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作为我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由汉人建立的王朝,其统治时间长达二百七十六年之久。在这个漫长的时期里,明朝经历了繁荣昌盛、衰败没落等阶段。最终,一个曾经辉煌无比的汉人帝国竟然被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所取代,着实令人惋惜不已。多年来,无数人纷纷致力于研究明朝灭亡的原因,并对此展开深入探讨。
然而,大多数人却仅仅将其归咎于自明英宗至天启年间历代帝王的昏庸无道、贪污腐败。尽管统治者的腐化堕落确实可以视为导致明朝灭亡的重要因素之一,但实际上,明朝根基的损毁并非完全归咎于朱明皇室。一方面,明朝长期以来对国防军事力量的忽视以及废弛状态;另一方面则是后金崛起的缘由。而这两大问题,都与当时历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两大商派——晋商和徽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外,甚至还有两位严重损害国家和民族利益的高级官员卷入其中。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晋商和徽商无疑是两个最大、最有名的商人派系。他们以其独特的商业智慧和经营策略,成为了当时中国商业领域的佼佼者。尤其是在明清时期,这两个商派的影响力更是如日中天,他们的经商足迹遍布大江南北,被世人称为\"南徽北晋\"。
嘉靖朝首辅严嵩的儿子严世藩,因位高权重,人称小阁老。他曾经与友人一起探讨天下富豪的排名,最终评出了十七家最有钱的家族。令人惊讶的是,这十七家中,除了\"山西三姓,徽州二姓\"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帝王外戚或功勋贵族。由此可见,徽商和晋商的财力之雄厚,甚至可以与皇亲国戚相媲美。
徽商和晋商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一方面得益于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徽州地处皖南山区,交通便利;而山西则位于华北平原,资源丰富。另一方面,他们也具备了非凡的商业头脑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例如,徽商善于利用地理优势,发展茶叶、木材等贸易,并通过建立商会组织来加强行业自律和合作。晋商则擅长于长途贩运、票号金融等业务,其经营范围涉及全国多个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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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二十二年的时空,严嵩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面对天幕中的自己名字,他一点感触也没有,甚至就连他的家人也只觉得是同名同姓而已,毕竟能够成为朝廷首辅,那几乎是连梦都不敢做的事情,何况自家的一个小孩子呢。
“儿子,你爹不仅要当首辅,而且天上还有你的名字,我们父子两个一定会名留青史的。”正德十五年的严嵩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尤其还有自己的儿子严世藩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是热泪盈框,此时他虽然只是国子监祭酒,但却自认为必为首辅之才,如果真如天幕所说父子大小阁老,那也就真的史无前例了。
严嵩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实现天幕中的预言,不辜负上天给予的恩赐,让他们父子二人成为大明朝最耀眼的存在。。
就在这时,在这个时空中的正德皇帝和其他大臣们同样也听到了这个名字,许多人开始回想起这对父子的过往事迹。一些大臣甚至已经开始琢磨着家里是否有与严世藩年龄相仿的女儿或孙子,可以结个娃娃亲以建立更紧密的关系。
只有正德皇帝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对父子将来是要留给兴王的人才了,朕有一个大将军朱寿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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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建立明朝之后,局势并不稳定。明朝与北元势力基本上是沿长城防线长期处于对峙状态。元朝的残余势力逃到草原,联合漠北宗王时刻图谋着铁蹄南下,对明朝构成严重威胁。因此,明朝的边境局面仍然是非常紧张的。
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明朝采取了一系列防御措施。他们在长城沿线由东往西设立了辽东、蓟州、宣府、大同、太原、延绥、宁夏、固原、甘肃等九个重要的军事重镇,这些地方被称为“九边”。这九边不仅地理位置关键,而且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完备的防御设施。
明朝在九边部署了近八十多万军队,这些军队承担起几乎全部国防任务。他们时刻保持警惕,严密防守长城一线,以防止北元的入侵。同时,明朝还加强了对北方地区的巡逻和侦察,密切关注敌人的动向,并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战争。
此外,明朝政府还积极发展军事技术和武器装备,提高军队的战斗力。他们研发了各种新型兵器,如火炮、火枪等,并不断改进战术和战略,以更好地应对敌人的进攻。
总之,在明朝初期,面对北元的威胁,明朝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有效的防御措施,包括设立九边军事重镇和部署大量军队。这些努力使得明朝的边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巩固,但也给国家带来了沉重的财政负担。
俗话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意思是在出兵之前,必须先准备好粮食和草料。因为一支庞大的军队每天都需要消耗大量的食物,如果没有足够的粮草供应,军队将会陷入饥饿状态,战斗力也会受到影响。因此,在出征前,将领们都会事先安排好粮草的运输路线,并确保粮草能够及时送达前线。
明朝初期,北方边境面临着蒙古残部的威胁,明廷不得不派遣大军戍守边疆。这些军队数量众多,规模庞大,粮饷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虽然饷银可以通过税收等方式筹集,但要将粮草从内地转运至遥远的边塞,则是一项极为繁琐且困难重重的任务。
这不仅需要国家财政的大力支持,还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由于路程遥远、交通不便以及转运过程中的损耗等原因,大部分粮草都被消耗在了路途中。据统计,明初九边地区每年需要的粮食高达270多万石,而要保证这两百多万石粮草的供给,无疑给大明廷带来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此外,粮草的运输还存在着许多风险因素。例如,天气变化可能导致道路泥泞不堪,阻碍粮草的运送;或者敌军可能袭击运粮队伍,抢夺或毁坏粮草。一旦粮草供应出现问题,军队就会面临断炊之危,甚至可能引发兵变。所以,粮草的供给和运转成为了摆在明廷面前的一个严峻挑战。
当然,朱元璋作为一国之君自然要深思熟虑这个问题,而诸位大臣们同样也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洪武三年(1371 年)的时候,山西行省向朱元璋呈上了一份奏折,并在这份奏折中提到:“大同地区的粮草储备,如果从陵县运往太和岭,路途遥远且运费高昂,请允许商人在大同仓库缴纳一石大米、在太原仓库缴纳一石三斗大米,就可获得一张淮盐小引。当商人将货物售出之后,便可以拿着原本得到的盐引前往所在地的官府上缴。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节省运输费用,还能让边疆的粮草储备充足起来。”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其实就是建议朝廷发动商人自行购买粮食,并负责将这些粮食运输到边境关卡,完成交接后他们就可以领取一定数量的盐引,然后凭借着手中的盐引到产盐地区兑换成食盐进行售卖。
毕竟盐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必需品,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稳赚不赔的暴利行业,因此自古以来各个朝代都会对盐实行国家专营制度。然而现在却可以通过缴纳粮食来换取盐的专卖权,这对于那些有实力的商人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于是众多有实力的商人纷纷投身其中,尤其是以山西商人为主导的晋商群体更是占据了地理优势,可以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朱元璋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决定采纳这个办法,并将其命名为“开中法”。起初,“开中法”仅在大同一地推行,但山西商人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商业头脑,很快便抓住了这个商机。他们先是收购大量粮食运往边境地区以换取盐引,之后更是索性在边疆地带招募流亡人口,大规模开垦荒地,自行种植粮食以满足需求。这种行为被后人称之为“商屯”,成为了历史中的一个重要现象。
“开中法”的实施,在多个方面给明朝带来了相当长时间的稳定。首先,通过就地屯田,可以避免军粮长途运输所带来的诸多问题,提高了军队的后勤保障效率。其次,这项政策有效吸纳了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流民,不仅减轻了社会动荡的压力,还增强了明王朝的统治基础。再者,当地驻军也能从中受益,减少了对周边地区的骚扰,同时保证了充足的粮草供应,确保了边境地区的安全。从当时的局势来看,“开中法”无疑是一种较为先进且行之有效的制度安排。
正所谓天下之事皆有利有弊,“开中法”的推行使得晋商暴富,但也侵害了徽商的权益。在明清时代,两淮地区以产盐闻名,而那些财力雄厚的徽商基本上都从事盐务贸易。然而,“开中法”的实施导致大量的晋商掌握了盐引,这无疑切断了徽商们的财源。面对这种情况,徽商们自然不会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人发财。若徽商想要效仿晋商进行\"商屯\"或者运输粮草来获取盐引,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明孝宗弘治五年(公元 1492 年),当时担任户部尚书的叶淇对盐法进行了改革。他将原本的\"开中法\"所规定的\"纳粮运边\"改为\"纳银运司\"。也就是说,以前想要取得盐引,只需将粮食运送到边镇;而现在,则可以直接在扬州等地方的盐运司缴纳银两,换取盐引,随后国家会用这些银子购买粮食并转运至边镇。
叶淇作为淮安籍贯人士,由于地缘关系以及浓厚的乡土人情,长期受到盐商们的特别关照与恩惠,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收受贿赂的行为。因此,他所推行的变法政策,实际上更多地偏向于徽州商人,而非其他地方的商人。毕竟,扬州距离徽州较近,而与山西相隔较远。这样一来,徽州商人无需再长途跋涉,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将食盐运往远方销售,只需使用银钱就能够轻松购买到盐引。这无疑让徽州商人省去了千里迢迢运输食盐的烦恼,但对于山西商人而言,则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然而,这次叶淇变法给整个明朝带来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它不仅破坏了原有的商业秩序,还使得原本繁荣的商业环境陷入混乱。更为严重的是,自纳银运司改革之后,边境的商屯纷纷被废弃,边商们要么南下寻求新的商机,要么转行从事其他行业。这一系列变化导致边镇的物价迅速上涨,边军生活困苦不堪,战斗力大幅下降。与此同时,朝廷不得不从其他地区调运粮食以支援边疆,一切都回到了开中法实施之前的困境。此外,边军也不时出现劫掠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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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成化二十二年,时光仿佛凝固在了这风云变幻的一刻。时任大同巡抚的叶淇,面色凝重地站在巡抚衙门内,望着窗外的天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心中明白,自己原本光明璀璨的仕途之路已然黯淡无光,不仅心心念念的户部尚书之位与他渐行渐远,就连眼前这大同巡抚的官职恐怕也是朝不保夕了。更为严重的是,他深知此番变故将会连累到自己的子孙后代,让他们的人生道路布满荆棘。
叶淇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摘下头上那顶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乌纱帽。他的动作显得如此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一顶帽子,而是自己破碎不堪的梦想。接着,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大同巡抚的大堂中央,恭恭敬敬地将乌纱帽放置在公案之上。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身离去,背影孤独而又落寞。
离开大堂后的叶淇,默默地走向了牢房。那狭窄阴暗的空间对旁人来说或许意味着失去自由,但此刻于他而言,却成为了唯一能够躲避外界喧嚣和指责的避风港。当他走进牢房并关上那扇厚重的门时,似乎将所有的烦恼都隔绝在了门外。
然而,此时的大同城却已如炸开了锅一般沸腾起来。城中的商人们听闻叶淇即将倒台,个个义愤填膺。他们想起这些年来受到的种种不公待遇,皆是因这位巡抚大人的无能所致;军户们则咬牙切齿,因为叶淇的决策失误导致他们的生活愈发艰难;而那些辛勤劳作的农夫们更是群情激奋,他们辛苦耕耘换来的成果被叶淇弄得所剩无几。于是乎,众人不约而同地涌向巡抚衙门,想要当面质问这位即将害得他们陷入绝境的庸官。
对于叶淇来说,此时此刻,这小小的牢房反倒成了最为安全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愤怒和怨恨,而他只能蜷缩在这里,独自承受着命运带给他的沉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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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嘛,终归是要以生意为重的。就在这个时候,那些精明的晋商们开始将目光投向了边贸这块大蛋糕,毕竟在当时来说,最能赚得盆满钵满的买卖,毫无疑问当属与蒙古人的贸易往来。然而,明朝和蒙古之间长久以来一直处于相互对峙且存在隔阂的状态,就连双方之间的互市也常常因为各种原因被关闭长达数十年之久。所以说,想要成功开展这项利润丰厚的贸易活动,还真就缺那么一个恰到好处的契机。
时间来到了明穆宗隆庆四年,也就是公元 1570 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儿——蒙古俺答汗的孙子把那汉吉对自己祖父抢夺他未婚妻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一气之下竟然选择向明朝投降。在处理这起突发事件的交涉过程当中,时任宣大总督的王崇古站出来提出了一项名为“封俺答,定朝贡,通互市”的和议政策。
不得不说,王崇古的这个提议相当有远见卓识,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内阁大臣高拱、张居正以及张四维等一众权贵的支持和认可。有意思的是,王崇古和张四维两人之间还有一层特殊的亲戚关系,他们可是实打实的舅甥关系呢!更值得一提的是,王家和张家可都是晋商中的巨头,财力雄厚。如此一来,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王崇古会积极推动这项和议政策了,说到底啊,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给广大晋商谋取更多的利益罢了。
王崇古的父亲名叫王瑶,其伯父则唤作王观,兄长乃是王崇义,此三人皆是声名远扬的大商人,皆出身于赫赫有名的蒲州王家。无独有偶,张四维之父名为张允龄,他还有个叔父叫张遐龄,弟弟叫做张四教,同样也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商人,而且都来自于蒲州张家。
要说促成那与俺答之间的和议一事,若硬要论起来,与其说是契合了整个国家的利益,倒不如讲是更为贴合自家以及庞大的晋商群体之利益来得恰当些。自那次和议达成以后,张家口这座城市便逐步发展成为规模最为宏大的边贸市场。而在该地众多的商人当中,最具影响力的当数以下八大商家:王登库、靳良玉、范永斗、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以及黄云发。这八位商界巨贾可不仅仅只是跟蒙古人做着生意而已,待到万历末年之际,随着辽东地区女真人的崛起,他们更是渐渐地将自身的贸易重心转移到了与女真方面的往来之上。
在那风云变幻、动荡不安的明末清初时期,天下局势犹如一团乱麻。当时,中原大地正处于明王朝与新兴势力后金之间激烈对峙的局面。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竟有一群人胆敢无视朝廷颁布的严厉禁令,肆意妄为地穿梭于塞外和辽东之间,从事着猖獗的走私活动。这些胆大妄为之人,便是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
他们源源不断地将至关重要的盐、铁、粮食以及布匹等物资,从塞外运往辽东地区,然后再用换来的物品,去交换后金军队入关时所掠夺而来的各种赃物。这种非法交易不仅严重破坏了国家的经济秩序,更给明朝的国防安全带来了巨大威胁。
当满清铁骑最终成功入关之后,顺治皇帝特意亲自召见了其中八位最为活跃且影响力极大的商人。或许是出于对他们在战争期间提供支持的回报,又或者是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政权,顺治帝慷慨地赐予他们“皇商”的尊贵称号。自此以后,这八个人便成为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清初“八大皇商”。
综合以上种种情况来看,明朝的覆灭的确与晋商和徽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方面,徽商通过一系列不正当手段,暗中摧毁了明朝赖以维持统治的军事根基;另一方面,晋商则在不知不觉间为满清的崛起提供了强有力的资金支持。至于叶淇和王崇古这两个人,更是因为内部的派系争斗以及自身狭隘的利益考量,完全不顾及边境地区的安危,盲目地给予明朝的敌对势力以援助。如此行径,实在堪称明朝历史上千古难赦的罪人!】
在那遥远的正德十五年,悠悠时光仿佛凝滞不前。王瑶方才还沉浸于对严家父子两代首辅的由衷赞叹之中,然而转瞬间,他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无奈与沧桑。此刻,他她将目光缓缓转向年仅五岁、尚显稚嫩的儿子王崇古,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儿啊,从今往后,这书啊,咱也就不必再读啦!还是老老实实去做那生意买卖吧。如此一来,或许尚能避免将来在那史册之上留下千古骂名,以免咱们父子几代人都在人前难以抬起头来做人呐。”说罢,王瑶不禁长叹一声,似乎心中满是忧虑和惆怅。
而提到那张四维,此时的他尚未呱呱坠地降临人世呢,就连其父亲张允龄也尚未成婚。想来日后即便张允龄真有了子嗣,恐怕他也是绝对不肯承认天幕之中所出现的那个张四维乃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且呀,以后就算他再有了儿子,定然也绝不会再起什么以“四”字排行的名字喽。毕竟“四维不张”,这对于他们老张家而言,着实算不上一个吉利的好名字哟。哪家正儿八经的人家,又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么个名字呢?
至于王登库、靳良玉、范永斗、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堂、黄云发这八家。
这就是万历皇帝的事儿了,此时的他正全神贯注地忙于为再次出征辽东而积极筹备着钱粮等各项物资呢!这位皇帝一心扑在了军国大事之上,对于其他事情倒是无暇顾及太多。当他听闻有这么八个倒霉蛋出现时,心中不禁一阵窃喜。毕竟,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能够为他的征战计划带来便利或者好处的消息,都会让他感到由衷的高兴。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整个山西官场却因为这八个所谓的“大冤种”而陷入了一片紧张氛围之中。官员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测着这八个人究竟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影响和冲击。有人担心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有人则害怕因此而被牵连进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中。但是,这些担忧和恐慌都丝毫没有进入万历皇帝的视线范围之内。对他来说,只要能顺利完成征辽大业,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至于山西官场那些人的紧张情绪,根本就不值得他去花费心思关注。