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把几位工友从摊位上打发走后,摊位上前就没有卖货的人员。他下午就不想再接着往外卖货,他只要外边所有的货物都放置在库房中,他还要去往那家修理部骑三轮摩托车。他现在才看出老爷子找来的这块铺布还显得很小,他往后要是赶集往出卖货时,他要把这块铺布还给老爷子,他还要在那条主街的五金商店中购买厚实的塑料布,他骑三轮摩托车赶集摆地摊时,他就要用厚实的塑料布做为地摊上的铺垫。他还要选购结实的塑料布做为车辆顶上的苫布,还要购买刹车绳子。柳树还是想到摆夜摊的事情,他还要选购质量上乘的蓄电池,还有能节省电量的节能灯和电线逆变器等。他知道摩托车使用的小型蓄电池蓄电量很小,蓄电池的电伏数才十二伏。他要选购大货车上能够使用的蓄电池,大型蓄电池的电伏数为二十四伏,他要选购的逆变器也是要适合二十四伏的逆变器,这种电瓶的价格至少在六七百块钱左右。逆变器的作用就是把低电压转变成高电压,它能把二十四伏电逆变成二百二十伏电压,只有二百二十伏电压才能够点亮节能灯泡,这种逆变器的价格在二百元左右,晚上摊位上设置的节能灯泡多才明亮。他早就知道骆驼牌和时风牌的大型蓄电池质量可靠,冒牌的蓄电池质量不过关使不长远,他又想到购买的蓄电池每天晚上都要充电,他还要购置能够给蓄电池充电的充电器,这种充电器的价格也是在二百块钱左右。柳树在没有出车赶集之前还要花掉近两千块钱,他要是购买外国进口的发电器用于晚上供电,发电机所耗的机油和汽油量数可以忽略不计,优质发电机的价钱要在六七千块钱左右,他现在根本就没有闲钱购置发电机。柳树自从那天观望那两间门脸房后,他当时看到房屋中还安装着独立电表,他租房使用的电费都要由自己承担,他不能让房东来承担自己使用的电费,他还要担当自己所使用的水电费,他平时要是使用水时,他要购买水桶去房老爷子家中的院落中提水,柳树要是打算自己做饭他还要购置锅碗瓢盆等各种炊具,他还要购买米面粮油,还要购卖食盐酱油醋等各种调料,在这项上还要花费很多钱财。他要另起锅灶自己动手做饭,他每个月就省出下馆子的很多钱,柳树只能是往后看情况而定,他租住的房屋要是有条件做饭,他当然还是要选择自己亲自动手做饭。
柳树想到晚上要在那条主街道上摆地摊后,他这个下午就不能再摆摊往外卖货,他要把外边成包的衣服放置在库房中,他就急忙去往居住的房屋中去吃盒饭,他吃着可口的盒饭时,他才有些后悔没有在饭店中卖矿泉水,他吃过了那盒饭后,他就把塑料袋和空饭盒放置到马路上的垃圾桶中。这时老爷子就提着个军用铝制背壶走出大门口,柳树还是认识那种背水壶。柳树认为那种背水壶现在已经停产,它就算是古董级别的背水壶,他在菜地中打工干活时,他还是看到有些工友的身上就背的这种背水壶。老爷子把背水壶递到了柳树手上后,他首先说出这个背水壶的来历,他说出前几年将娜丽在赶集中使用过,这些年她嫌这种老式背水壶土气,这个背水壶就闲置起来。老爷子为给柳树拿水方便,他又把这个背水壶用热水洗涮过,他又把背水壶装上了凉白开水。老爷子说出如果柳树不嫌弃,他就要把这个背水壶送给柳树,柳树知道自己使用的塑料水杯是有提手,水杯装水多就是不能背在身上,那种水杯还容易损坏。柳树那些年海港市里做小生意时,他只要骑着自行车远行时,他的身上就背着这种军用背水壶,他家中的库房中还存有这种使用过的背水壶,他现在才知道这种背水壶并没有过时,这种背水壶不怕磕碰,水壶子用的是螺丝拧劲更加结实。柳树还是欣然答应接受这个背水壶,背水壶要比他的塑料水杯还实用。
柳树喝过背水壶中的凉白开水后,他就把背水壶放置在库房里屋的窗台上,他还是让老爷子上后屋中去睡午觉,老爷子还是执意要帮助柳树往库房中装货,柳树通过和老爷子的短暂的几次接触后,他隐隐感到老爷子还是有着孙大爷的性格,他们的口头语极其相似。只不过时老爷子说出的话语缓慢而和气,他没有孙大爷说话的语速那么快当,孙大爷要是腿脚上没有毛病,他走路还是要比这位老爷子走路快速。柳树知道这位老爷子在七十岁左右,他有着花白头发才有些显老,其实这位老爷子背不驼腰不弯,他总是带着微笑的脸膛上显得红润有光,他脸上很浓重的眉头很显着,他下颌并没有留有胡须。柳树通过老爷子今天上午帮助自己看摊守铺,他就看出这位老爷子还是乐于助人,他慢声细语说出的话语还是很有条理,柳树感到和老爷子说话时并没有隔阂感,他认为老爷子的脾气要比自己的父亲脾气好。柳树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他还是感受到老爷子要比自己的父亲有修养,他透露出相当文雅的外在气质。柳树今天已经听到几位老大爷的话语,他们说出的的话语显得粗鲁和直白,他们说不出来这位老爷子所说出的话语。柳树知道老爷子比自己年长三四十岁,他就有着丰富的生活经历,柳树当然就没有老爷子的见识,他心里只是对老爷子尊重和敬重,他就很谨慎地和老爷子对话。
老爷子还帮助柳树把摊子上的衣服叠放整齐,柳树就把叠好的衣服放置在库房中后,柳树又和老爷子把地下的铺布叠放整齐,柳树这时才看出这块铺布原来就是块报废的灯箱布,这块灯箱布在经过大型喷墨打印机时,因为喷墨打印机中堵个喷头,灯箱布所打出的图案就出现麻麻道道,灯箱布上图案和字体走行变色不真切。这块巨大的灯箱布还是有着防止地下潮湿的功能,这块灯箱布并没有使用几回,柳树帮助老爷子把这块铺布叠放整齐后,老爷子最后还是很主动地把铺布让给柳树,老爷子还是说出这块铺布是将娜丽不用的铺布,柳树就是要下这块铺布后,他赶集摆地摊时还是不够用,他是要去往五金商店中购卖厚实的塑料布做铺垫。老爷子又帮助柳树把服装袋子滚到库房中,他们俩人要是抬包货相当费力气,他们只有往库房中滚服装袋子,他们每滚进个服装袋子后,他们就在库房中拆掉袋子,老爷子从服装袋子中往出拿衣服,柳树就在屋地上叠放各种服装,他们在往库房中装货的同时,还是有大婶大嫂们前来想购买衣服,老爷子就说出忙着装货顾不上卖货,老爷子让她们改日在摆出的摊子上购买衣服。老爷子还说出两间屋子都设置着内窗帘,当老爷子闭合库房中的窗帘时,柳树就看出窗帘的料子厚实而且讲究。
当还差五包货没有装进库房时,柳树就听到小巷的道路上传来摩托车的声响,他还听到刺耳的鸣笛声,他从库房的玻璃窗中看到了将娜丽,她已经把三轮摩托车停在门脸房前的道路边,她穿着的还是那身摆夜摊时穿的衣服,她的头顶上还戴着夏季安全帽。她从三轮车的座位上下来后,她就把安全帽放在座位上,她就挺直腰板款款地向着库房的门口走来,她迈进了屋门口后,她就笑着对老爷子说:“老爸,他今天还把大服装进回来,你还在屋里帮助他收拾货物吗?”
老爷子说:“柳树清早就雇货车拉回来十多包衣服,我们上午要是不在房前摆摊卖货,我们爷俩早就能把这十多包装在库房中,现在还差几包衣服没有装进库房。”
她的目光扫视了柳树一眼后,她的目光就落在库房中码放整齐的几垛衣服上,她还弯身拿起屋下没叠放的那身工作服展示着观望,她圆润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她的那双大眼睛晶亮而有神,她头上染过的黄色散发有些凌乱,她的身形显得有些微伴,她身上显示出的女性特征相当明显,她手腕上戴着有着金黄表链的坤表更明显,坤表的外围还显示出金黄色。柳树不知道坤表和表链的真实材料,他更不知道坤表的类型是机械表还是石英表。他顿时感到自从她走进库房后,库房中的温度似乎有些升高,柳树的目光还是躲避她的身子。
她把手里所展示出的那身衣裤又放置在地下说:“大哥,你进这种服装还是老样子,袄和裤的料子还很挺实,你进的这种土气的服装在大集上能卖动吗?”
柳树就解释说:“妹妹,你刚才看到的那身工作服还算是新款,上衣还带着拉锁。我这次进回来的工作服上衣大多都能系上扣子,还有的工作服是前十年二十年的产品。”
她不仅掩口而笑说:“大哥,我这几年去过几趟大红门和鸦鸿桥服装批发市场,我总是去观望批发袄和裤的大服装的摊子,我就没有看到过库房中的这些服装。你把进来的服装还在库房中堆成大堆,库房中堆放的这些货看着是很出眼,这些服装我一件都相不中,这些服装看着就显得土气和老气,完全是大青大蓝的色彩,你在集上摆摊没有花色衣服能招来顾客吗?你进的这些服装是库房中积压多少年的老货底子吗?”
柳树不想和他有过多解释,他只好点头答应声不再言语,他随后就蹲在屋地下叠起散乱的衣服。老爷子在旁边笑着解释说:“丽娜,清早他们从货车上往下卸货时,衣服包摔破衣服就显露出来,我翻看几身后对他进的衣服都不看好,后来有邻居的来围观,他们还相中他进的工作服,他往出卖出几身后又摆起地摊,我们上午摆地摊卖出近两千块钱的衣服。”
她不仅用吃惊的语气说:“老爸,他进的这种货在家门口摆摊还卖出这么多钱?你们摆地摊是把衣服挂在衣服架子往外卖吗?”
老爷子说:“他往出卖衣服都没有铺头,他更没有挂衣服的架子。我是进院把你不用的铺布给他用,我们就在铺布上聚大堆往出卖衣服,我在旁不帮忙他更忙不过来,他今天上午确实是往出卖不到两千块钱。”
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后,她就走到几堆码放的衣服堆前用手按件扒拉着仔细观望,她从那垛雨衣雨裤中拿出有包装袋的成身雨衣,她观看后口中发出的笑声象是冷笑,她又把那身雨裤放下问:“大哥,我这才看出你进的这些货是古怪,这种过时的衣服你们上午还没少卖钱,你们上午卖出的钱赶上我三四个大集上的钱数。你这些过时的服装这间屋子都要招不下,我看到外边还有几包货没有装在屋子中,这间库房能招的下吗?”
柳树还蹲在地下叠着衣服说:“妹妹,我那天和我大爷他们签订租房合同时,我大爷他们没有上我上交房租,我就省下三千块钱,我这次就多进三仟块钱的货,现在我感激我大爷他们照顾我,这间库房中招不下我进的货,我居住的那间屋子中还能存货。我大爷和我大娘当时要是收下全年房租,这间库房就能招下我这次进的货。”
她说:“大哥,我老爸老妈当时没收你房租是我的主意,我还是考虑到你想对追集摆地摊这行没有把握,我才让你按月份交房租。现在你又进回来这么多货,这间库房招不下你进的货,你在把隔壁的那间房屋租下来。我们不管是谁来租我们家的门脸房,租住三间门脸房才对我们的心思,你那晚上就说出租两间门脸房,我当时就不是心思,你给我们闪出一间门脸房,那间门脸房还怎么出租?”
柳树听出她的话还是有着理由,她家的门脸房大门两边共计六间。柳树只租左侧两间门脸房是不对她的心思,他算是刚刚要起步赶集就不能多租库房。他就很耐心地解释说:“妹妹,我暂时租这间库房还是够用,我往后赶大集摆地摊要是挣到钱后,我往后每次就要多进货,这间库房不够用时,我再租隔壁的这间闲房做库房。”
她又笑着说:“大哥,你的这种想法还是为我们着想,你现在已经把要赶集的服装已经进回来,我们就要和你签订包年的房屋出租合同,你就按照租的这两间门脸房给房租,你往后要是再租那间房屋,咱们往后再说。”
柳树说:“妹妹,我现在不按你的说法签订租房合同,我大爷他们那天说出让我按月上交房租,我就按月付给房租,这样才留下咱们双方的选择余地。”
她带着严肃的口气说:“大哥,你的这种想法坚决不行。”
老爷子在旁调解说:“咱们还是先让着柳树,他租咱家门脸房签不签合同都行,他不会为几个有限的房租钱赖着不给。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咱们暂时不用把他租房的事当成主要的事来办。他租咱家房屋都不用签字画押打合同,咱们都不用提醒他,他就能够按月份交房租和电费,他进这么多的货还没有咱们房租费吗?”
她不仅又笑着说:“老爸,他是没有本事从租房中跑了颠了,咱们就不和他打合同,他现在先往外卖着货,他到这个月底就自觉上交房费,咱们就从今天这个日子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