。”可心里却微微一动。
杨纱每天都会仔细查看自己的草药包,为可能出现的伤病做好准备。
小雪和小黄也变得更加活泼,在船上到处跑着玩耍,尤其喜欢围着女生们转。
一天,海上突然起了风暴。
狂风呼啸着,海浪猛烈地拍打着轮船。
井行州毫不犹豫地紧紧将童米粒护在怀中,大声喊道:“米粒,抱紧我!”
童米粒吓得小脸苍白,声音颤抖着说:“行州,我怕咱们会一起掉下去。”
戴天睿迅速冲向驾驶舱,黎璇琪在后面心急如焚地喊道:“天睿,你千万小心啊!”
戴天睿回头喊道:“等着我!”
盛鑫弘紧紧抱住一根柱子,还不忘朝着权书燕大喊:“燕儿,拉紧我的手,别松开!”
权书燕大声回应:“盛鑫弘,你给我撑住!”
孔逸燃用自己庞大的身躯为罗霄霄挡住飞溅的水花,大声吼道:“霄霄,把眼睛闭上,有我在!”
罗霄霄带着哭腔喊道:“逸燃,我不想死!”
宋元宝努力地想要靠近林月希,却被海浪冲得东倒西歪,声嘶力竭地喊道:“月希,我来保护你!”
林月希喊道:“宋元宝,你不要命了!”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轮船终于在风暴中挺了过来。
大家疲惫地瘫坐在地上,脸上却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林月希看着大家,缓缓说道:“咱们又一次闯过了难关。”
大家纷纷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风暴过后,天空格外湛蓝,大家的心情也逐渐平复。
五月天,天气愈发炎热起来,轮船上的生活也随之增添了几分夏日的独特韵味。
一个阳光炽热的午后,太阳高悬,海面上波光粼粼,好似一片流动的金色绸缎。
孔逸燃和罗霄霄站在甲板边上,孔逸燃望着罗霄霄,咧嘴笑道:“霄霄,这天热得能把人烤熟,要不咱下水游会儿泳?”
罗霄霄兴奋地眨眨眼睛,双手一拍,“好呀,不过你可得看着我,别让我淹着。”
孔逸燃自信地拍拍胸脯,“放心吧我的小宝贝,有我这大块头在呢,保准你安全!”
说罢,两人便噗通一声跳进了海里。
罗霄霄像只欢快的小鱼,在水里灵活地穿梭着,双马尾在水中飘荡,笑声不断。
孔逸燃则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敢松懈地在一旁护着她,生怕有一点闪失。
另一边,盛鑫弘拿着鱼竿,权书燕在旁边帮忙准备鱼饵。
盛鑫弘笑嘻嘻地说:“燕儿,等我钓上大鱼,晚上给你做顿好吃的红烧鱼,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权书燕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就你能吹,能钓上条小鱼就不错了,我可没抱多大期望。”
盛鑫弘故作神秘地眨眨眼,“那你可瞧好了,我的亲亲燕儿,今天非得让你对我刮目相看不可。”
井行州和童米粒则坐在船头,海风轻柔地吹起童米粒的长发。
井行州悄悄地靠近童米粒,轻声说道:“米粒,这样的时光真好,要是能一直这样,只有我和你。”
童米粒的脸颊微红,微微低下头,“井行州,别乱说,大家都在呢。”
井行州却不管不顾,伸手轻轻抬起童米粒的下巴,“我不管,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童米粒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行州,我们还是再等等。”
井行州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就好。”
戴天睿和黎璇琪手牵着手,并肩站在轮船的另一侧,一起欣赏着美丽的日落。
黎璇琪望着天边那绚烂的晚霞,不禁感叹道:“天睿,这天边的晚霞真美,像一幅梦幻的画卷。”
戴天睿深情地凝视着她,眼中满是爱意,“再美也比不上你,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风景。”
黎璇琪娇嗔地笑了,靠在戴天睿的肩头。
宋元宝小心翼翼地走到林月希身边,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结结巴巴地说:“月希,一起看日落吧。”
林月希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走开。
宋元宝见她没有拒绝,心中一阵窃喜,连忙在她身边站定,却不敢靠得太近。
杨纱在一旁照顾着小雪和小黄,看着大家欢快的样子,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分享着一天的收获。
孔逸燃和罗霄霄湿漉漉地上来,罗霄霄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大声说:“太好玩啦,水里可凉快了,就像在一个大游泳池里!”
盛鑫弘得意地举起钓到的鱼,在大家面前晃了晃,“看,我就说能钓到吧,还是条大鱼呢!”
权书燕笑着说:“算你厉害,今晚可以加餐啦。”
大家都笑了起来,笑声在轮船上回荡。
日子一天天过去,井行州对童米粒越发黏人起来。
一天午后,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轮船上,大家都在各自忙碌着。
井行州趁着众人不注意,迅速拉着童米粒的手,像做贼似的将她带到了轮船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