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抑制型异能者就在不远处,双方距离太近,即便是对方再怎么废物,这么近距离利用异能力量一定会被发现的。
万一同时惊动别墅其他异能者,可就很难脱身了。
所以只能利用殷久的防御之力尽可能消解对方的探查,而后两人直接过去,利用武器将人给杀了。
南沐苒拿出手枪装上消音器递给司野,同时自己也拔出了匕首。
“我在前面探路。”司野隐身阴影之中,如同敏捷的豹子一样,快速靠近最右侧的别墅。
南沐苒紧随其后,一样的前进动作,一样迅捷的伸手。犹如暗夜的鬼魅一般,一个恍惚便已经不见了踪迹。
很快两人就精准避开周边所有探查手段,跃上了古欧式别墅二楼的造型位置,而后两人又借着几个花纹造型快速爬别墅顶部,而后两人顺着顶部缓缓挪到了殷久指出来的那个房间门口。
之后利用小柳的枝桠,倒吊回来。
“我们这么费尽心力的隐藏身份,甚至连小柳和小白都不敢用。你说,等到明天天亮,林伟成会觉得是谁干的?”司野声音压得很低。
南沐苒想了想:“他可能会觉得是鬼干的。”
南沐苒左腕的小柳轻轻触了触她纤细的手腕:苒苒,是殷久说的那个人,她睡着了,不过依旧在释放抑制力。
南沐苒轻笑一声:“这倒是个绝技,都睡着了还能释放出来抑制力量。”
“这个人有点意思,可惜了。”司野轻声道,不论他有什么特殊的,今天都必须死。
躲在别墅不远处一个狭窄缝隙的小锦看着南沐苒与司野的身手心里羡慕的不行:“他们好厉害。”
自己要是有他们这样的能力,一定可以给爸爸报仇了。
殷久一样被南沐苒和司野的身手震撼了。他突然有些后悔,在半山别墅的时候甲午与老鹰教自己和千尘,他们老喊累了。
果然是书到用时方知少,这伸手更是,人家飞檐走壁,出手杀人,自己只能在这躲着当累赘,真悲哀啊。
另一边司野、南沐苒,两人互相手语确定情况之后,小柳顺着下面的缝隙进去屋内帮两人开窗。窗子打开之后,两人又以一种诡异的身体形态快速进入,而后轻轻关上窗子,翻身靠近床边。
南沐苒拔出了腰间的匕首,而后一个翻身,手中的匕首精准划破了男人的脖颈,鲜血的气息喷洒出来。
等到对方彻底没了气息,司野才起身确定身份。
看到是殷久形容的那个抑制型异能者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司野甚至还释放出异能力量探查了一下,一切与王朝无异,没有任何被压制的感觉。
“这些人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差?”一个特殊系四级异能者,这样在睡梦中被杀,南沐苒都替他觉得窝囊。
“普通人成为异能者并不难,但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异能战士,却有一条漫漫长路要走呢。”司野收回手枪。
末世将异能者的身份推崇的太高了,虽然他们的异能力量确实厉害,但警惕性,危机意识,战斗习惯,都是致命的缺陷,一旦碰到真正的异能战士,就会显得不堪一击。
因为没了抑制力,南沐苒开始利用精神异能肆无忌惮的探查周边的一切,突然她眸中狡黠的光一闪而过:“顺手的事情,要不再来几个。”
司野拿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眼神宠溺:“那就整个三楼吧,速战速决。”
“你跟小白一组,我跟小柳一组。”南沐苒说完直接闪身出了抑制型异能者的屋子,而后朝着东边位置行进。
整个三楼除了抑制型异能者之外,只住了四个异能者,不过没什么特殊的。在小柳的帮助下,门顺利被打开,而后南沐苒直接手起刀落,瞬间将人索命。
另一边司野在小白的配合下,一样进展顺利。
接连将四个异能者全部处理干净之后,夫妻两人快速汇合离开了别墅。
“我离开的时候给了何逸峰那个井口的位置,我们直接去那边吧。”南沐苒四人在小柳的帮助下,再次顺利到了街面上。
因为护卫军营地的人基本都去搜索药铺患者的家了,所以界面上负责巡逻的人反而少了不少,也便于他们快速靠近井口位置。
殷久不解:“他们不是在十五家里吗?”
“护卫军营地已经全面出动了,他们待在十五家里终究不是什么好办法,一定会找机会撤回井口位置的。”
四人开始躲避着朝井口位置走,在靠近井口位置还有好几百米的时候,南沐苒停了下来,之后示意大家进入边上的一个空着的小院子。
“井口位置有护卫军。”南沐苒压低声音道。
“应该不是发现了暗道,而是常规检查。”司野轻声安抚她。
果然,大概过了十分钟时间,南沐苒便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支队伍在往回走了。
四人闪出院子,开始继续靠近井口位置,之后再小柳的帮助下,又再一次回到了地下河河床的地方。
“南小姐,是你们。”何逸峰一行人早已经到了这边,自从听到外面动静,就全神贯注的警惕着,看到是南沐苒他们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十五没过来?”南沐苒环视一圈后有些意外。
何逸峰点头:“他说自己留下来方便我们随时传递消息。”
“也行,大家都围过来吧,讨论一下现在的情况。”南沐苒找了一处芦苇宽敞一些位置,拿出一张纸:“炎龙说说你们了解的。”
何逸峰点头,直接开口:“原本我们按照基地的安排,我们是分批进入地下城,统一汇合。之后配合外面大部队直接将普通人送出地下城的。可现在据枭龙大家了解,情况变得十分复杂。
整个地下城的普通人,全部被注射了一种毒药,必须要定期获得药剂才能生存下去,如果我们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不可能离开地下城,后面的事情也就成了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