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莲叠步发动,土步刚健有力,横冲直撞的冲向巨树怪物,它的攻击,在陨星剑下,根本不堪一击。
地面微微颤抖,周围有无数的树怪和土兵被拍死,树怪融入巨树怪物体内,土兵化作碎石。
但在土灵旗的作用下,碎裂的土兵开始复原,可是,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陨星剑刺出,金焰凤凰出现,穿过巨树怪物的额头,裂痕在额头蔓延,周身燃烧金焰。
巨树怪物,顿时变成了一个火树,嘶哑怪异的声音,从嘴里发出,四肢大手拍向陶宏渊。
陶宏渊从原地消失,五莲叠步?水步,飘渺的身法施展,巨树怪物无法触碰到陶宏渊丝毫。
剑刃无情切割树体,巨树怪物的反应速度越来越慢,四只手臂,已经被斩断三只。
“嘭~”
巨树怪物无力的跪倒在地,手掌无力伸出,重重的砸落在地,陨星剑一剑刺出,巨树怪物的胸口炸开,它也化作了无数灰飞。
周围的树怪发狂,舍弃攻击可依采和楚惜玉,转而疯狂的攻击向陶宏渊。
血气巨龙浮现,盘旋着挥住陶宏渊,周围的树怪凡是靠近陶宏渊的,都化作了碎片。
陶宏渊平静向前,看到了飘浮在空中,碧绿暗纹的小旗子,木灵旗。
手掌伸出,陶宏渊想要把木灵旗一把抓住,可是,木灵旗好像很排斥他,旗面绿光亮起,就是不落入他手中。
周围的树怪发了狂的攻击陶宏渊,可是,还没靠近他,就被血气巨龙撕成了碎屑。
“我不信还收不了你。”陶宏渊手中水灵旗浮现,发出蓝光去牵引木灵旗。
木灵旗在空中不停打转,但就是不向陶宏渊手里落去,陶宏渊调动周身蕴气,无形大手抓向木灵旗,却被一层绿罩挡住。
“土灵旗。”陶宏渊低喝一声,土灵旗从远处飞来,与水灵旗联合起来,共同牵引木灵旗。
三个旗子,在空中呈三角之势,来回旋转,陶宏渊浮空而立,充当幕后的主导者。
四股力量在空中持续五分钟,木灵旗不甘的,落在陶宏渊手中。
处于发狂中的树怪,好像失去了动力,眼神中的绿光退去,化作普通树木。
陶宏渊落在两女身边,满面春风:“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实力深深震撼到了,实力太强,我也很无奈啊。”
楚惜玉赞不绝口:“陶大哥果然厉害,要是,我也能拥有和陶大哥一样的实力,就好了。”
可依采翻白眼:“自大鬼。”
陶宏渊犹豫问道:“妹,我能出去了吗?”
可依采看着陶宏渊,目光中闪过不舍:“你,这么急着走吗?”
陶宏渊挠头:“分别确实挺让人难过的,可是,我不能一直在这,外面,还有事情,需要我去完成。”
可依采小脸冰冷:“谁难过了,要走就走,我又不拦你。”
陶宏渊摸了摸鼻子,从身上一阵翻找,拿出一枚星辰令,递给可依采。
“通过这么枚令牌,可以随时和我联系,我还会回来的,你不要伤心。”
“我才不伤心呢,有你这样的冤种哥哥,简直就是我的不幸。”可依采语气冰冷,可是,眼圈却是微微泛红。
陶宏渊露出傻傻的笑容:“可是,我还得让你给我带路呢,你不给我带路,我走不出去。”
“跟我来吧。”可依采语气冰冷,光着脚丫,浮空而行。
陶宏渊微微叹息,默默的跟在可依采身后,一路上,都很老实。
楚惜玉低着头,跟在陶宏渊身后,全程更是一言不发,为陶宏渊感到心疼的同时,也很是无奈。
兜兜转转,半个时辰过去了,可依采指着森林外的光亮,声音冰冷:“出口就在前方,你走吧,最好不要回来了。”
陶宏渊无奈的看着可依采,语气柔和:“妹,那我就走了。”
“滚!”可依采怒吼出声,一脚重重的踢在陶宏渊屁股上,他微微前倾。
怀着复杂的心情,陶宏渊带着楚惜玉,缓缓走出诡谲森林。
可依采站立在原地,目送着陶宏渊离去,眼泪不知不觉的掉落,握着星辰令,微微抽泣。
胸口压抑,情绪低落,陶宏渊转身回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妹,为什么,我走了,你却特别伤心?
不要你管,滚!心脏跳动的幅度微变,右心口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呵斥他。
陶宏渊捂着心口,心情莫名复杂:还真能心灵相通啊!
加快步伐,陶宏渊带着楚惜玉,快速离开。
林华域,天魔门。
身穿黑袍红纹,眸子血红,头生魔角,眉心一抹暗紫,面容刚毅,天魔门门主楚无痕凝望远方,心中莫明有一种悸动,低语道:“女儿。”
楚无痕气息微微荡漾,身边出现五道黑影,其中一个黑影开口道:“魔主,有何吩咐?”
“小姐出现了,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她带回来。”
一号黑影迟疑道:“不知……如何去确定小姐的位置?”
楚无痕周身浮现出五朵血花,没入五道黑影眉心:
“血莲会指引你们找到她,我就她一个女儿,她也是我和她的唯一女儿,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她,哪怕不惜生命。”
五道黑影同时开口:“我等必将保护小姐的安全,万死不辞。”
黑影迅速消失,楚无痕凝望远处,独自低语:
“宁儿,你是圣光宗圣女,出于太多原因,无法保护我们的女儿,那就有我,来守护她。”
圣光宗,静心山。
七彩雀轻盈的飞到一个白裙女子肩上,叽叽喳喳的叫着,似乎在对白裙女子说些什么。
肌肤雪白,柳叶眉,眸子褐黄,长发乌黑的白裙女子,面容惊恐低语道:“暗中保护玉儿的高手死了……”
白裙女子差点跌倒在地,快速来到山峰前,乞求道:“师父,各位师伯,你们就让我出去吧,宁儿求您们了。”
山峰内,传出冰冷的声音:
“让那个小孽障活命,已经是我们往来一面,你派人暗中保护他,我们也不管,可是,你要出去找她,这绝对不行!”
晶莹泪水从眼角滑落,白裙女子苦苦哀求:
“师父,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孩子,你的徒孙,难道你就这样看着她死吗?”
怒吼声从山峰传来:“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不知廉耻,和那个魔族圣子苟合,又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你本能成为宗主,成为宗族最年轻的神王,可是,这一切都让那个混蛋和那个孽障毁了,老朽恨不得掐死他们。”
白裙女子跪在地上,低着头,轻轻的抽泣着,目中满是痛苦。
一边是她最尊敬的师父,另一边是她心爱的人和骨肉,两者都让她无法割舍,而正因为这样,她才越发痛苦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