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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筑邶慢慢说道:“月光楼,堆金场,名桥香船?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帮派,更像是...”

赵筑邶止住想说的话,但是那韩老却是接着他的话茬说道:“是,不是帮派,而是各种销金窟,月光楼是酒楼,堆金场是赌场,名桥香船,是妓院。”

赵筑邶忍不住嗤笑一声,冷笑着说道:“就这三教九流之辈?也敢说自己是门派?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韩遇春却是说道:“不,别看这些行业上不了台面,甚至很容易就被官兵查封了,但是,这些东西,联络钱和官可是很快的,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

赵筑邶挥了挥手说道:“这件事,便交由我来办,三天,三天之内,我解决这些势力。”

韩遇春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也是,若是赵筑邶真成了明教的人,这些东西不除,终究还是祸害。

韩锦统坐在房间内,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中毒的迹象,而是脸色通红,神采奕奕,心里想的都是赵筑邶的身影。

韩锦统猛地将医书往桌上一扔,捂着通红的脸,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那个小贼,有什么好的?”

赵筑邶本身便是无比的帅气,属于冷酷帅哥,而且平时也是那般优雅(不在刘志咏和问青天身边的时候),说话虽然咄咄逼人,却又一份别样的魅力。

韩锦统用手拍打自己的脸,想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心里全是赵筑邶,脑海里都是赵筑邶的身影,一颦一笑,想起那次赵筑邶救自己的模样,将那些截路劫色的匪徒杀死,然后居高临下冷酷看着自己的模样,韩锦统就忍不住心跳加快...

“不,他是姐姐的丈夫。”韩锦统这般说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将脸扑进医书中,趴在桌子上,将呼吸调平缓。

忽然,敲门声响起,韩锦统急忙坐直身子,起身开了门,抬头一看,却是心又猛地一跳。

赵筑邶正扇着折扇,微笑着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韩锦统刚才整理好的心情此时又变的凌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转过身去。

赵筑邶却是微微皱起眉头,刚才韩锦统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似乎有着些许感情,与之前的那种冷漠神色很不一样,这又转过头去了,这韩锦统到底在做些什么?

赵筑邶忍着不问,只要是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谁让她是韩锦一的妹妹,自己还要给韩锦一的面子不是。

赵筑邶轻笑着说道:“锦统,这次来,多有打扰了,勿怪,又在你生病之时来叨扰,确实是我的不对,多多饶恕。”

韩锦统听着赵筑邶温柔的话,心里小鹿乱跳,一阵的手忙脚乱,转过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又转过身去,把推进桌子里的椅子拽出来,乱乱的说道:“坐,没事,来坐。”

赵筑邶笑了一声,又说了一句‘叨扰’,才缓缓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坐在椅子上,笑着看向韩锦统,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将韩锦统的威严立起来。

韩锦统见赵筑邶看着自己,脸上红色更如同那落日时的彩霞一般,赵筑邶却根本没注意到,只是想着该如何如何让韩锦统撑起这明教的大旗。

赵筑邶又笑着说道:“怎么,就这般坐着?不给我倒杯茶水吗?不问我为何事而来吗?怎么这般矜持了?哈哈哈哈。”

赵筑邶这番开着玩笑的调笑让韩锦统心跳加快,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赵筑邶倒了一杯满茶,直接放在赵筑邶身前,那茶水不禁是凉的,还洒了很多在桌子上。

赵筑邶嘴角一抽,那韩锦统急忙低下头去,开始玩弄自己的指甲。

赵筑邶是真看不懂了,只能哈哈笑了一声,笑着说道:“凉茶水,满杯茶送客,还洒茶水在我面前,这,你是真的讨厌我啊。”

“不是,没有!没有!”韩锦统急忙说道,语气甚至有些急促。

赵筑邶这才看出韩锦统有什么不同之处,心里疑惑,脸上一呆。

“我,我去泡茶水。”韩锦统说着,急忙起身要推门而去,还没推开门,才发现自己忘带茶壶了,急忙走回来拿起茶壶,对着赵筑邶一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赵筑邶看着韩锦统的样子,顿感不妙,但是也不能走啊!

问青天坐在房间里,笑着喝着茶水,侧着耳朵闭着眼睛,笑意更浓。

“看来,还真让志咏说中了,筑邶这小子真有齐人之福。”问青天笑着说道。

“什么?什么服?”慕容清不解的问道。

问青天睁开眼睛说道:“无事,无事。”

慕容清看了一眼问青天,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青天喝完茶水直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也等着韩锦统回房间,到底会和赵筑邶说些什么呢?

赵筑邶心里思量一番,下了结论:“幻觉。”

赵筑邶在骗自己,他坚定地认为,只要自己感觉不到,就不会出现错事!

韩锦统推开门,回到房间,见赵筑邶还在等自己,没有离开,韩锦统一笑,就要将赵筑邶的那杯茶水倒在地上,却被赵筑邶阻止了。

“不用了,我喝这杯凉茶就好。”赵筑邶冷冷的说道,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和好语气。

韩锦统一愣,点了点头,将茶壶放在桌子上,看着赵筑邶那冷酷的脸,心里那份蠢蠢欲动的情爱,也被压制住了,只是韩锦统并没有赵筑邶这般冷酷,而是温柔的笑了笑,开口说道:“这次来找我,为了什么?”

赵筑邶看韩锦统平静又温柔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骚乱,看着眼前之人,一时分不清姐姐妹妹,心里急忙自言自语着:“做什么?赵筑邶?你是畜生吗?给我收收心,快把事情说了,抓紧离开!!!”

赵筑邶这般想着,却久久没有开口。

韩锦统笑道:“怎么不说话?我想听你说话。”

赵筑邶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冷声说道:“我听丈人说了,如今的金陵有几个门派,对我们明教很不利,所以,我打算这三天之内,或铲除,或打压,让他们明白,谁才是这金陵的老大。”

韩锦统听赵筑邶说完,心里一惊,虽然知道赵筑邶做事向来是大手笔的,崆峒派是名副其实的大门派,但是因为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金陵的势力,韩锦统自然是知道的,能给明教产生威胁的,就是那几个数得上的门派了。

赵筑邶见韩锦统不说话,又是冷冷的说道:“这三天,你与我一起行动,我会保护你,将你树立成明教的第二掌权人,这样,我和锦一在京城,也会放心一些。”

听赵筑邶说保护自己,韩锦统心里一喜,又听赵筑邶说自己和锦一在京城,韩锦统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想和姐姐抢男人吗?

韩锦统深呼吸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我们该如何行动?”

赵筑邶笑了笑,没有说话,起身说道:“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来寻你,接下来的三天,不会很轻松,呵~走了。”

韩锦统起身送赵筑邶出了房间,赵筑邶急忙将脸变成冷酷模样,韩锦统却是视若无睹,微笑着,送赵筑邶离开。

赵筑邶听到韩锦统关了房间的门,脸色才缓和下来,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也是一阵奇怪,自己怎么会这般做作?自己不喜欢韩锦统,只要保持着距离,保持着现在的关系,不就好了吗?干嘛给她坏脸色?赵筑邶怀疑自己,低头走了几步,却见两双脚站在身前,急忙抬头,却是问青天。

问青天笑着说道:“筑邶,嘿嘿,嘿嘿。”

赵筑邶笑了笑,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说道:“我怎么忘了?哎呦,青天,真不能和你做朋友啊,没秘密啊。”

问青天收敛了笑容,但还是微带笑意的问道:“怎样?心里怎么想的?开心?还是...”

赵筑邶打断道:“当然不开心,这韩锦统对我的感情莫名其妙,之前还对我出言不逊,动不动就是恶语相向,刚才变成那样,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这般敏感的人,在她房间待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察觉到,哎呦,这韩锦统和她姐姐,真是够像的,都是那般...”

赵筑邶停顿下说道:“难以琢磨。”

问青天笑了笑,拍了拍赵筑邶的肩膀说道:“自己好好想想,呵,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记得叫我。”

赵筑邶笑了笑说道:“青天,你现在怎么开始怀疑我了?大胆!嘿嘿,说实话,朱瞻基我搞不了,这小小的金陵还不是易如反掌,这次,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高手,等着三天后的晚间,给你看一场烟花秀。”

问青天一挑眉,笑着说道:“拭目以待了,但我还要多说一句,别放不下面子哦。”

赵筑邶笑了笑说道:“怎么会,我怎么会死要面子活受罪?”

问青天点了点头,推开房间门回到房间。

赵筑邶默默下了三楼,正好遇到了任飞灵,赵筑邶对着任飞灵嘻嘻一笑,眼睛滴溜溜一转,猛地拉住任飞灵的手说道:“任大哥,随我出去办些事可好?”

任飞灵看着赵筑邶,点了点头,赵筑邶笑着说道:“任大哥,有没有去过妓院?”

任飞灵急忙捂住赵筑邶的嘴,小声说道:“赵兄弟,你干嘛?你问这个干什么?别让别人听到。”

赵筑邶笑着将任飞灵的手打开,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笑着说道:“任大哥,这次,可不是去勾栏听曲,而是让你,帮明教做些事情。”

任飞灵看着银票,眼中有些不解,急忙问道:“怎么?需要我做什么?”

赵筑邶笑着拉着任飞灵出了明教大楼,来到一处角落,四处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之后,赵筑邶才悄悄在任飞灵的耳边说道:“任大哥,此时正是明教存亡之秋也,需要你,牺牲一下!”

任飞灵犹豫一番,最后咬牙说道:“赵兄弟,你说,要我怎么做?我去做就是了,我在明教长大,明教就是我的家!”

赵筑邶有些惊诧的看着任飞灵,心里对任飞灵的调戏意思少了些,点了点头说道:“任大哥,你知道名桥香船吧,他们既然是妓院,那肯定有一个最大的妓院,你就去他们最大的妓院,点上几个花魁,然后气愤的将那些花魁从房间里打出去,若是有人问你为何打人,你就让那些花魁说,然后自己愤然离去,然后将这些银票扔在地上。”

赵筑邶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大笔银票,对于银票,赵筑邶是从来不缺的,这手中的几千两,对赵筑邶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仅仅是这一次出来随手带的银票罢了。

在京城,八大胡同里,有很多妓院,身后都有赵筑邶的支持,还有那些镖局,客栈,赌坊,还有那万宝阁,这几千两,无非是洒洒水的事。

任飞灵有些疑惑,但却也不能多问,只能点了点头,从赵筑邶手中接过银票,然后问道:“赵兄弟,名桥香船只有一个大楼,我只需要照你说的做就行吗?”

赵筑邶笑着说道:“自然是不行的,我需要给你换一个模样。”

赵筑邶又踱了几步,转圈看着任飞灵,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还要换一身衣服,这样,今天晚上之前,你来甘凌客栈来寻我,只要你进了房间,说要见东行之人,就会有人带你来见我。”

任飞灵急忙将银票拿给赵筑邶,笑着说道:“那你便晚间将这些银票给我,我怕我给弄丢了。”

赵筑邶笑了笑,点头收下银票,又从中拽出一张,笑着说道:“这只是一百两,嘻嘻,任大哥,你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任飞灵看着赵筑邶,心里感觉有些无语,怎么送银票不收还成了不给面子了?任飞灵一叹气一跺脚说道:“好,赵兄弟,你这般豪爽,我若是还推三阻四,倒是我不对了,好,我收下了!”

赵筑邶笑着拍了拍任飞灵的肩膀说道:“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任大哥,再会!”

赵筑邶笑着对任飞灵一挥手,转身潇洒离去。

赵筑邶嘻嘻笑着,这番就收下了一个人心,还真是简单啊。

赵筑邶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对着街道对比着,确定了方向,便朝着正确方向走,将地图记下后,将地图收入怀中,边走边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一时间心情大好。

甘凌客栈。

在金陵的客栈中,并不能算得上是第一第二的存在,却也有着不小的规模,这客栈别看只有不到三十的房间,却有着大的马棚,大的酒庄,甚至还有一个大的地窖。

只是那地窖里,从来没有见客栈的小二或者是掌柜去过一次,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存放了些什么。

赵筑邶拿着铁扇,轻轻的晃了晃,笑着走进了客栈之中。

小二见来人了,急忙走了上来笑着说道:“客官,住店还是打牙祭?”

赵筑邶笑了笑,将铁扇拿起,遮住自己的脸。

小二看着铁扇上的标志,先是一愣,只是那么一瞬,小二急忙说道:“贵客,请上二楼,我这就去叫掌柜的。”

赵筑邶笑了笑,点头说道:“有劳了。”

小二急忙说:“无妨,无妨,秋风,快带这位贵客上顶楼,那间最好的房间!”

一个年轻人急忙跑了出来,看了一眼赵筑邶,张嘴说道:“门主,竟然是你。”

赵筑邶看了一眼秋风,笑着说道:“你是去年来的这里吧,呵呵,有一年多未见了,一切可好。”

秋风大喜,没想到门主还记得自己,急忙说道:“门主,多谢门主挂念,一切都好,都好。”

赵筑邶笑着点头。

秋风见赵筑邶只是微笑,随即又急忙说道:“门主,跟我来。”

赵筑邶点了点头,跟着秋风上了二楼,来到一处特别大的房门前,秋分推开房间的门,侧身一伸手,请赵筑邶进房间。

赵筑邶笑着点了点头,慢步走进房间。

房间内有着一张大床,一个大的窗户,还有两列木架,一个木架上是书,另一个书架上是一些古玩,瓷瓶,玉雕,木雕。

赵筑邶点了点头,继续打量。

房间内的桌子和椅子都是上好的木料,而去看桌面上丝毫没有灰尘,可以看出,是经常打扫的,房间墙壁上还挂着长剑,几个狮子头模样的灯柱。

赵筑邶笑着坐在椅子上,点头对着秋风说道:“有心了,有心了,坐下吧。”

秋风摇头说道:“不敢,不敢,在您面前,我怎敢坐下。”

赵筑邶一笑,也不强求,点了点头又说道:“秋风,你下去吧,给我准备一些酒菜,对了,告诉所有的弟子,今天晚间会有人来寻我,便让他来这个房间。”

秋风点了点头,走出房间。

甘凌客栈的掌柜听到门主来了,急忙从床上坐起,衣服鞋子也没穿好,快速跑到了赵筑邶的房间。

赵筑邶看着衣衫凌乱的掌柜,笑着说道:“你叫霍子中,对吧。”

那年近四十的男人急忙说道:“门主记得不错,弟子确实叫霍子中。”

赵筑邶笑道:“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整理好衣服,鞋子都穿反了,这般潦草,怎能对得起这甘凌客栈掌柜的身份?”

霍子中看向自己的鞋,还真他娘的穿反了,急忙将鞋子换过来,又将衣服整理整齐后,才笑着说道:“这不是急着来见门主嘛,门主勿怪啊。”

赵筑邶摆手说道:“自然不会责怪你,来,坐下。”

霍子中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只是没有整个屁股坐在椅子上,只是坐了三分之一,身板挺得笔直。

赵筑邶双手交叉,放在下巴处,开口说道:“霍子中,现在在金陵的崆峒弟子,有多少人?”

霍子中说道:“有五千六百二十四人。”

赵筑邶点头说道:“有零有整,不错,你这个金陵的外遣大弟子,不是浪得虚名,嗯,有多少在金陵的官场?”

霍子中笑着说道:“不辱使命,已经有五十多人进入了官场,有七八人还是掌权之人。”

赵筑邶笑道:“不错,不错,你们没让我失望。”

霍子中说道:“门主,要不要让他们来见您?”

赵筑邶点头说道:“这次来金陵,也有想见你们的想法,嗯,安排一下吧,明天早上,来客栈。对了,那些在金陵江湖有名望的弟子,今天晚上来见我,还有,给我准备一张假脸,要帅气白净。”

霍子中点了点头说道:“那属下便去办了!”

赵筑邶点头,起身将霍子中送出房间,霍子中受宠若惊,又是一阵给赵筑邶拍马屁,赵筑邶笑着接下霍子中的马屁,最后一个人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睁着眼,心里盘算着。

明教大楼,任飞灵怀中揣着银票,总觉得不放心,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枕头下,不行,放在花瓶里,不行,任飞灵原本放心的所有地方,如今都变的不放心,任飞灵在房间内来回的走,不住的叹息。

敲门声响起,任飞灵打开房门,却是问青天正笑着看着他,任飞灵一捂胸口,又急忙放下,笑着说道:“问兄弟,原来是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问青天见任飞灵神色不对劲,笑了笑说道:“打扰了,任大哥,我想知道咱们金陵内有几处售卖药草的地方,我想着买一些。”

任飞灵点了点头说道:“东市便有,东市便有。”

问青天看着任飞灵,见他没有要带自己去的意思,眼睛滴溜溜一转,然后便告辞离去了。

问青天回到房间内,看着慕容清笑着说道:“这筑邶,估计是给那任飞灵银票了,看他那般模样,筑邶啊筑邶,你毁了一个善良的好人。”

慕容清笑着说道:“问到何处售卖药草了吗?”

问青天笑着说道:“问到了,但却还是再问问的好,东市,我还东市买鞍鞯嘞,这小子。”

问青天笑了笑,坐到床上,掀起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结的疤也脱落了,虽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但胸口的那道疤痕没能抹去。

给自己扎了几针,又觉得有些困意,便缓缓睡去,慕容清给问青天用热水泡了毛巾,擦了擦问青天的脸,便离开房间去找韩锦统。

韩锦统正在看书,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却见慕容清站在门口。

“慕容神医,您来了,今天多亏您了,我还没来得及道谢。”韩锦统笑着说道。

“无妨,锦统妹妹,别叫我神医了,我年纪应该比你大些,你便喊我慕容姐姐就好。”慕容清笑着说道。

“那我便攀亲了,慕容姐姐,快些进啦。”韩锦统笑着说道,将慕容清迎入房间。

慕容清坐在椅子上,一眼便看到了韩锦统看的医书,是和针灸有关的,看来韩锦统真的对问青天那一手银针术感兴趣。

韩锦统见慕容清直直的看着桌子上的医书,脸红了一下说道:“慕容姐姐,有些事情,我想打听一番,是和医术有关的,若是不能说,您千万别勉强。”

慕容清笑道:“锦统妹妹,医术能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问些什么,只管说便好。”

韩锦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慕容姐姐,这书上说人体脉络和穴位不同之处用不同的劲力施针,但却没说为何,难道是因为不同的穴位在身体上有深浅之分吗?”

慕容清摇头说道:“并不是,因为不同穴位能承受的力度和刺激不同,才会有施针劲力高低一说。”

韩锦统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说完,便低头看向医书。

半盏茶的时间,韩锦统还沉浸在医书中,慕容清看了韩锦统一眼,叹了一声,推门离去。

最后,还是韩老告诉了慕容清何处售卖药草,自然是几家店铺,至于东市,那是商铺收药草的地方,量不大,不会卖给你的...

甘凌客栈。

夜晚。

今日的金陵没有月亮。

赵筑邶在房间内拿着假脸,上下打量着,不住的赞叹,还真是不错,够帅气。

忽然脚步声响起,然后猛地一停。

赵筑邶不紧不慢的将假脸放在木匣子里,合上木匣子。

赵筑邶的房门出现了很多的人影,就那般站在原地,也不敲门也不离去。

赵筑邶笑了一声说道:“诸位,进来吧,在门外站着算怎么回事?”

门被推开,各种不同服饰的男人走进房间,低着头蹑着脚步,大气都不敢出。

若是有金陵本地人在这里,定然会大吃一惊,这些都是金陵城内的地头蛇,无论是城东王老四还是城北李老三,都是混混里的混混,而且,其中不少人,彼此之间还有仇,如今都这般安安静静的站着。

“把门关上。”赵筑邶淡淡的说道。

门便被一个中年男人轻轻关上。

赵筑邶从椅子上起来,走着打量着众弟子。

众弟子一时间都低下头去,只有少数几个仰着头。

赵筑邶笑着边走拍众人的肩膀,笑着说道:“不错,不错,都是好样的。”

那些被拍肩膀的弟子也不敢笑,低着头应了声是。

赵筑邶扫视一番,又坐回椅子上。

赵筑邶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管,竹管上有着一条引线,赵筑邶将竹管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说道:“我数了数,现在房间里一共十七个人,没想到,仅仅是三年的时间,咱们都可以在金陵开堂口了。”

赵筑邶又继续说道:“现在,我要是拉动引线,你们会来吗?”

那些低着头的弟子急忙说道;“会的,会的。”

听着众弟子声音不齐的回答,赵筑邶笑了笑说道:“无妨,无妨,就算不来也无妨。”

赵筑邶拿起桌上的竹管,笑着说道:“三日之后,城南,我倒要看看...”

赵筑邶扫视一圈弟子说道:“谁来,谁不来。”

那些弟子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说话。

这些弟子别看年纪不少都比赵筑邶大,但当初赵筑邶那些手段,依然在众弟子的心中埋下了不能磨灭的阴影,所以,都不敢轻易出声。

“去吧,一帮闷葫芦,那个...桥名阪留下。”赵筑邶说着一挥手,众弟子如释重负,对着赵筑邶一拱手,推门而去。

桥名阪在众弟子离开之后,没有了颤颤巍巍的样子,将房间门一关,对着赵筑邶嘻嘻一笑说道:“门主,好久未见了。”

赵筑邶笑着点头说道:“确实好久未见了,将你从守义帮又调到这金陵,做一个小混混,你心里会不会怪我?”

桥名阪哈哈大笑着说道:“门主,你这是什么话,我这个人生性便喜欢自由,小时候若不是您帮我说好话,我就被老门主处死了,如今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能在金陵城内今日有酒今日醉,这番逍遥自在,又怎能怪您呢?”

赵筑邶笑了笑,一指身边的椅子。

桥名阪也不客气,直接抽出椅子坐下,整个人都要瘫倒在椅子上了。

赵筑邶轻笑道:“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和小时候一样。”

桥名阪笑着说道:“门主,小时候你不也这样吗?你还好意思说我。”

赵筑邶一巴掌打在桥名阪的后脑勺,冷哼着说道:“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桥名阪捂着后脑勺,笑了笑说道:“门主,哎呦,您留下我不就是为了问这金陵如今的形势嘛,哎呦,干嘛打我后脑勺。”

赵筑邶笑着看着桥名阪,桥名阪被看的莫名其妙,开口问道:“门主,你这般看我作甚?”

赵筑邶又是一巴掌打在桥名阪后脑勺,笑着说道:“说啊,你知道我想问什么,你还不赶紧说?”

桥名阪一捂后脑勺,指着赵筑邶说道:“你再打我后脑勺,我可直接走了。”

赵筑邶笑道:“别耍宝,抓紧说!”

桥名阪努了努嘴说道:“好吧,说就说嘛,这金陵城内,有着几个大势力,手下都有几百号人,无非是一些妓院赌坊不入流的东西罢了,这些人还互相掐架,当然,这些人在官场有着背景,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三人各是一方势力的代表,这才有了高低之分。”

赵筑邶点了点头说道:“我还以为会更乱,果然,金陵再乱,也不会有之前的金陵乱了,而且,朱瞻基也不会让这金陵出什么大门派,这样一来,这些官员,想要搜刮民脂民膏容易,想要再往上升官,怕是难的很啊。”

桥名阪说道:“对,都说金陵有故龙旧气,这三个大人,在这里做了十多年的官,还是不敢大肆的搜刮,生怕一个把柄,就被朱瞻基诛了九族,就是那应天府,也不敢怎么嚣张跋扈,虽然那些什么名桥香船,什么堆金场说这些官是他们的靠山,但若是真有大事,这些人不会给这些销金窟作什么保护的。”

赵筑邶点了点头说道:“比我想的还要简单,看来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沉默许久。

桥名阪又忽然说道:“还有,我在金陵看到刘大人了。”

“刘大人?志咏?”赵筑邶问道。

“是的。”桥名阪说道。

赵筑邶眼中闪过遗憾神色,叹了一声,许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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